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啊，他是凌战的徒弟，如果他不忠心，恐怕也不会跟凌战跟到现在。”
虽然凌战已经不在了，但，基金会还在。
就冲着北城寂今天对凌雪儿的态度，凌惜愿意赌一把。
就赌，他对凌战，确确实实，像是对父亲一样的敬爱。
至于北城寂对凌雪儿，凌惜算是看出来了。
如果凌雪儿做的事情，是为了基金会着想，北城寂一定会支持。
但如果不是，那么，北城寂并不会因为她的身份，就对她有所偏爱。
“飞云查过，北城寂每年确实给凌雪儿很多钱，除了明面上的账单，还有许多随便给的。”
“房产，地产，游艇，私人飞机，什么都有。”
“你知道就好！”萧山有点担心。
这不就代表着，对凌雪儿，北城寂是非常偏爱的吗？
在这种情况下，她还敢对北城寂交代这种事？
万一，北城寂和凌雪儿的关系，比他们预料的还要好……
凌惜却看着萧山，眼神透着几分怪异：“对你们男人来说，是不是在乎一个女人，就给她钱就好了？”
这问题，萧山回答不上来。
“但，如果真的在乎，钱是不能少的……”
“那是真的在乎的话，对方要多少，你也会给她多少，是不是？”
凌惜这话，让萧山目光有些暗淡。
看着她从衣柜拿衣服的背影，一丝愧疚，隐隐从心头升起。
“是，她要多少，就给她多少，连命……都可以给。”
当初自己对凌明珠，不就是这样？
往事，就像是一块石头，压在他的心尖，沉甸甸的。
凌惜立即听出来这话的不对劲。
回头看他，果然是一脸懊恼。
“好啦，好端端的，又想那些事情做什么？”
人家现在聊的，是北城寂和凌雪儿的事情。
“我其实只是想说，北城寂就是因为不想付出所谓的真心，大概是凌雪儿没办法勾起他的怜惜。”
“嗯？”这话，不懂。
“所以呢，他宁愿给钱，给很多很多的钱，来补偿自己给不出的心。”
因为凌雪儿是凌战的养女，而北城寂，对凌战的心是真的。
但是这份真心，却怎么都没办法落在凌雪儿的身上。
人与人之间，有时间，真的需要一点缘分。
要真是没有缘分，怎么都合不来。
“钱对北城寂来说，是最容易付出的，所以给钱，他眼都不眨一下。”
女人却对心意特别敏感，这点上，她相信凌雪儿自己其实也能意识到。
“我让飞云查过了，除了查不到的那些，能查到的，显示两个人基本上没有多少相处的时间。”
“凌雪儿也去过几次陵州，但从没有住在北城寂的家里。”
“北城寂给她在陵州购置了无数的物业房产，她喜欢住哪里都行，可就是没有在他家住过。”
“这……代表什么意思？”萧山对人情冷暖这些事，真是看不透。
“代表……”
凌惜勾起唇，笑了笑：“代表，我还有跟她竞争的空间。”
“嗯？”这话，还是不懂。
“我想去一趟陵州。”
去了之后，也许就懂了。
“到时候我再告诉你，什么是女人之间真正的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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