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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王先生的注意力一直在白芸身上,所以没看到他妻子的轻浮举动,而我虽然胸口的邪骨疼痛,但是无意中瞟到了王太太正在跟导游打情骂俏,甚至有时候还动手动脚,又是摸导游的月匈口又是拍他的脸,动作实在是不堪入目。导游倒是知道分寸,边后退边看我们这个方向,看来是知道王太太有点不正常。
“快看你老婆,别让她太过分。”我小声对王先生说道。王先生回头看去,气的不行,连忙走过去将王太太拉到我们旁边。白芸还在低声念着什么,但这么一来王太太不高兴了,说自己跟被人说句话都不行,还说王先生管的太宽了。
在王太太生气的时候,我看见盘坐在残碑前的白芸忽然脸色苍白,神情严肃,而且这个时候她已经睁开了眼睛,嘴里也停止了念诵。我知道她应该完事了,连忙走过去问。白芸似乎有点疲累,看了看旁边她的木箱子,我跟她心有灵犀,连忙将箱子打开,只见里面赫然放着一根骨头。这骨头将我吓了一跳,我看了看白芸,她朝我点了点头之后,我才硬着头皮将骨头拿出来,将它摆在了白芸旁边。
白芸将王太太叫过来,让她跪在残碑面前,用刀割破了王太太的手指。王太太可能平时娇生惯养惯了,疼的不行,不过还好最后也忍了下来。白芸捏住王太太的手,将鲜血滴了三滴在那个残碑上,然后让她继续跪在残碑前面。
这时候,白芸也割破自己的手指,然后将鲜血滴在了那根骨头之上,再用手掌按着那根骨头,嘴里又开始念了起来。我想这个时候她应该是开始在跟那个古婆娑沟通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白芸这次回来,她的法力和道行似乎是变了一种方式,难道是这段时间她又主动学习了这个方面的法力?又或者是她之前就懂这方面的东西,只是之前没有在我面前展示出来而已。
虽然心里有疑惑,但是我知道这个时候肯定不能打断白芸,只好在旁边静静的等着,王先生和导游似乎也知道现在是关键时候,都没有说话。这时候天色已晚,太阳已经挂到了西边,一片通红,红色的阳光照在那个残碑之上,黑白红相间,看起来十分诡异。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我一看着那个残碑,就觉得心里发慌,胸口发疼,总觉得那东西好像什么时候见过似的。
这时候,王太太的身体开始慢慢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王先生想去扶她被我拦住了,低声告诉他我师傅施法的时候不能被打断。随着白芸嘴里的我们听不懂的声音越来越大,接下来似乎已经失去意识的王太太忽然做出了一个让我们都目瞪口呆的动作。
她本来侧躺在地上,忽然开始慢慢撩起自己的裙摆,就要将裙子脱下来,我甚至都看到里王太太里面的内容,保养的确实很好,肤白水润。
她为什么会忽然这样,别说王先生,连我都看不下去了。但是我心里明白,白芸这么做肯定是有她的道理,只好连忙抱住要冲上前去的王先生,提醒他不要轻举妄动,然后提醒站在一旁的导游扭过脸去,离远一点不要偷看。
我提醒导游的时候,他的眼睛都看直了。他娘的这一点我也能理解,男人的本性。导游可能还在等王太太继续脱,听到我的提醒之后,才不情愿的走开,背对着这边。王先生也被我拽开了,他很着急,连连问我这样会不会有事。
我告诉他没事,这是我师父做法的一个步骤,针对不同的脏东西自然有不同的处理方式。施法就是这样,什么样的情况都有可能出现。为了让王先生不多想,我只好跟他说这样的场面之前我见多了,比这更过分的都有,主要是帮她驱邪,她被淫神缠身,自然做法的方式和她的表现都不会不一样。
太阳又落下山去一些了,整个林子里开始昏暗起来。王先生的表情表示,似乎对我的话有点不相信,旁边的导游倒是感觉有点按捺不住,但是确实也不能怪他,因为这个时候我们虽然背对着白芸她们,但是王太太嘴里一声声的那种声音飘到我们的耳朵里,感觉就像现场做那事一般,是个男人都会受不了。
说实话我虽然心里也很好奇,但作为阴阳先生,我肯定不能自己首先就那啥了,只好在心里幻想。而王先生面色焦急而且尴尬,这也难怪,几个大男人站在这听他老婆在后面的那种叫声,那情形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就这样尴尬的待了十几分钟,我听到背后白芸的声音又开始大了起来,王太太开始胡言乱语,说着很多听不太懂的话,音量越来越高,最后几乎成了喊。王先生越来越交接了,额头上全是汗,我怕他忍不住,之后双手使劲按着他的肩膀,好不容易这声音开始慢慢变小,我一直提着的心也开始慢慢放下了。
“应该没问题了。”白芸在后面小声说道。我担心王太太的衣服还没有穿上,便让王先生先过去看看,帮他老婆先将衣服穿好再说。
王先生明显已经等不及了,连忙转身,只见他眼睛睁得很大,全是惊讶的神色。我连忙盯着导游,提醒他不要回头偷看。王先生反应了一下才赶紧跑过去,随后便听到了他呼喊他老婆的声音。
几分钟之后,王先生那边似乎已经完事了,我和导游这才转过身去。我看到王太太的衣服已经穿好了,白芸的脸色却很苍白,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王太太这个时候简直不像个人样,蓬头垢面的,躺在王先生的怀里,不过她似乎没有昏过去,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王先生。
我将白芸从地上扶起来,搀扶着她坐到旁边的一根倒下来的大树干上休息。大概双方都休息了半个小时之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导游提醒我们该回去了,晚上山里不安全,我们这才在导游的带领下原路返回度假村的农户。
回去的路确实很难走,导游也不知道路,只能凭感觉,我们走了一段之后还迷路了,要不是这个导游是本地人,估计还真不好找。我搀扶着白芸,王先生搀扶着他老婆,走的速度很慢,直到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我们才回到度假村。
安顿好白芸和王太太之后,王先生、我还有导游三人走到农户的院子里面。导游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只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他。他似乎一点都不惊讶,竟然还说很正常。贵州在古代是蛮夷之地,有很多古怪的传说和风俗,如果不是已经开发出来的景点,就连他们当地人都不敢瞎逛。
导游还跟我门说了之前发生的一件事情,不过那件事情不是他带的游客,但是在当时贵州的旅游圈子里面都传遍了。
在那个事情发生之前,贵州的旅游局就给所有旅游公司发了通知,不熟悉的地方都不建议游客自己去探险,不光是有毒虫猛兽,还容易碰到意想不到的事情。那个事情大概是半年前吧,有几个北方来的驴友,北方人粗犷豪爽,来了南方之后看到青山绿水激动的不行,非要脱离旅游团自己去山里探险,结果遇到了一个更诡异的部落遗址,也不知道受了什么诅咒,找到之后一个人已经死了,死状很惨,被砍了脑袋,尸体被拆了,到处都是。另外一个女的已经疯了,后来似乎被送到了精神病院。
导游说那个女的过了两个月之后还是死的,死之前好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将精神病院的人都吓得快得第二重精神病了。
听导游这么一说,王先生吓得不行,对我说:“我们也没说要脱离队伍,只是走错了路,结果闹成现在这个样子,还好有古先生,要不然我们真得家破人亡了。也不知道我老婆怎么样了。”
我让他不用担心,我师父白大师那可是有名的驱邪大法师,这点小事应该难不倒他。王先生点了点头,随后看向导游道:“要不是你画的那个地图乱七八糟,我们也不会走错路,这个事情你得负责任!”
导游急了,说这事不能怪他,是王先生夫妻非得去,其它的游客怎么就没事。两人又开始扯皮了,我将他们拉开之后,边说今天大家都累了,先回去休息吧。导游说他还得回一趟公司,就不在这边留宿了。
导游离开之后,我和王先生就各自回了房间,我特意去看了一趟白芸,她脸色似乎好了一些,但是额头上全是汗,我摸了一下她的手,烫的要命,心里着急的不行,白芸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我心想今晚我还是不要歇着了,就在这守着白芸吧,免得她晚上出什么事情。
我给白芸弄了一个湿毛巾搭在额头上,然后就坐在床边守着。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然后就感觉有人在我的耳朵根旁边吹气。我猛然惊醒,发现床上的白芸已经不见了,再往我旁边看去时,刚刚那个在我耳边的人竟然是白芸。
屋里的灯还是亮着,我看向白芸,问她怎么起来了。
她朝我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笑让我觉得有点奇怪,感觉白芸的笑容之前并不是这样的,这笑容当中竟然含着些许的媚意,似乎是在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