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惜脚步一顿，回头，走到她的跟前。
栀子挣扎着，想要起来。
可她昨晚被凌雪儿踹了几脚，现在，身体疼得就像是要裂开一样。
动一下，都痛的撕心裂肺的。
要起来，很艰难。
所以，只能凌惜蹲了回去，依旧和她平视。
“组织？”
凌惜眼底掠过一抹异样的光芒。
“什么组织？”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组织。”
栀子说话，始终是有所保留的。
她看凌惜的眼神，也多少带了几分疑惑的味道。
“我知道，你现在还不能信任我，不过，你除了信任，也没有别的选择。”
凌惜看了眼她的脸。
脸色真的不太好，白成这样，随时都会有倒下去的可能。
“我知道凌雪儿是外头一个组织的人，当然也知道，她根本不是真正的凌雪儿。”
“你知道？”栀子吓了一跳，差点从地上跳起来。
但她现在，完全没有跳起来的力气。
“我当然知道，不过，现在还没有找到证据，证明她的身份。”
最重要的是，她还不知道，凌雪儿具体是什么身份。
栀子低垂眼帘，手一直在颤抖，分明在害怕。
凌惜往外头看了眼，这个时候，大家都要开始忙活了。
后院的佣人花匠们，很快就会过来。
“我只能这么跟你说，凌雪儿的势力，一定很快就会瓦解。”
“但我现在，还找不到证据，来证明凌雪儿不是凌雪儿。”
“不过，就算是这样，凌雪儿在明面上的势力，也会很快消失。”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栀子看着她。
这话，没有任何生气的成分，就只是，怀疑。
凌惜浅笑：“我说会，就会，她威风不了多久，但我现在需要知道的，是她背后的势力。”
“凌惜，你太看得起我了，你以为我这样的身份，能知道她背后些什么？”
栀子冷笑，但是笑得，好像是她自己。
“我不需要你找出些什么，我也相信，以你在凌雪儿心里的地位，你还没资格知道太多。”
凌惜的话，虽然伤人，但，却是事实。
栀子眼底一阵难堪，可她最终，还是捏紧了拳头，看着她。
“既然你知道，你……还需要我吗？”
“终于想通了，要帮我？”凌惜挑眉。
栀子沉声说：“如果是我能做的，我可以帮你，但是事后，我要三千万，还有，我要离开京都，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我只能保证可以将你送出京都，可离开京都之后的日子，就需要你自己过。”
“会不会被人找到，那也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当然也不会过问，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不管她是不是明白，两个人如果要联手，也就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
凌惜站了起来，低垂眼帘，看着她。
“回到凌雪儿的身边，帮我找到她不是凌雪儿的证据，事后，我送你离开。”
她转身要走。
栀子却在身后，将她唤住：“你会保护我吗？”
“不会。”
凌惜这话，还真是无情。
“如果我保护你，你的身份就会暴露，所以，事成之前，我不会管你死活，事情，需要你自己去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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