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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个仓库里转悠,寻找下手的地方。最后,我权衡利弊,把毒药倒了一半到一大坛白酒里……
刘国业这只老狐狸,给我的药不多,我当然知道他的意思,不希望我有剩余的毒药,万一回到地道,对他们下毒,岂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而我还真的比不给自己留一条退路,毒药留下一些,总有用得着的地方。
毒药在白酒里生效最快,所以只要那么一半,我想已经足够达到我想要的效果了……
只是要想这条海盗船上的全体海盗都喝酒,必须得有合理的由头。
我返回大维睡觉的房间时,他还没有醒来呢!看来麻醉药的药效还没有过去……
便宜他了,要不是我的这针麻醉剂,不知道手术后的大维得承受多大的痛苦呢。
他似乎得好好地谢谢我哦。
不过我做了好事却没有留名。不用追究我是谁,请叫我雷锋就OK了。
大维他人都没有醒来,我可不能饿着肚子和他干耗着。
我从小皮包里取出压缩饼干和矿泉水,吃饱喝足,靠在大维的旁边,打起盹来……
没想到在这个海盗窝窝里,我都能睡得着……
我的这一觉睡到大维醒过来,他身上的麻醉药的药效已经几乎没有了效力,伤口的疼痛让大维异常烦躁,鬼喊鬼叫的,我能不被吵醒吗。
我知道现在对于大维来说,最好的镇定剂是什么。为了不让他这么大喊大叫的让人心烦,我还是决定好心帮助他一下了。
我对大维说到:“大维先生,对于失手打伤你,我很抱歉!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精力,在今晚为“征服者”号的新船长诞生开一个庆祝party?”
大维原本无精打采的,一听我说道开新任船长庆祝会,一下就像打了鸡血似得,兴奋不已。
他激动的说:“徐先生,你说的可是真的?我就要成为“征服者”号的船长了吗?”
我敢说,大维现在一定被巨大的喜悦包围了,一点也感觉不到肩上伤口的疼痛。
我在心里暗暗鄙视这个官瘾大到极致的家伙!
不就是一个人都没有剩下几个的海盗头子嘛,有必要兴奋成这样?真是没得救了!
不过我做出一本正经的模样,伸出手去,对大维说到:“恭喜你,大维船长!”
大维向我点点头,伸出右手象征性的和我握了握手,摆出一副船长的派头来,说道:“徐先生,我代表‘征服者’号的全体人员欢迎你参加今晚的庆祝party!你一定会去的,对吧?”
嘴上虽然笑着,可是大维眼里那抹阴鸷的目光没有逃过我的眼睛!这么快就要杀人灭口吗?
是不是着急了一点呢?好吧,也不能说人家着急,过了今晚,他们不论是谁,都会没有机会了……
这场庆祝宴由于时间紧迫,准备得比较仓促,不过,我要求大维把所有的人都集中在甲板上,而且,要准备吃食,大家好好地乐呵乐呵……
开场白当然是我的。
海盗们排着队站在甲板上,我走到队伍前面,扫一眼这只队伍,二十七个人,还是算上大维和厨师,医务等后勤人员的了。
这群加勒比海盗。果然今非昔比了。原来上百人的队伍,现在就这么几个稀稀拉拉的人,看着都冷清。
我语气激昂的把皮皮船长是如何被“嗜血之鹰”组织的人俘虏,却是宁死不屈,最后被害。她又如何委托我带着这颗粉钻吊坠回来,主持选出新任船长的,我经过思考与权衡,觉得大维比较合适,等等。一番言论说得绘声绘色……
海盗们先是装模作样的挤出几滴眼泪,听到皮皮船长指定让大维接替船长的位置时,装模作样的鼓鼓掌。只是这掌声稀稀落落,不鼓掌还好点,只有那么几个人鼓掌,反而让人觉得充满了讽刺意味。
可见,大维在这群加勒比海盗里,的确不怎么受欢迎。
接下里就是大维对自己就职船长发表演说。他那套充满官腔的说辞,没有谁认真听。人们只在意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今晚,是一个狂欢夜。大家去餐厅,吃好喝好,尽情的玩乐。”
这句话引来海盗们的欢呼,甚至有人在吹着口哨。被困在这个荒岛丛林里,海盗们心里应该也很憋屈,有机会一醉方休,也是不错的发泄。
我的心里一阵窃喜,这群海盗就要完蛋了……
他们谁又会想到,今夜的晚餐,是他们人生中的最后一顿了呢?
海盗们争先恐后的跑去餐厅,吃着桌子上的新鲜烤肉,喝着杯子里的酒,还有几个海盗聚在一起猜拳……
我不说话,默默的看着在胡吃海喝的海盗们。
我时不时的晃着手里的酒杯,趁没有人注意的时候,倒掉里面的酒,又装模作样的倒酒把被子灌满,可是我一滴酒都没有喝,我知道酒里加了料,又怎么会喝呢。
可是海盗们不知道呀,他们一个个的越喝越有兴致。只见一杯一杯的白酒下肚……
我就在旁边冷静地看啊看,等啊等。是谁告诉我说毒药加酒传得快的?这些海盗怎么喝了这么多,怎么一点点中毒的迹象都没有呢?
难道是我下的毒药量太少,起不到作用吗?
又或者是刘国业给我的是假药?
这时,一位海盗跌跌撞撞的走过来,举起手的酒杯,醉眼朦胧的,向我说道:“先生,我敬你一杯,干……”
我礼貌性地抬了抬手,装作抿了一口的样子,可是没有吞下去,等这个醉汉走开了,我才偷偷地吐掉。
即使酒没有问题,我也不能喝,我孤身一人在这海盗船上,喝醉了酒就等于放弃自己的生命了,我的管住自己的这张嘴。
不止是酒不敢喝,就连食物我也没有动一筷子,谁知道大维会不会在食物里动手脚。现在的我,对他来说已经利用完毕了,是时候卸磨杀驴、过河拆桥了。
至于我手里的粉钻吊坠,只要还在我身上,早晚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