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韩煜立即松开凌惜。
“过来！”
谁也没想到，凌惜不仅没有过去，竟反倒退了两步，回到萧山的身边。
“惜惜？”韩煜往前一步，萧山立即将凌惜拉到自己身后。
“惜惜！”韩煜脸色一沉，怕萧山伤害凌惜，没敢乱来。
“萧山，你到底要做什么？比赛输了就要对一个小丫头报复，不觉得太不光彩了吗？”
萧山没有说话，韩煜看着凌惜：“你让开。”
“干嘛？你想找他打架？你打不过他的。”
不是她真觉得韩煜不行，而是，萧山是那种受过杀手训练的人。
他要是打架，一定是最疯狂的模式，只攻击，不防守，类似不怕死的疯子。
和疯子打架，能赢吗？
就算赢了，也铁定不可能全身而退！
韩煜脸色铁青，不想说话，只是，拳头捏的更紧。
这个男人，可以为了别的人，连命都不要。
难道，他就不会为了她，不要自己的命吗？
在这丫头的眼里，自己的感情，是不是就真的这么不堪一击？
凌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或许，能猜到，但，不想冒险。
她忽然伸手，一把抱住萧山的手臂。
萧山眉心一皱，下意识想要将她推开。
不过最终，推出去的力道，还是收了回去。
这女孩有点脑子，不会做莫名其妙的事情，他姑且相信他。
虽然，萧山从来不怕打架，更不怕受伤！
但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听着她在身边吱吱喳喳，生活，却似乎有了些光亮。
能活着，总是比死了要好。
“一开始，确实是他将我带走的。”
凌惜抱着萧山的手臂，看着韩煜的目光，很冷淡。
“但现在，是我自己想要跟在他的身边，韩煜，我没有骗你，也没有受到什么威胁。”
“他是我见过，最出色的领航员，你应该清楚，我现在就缺一个领航员。”
“他不可能会帮你！”韩煜真是急死了！
这丫头，她在玩火，她懂不懂！
“谁说他不会？我不还在试图说服他吗？你怎么就知道我不能成功。”
凌惜哼了哼，有点不耐烦。
“韩煜，我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怎么还在纠缠，你烦不烦？”
韩煜捏紧了掌心，胸膛在不断起伏。
但他还是让自己冷静了下来：“你的气话，我不会放在心上，不用故意说这种话来刺激我。”
“是刺激你也好，什么都好，总之，我现在想跟着他走，这是我的自由。”
凌惜摇了摇萧山的手臂：“走吧，下个目的地在哪里？”
“去了就知道。”萧山的回应也很淡漠。
但至少现在看起来，萧山对凌惜，确实没有半点杀气。
可韩煜怎么能让她继续跟着萧山走？
两个人现在看着风平浪静，却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
“惜惜……”
“你回去吧。”凌惜回头，看着站在人群中那个，身影孤单萧索的男人。
“你答应过要回京都，你父母都在等着你。”
“惜惜……”
“我不是跟你赌气，韩煜，我其实一直以来，真的只把你当成好朋友。”
有些感动，真的，只是感动而已。
“韩煜，回去吧，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一辈子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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