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缕阳光,洒在苍狼山脉时,苍狼山脉早已不复往日的平静,一十八座主要山峰,四十八座次要山峰,一百七十六座小峰,全部沸腾了,究其原因,不过是一张请帖,只不过它的内容,有些惊世骇俗。
“天狼寨无道,十八连环山寨将重新选举联合寨主,请各峰盟友,于天兆三十六年,四月十三日(天变元年五月八日),前来指教!”
金狼寨,镇火寨
“苍狼山脉第二寨和新晋第四寨疯了,竟然敢挑战苍狼寨的权威,它们两个寨子加起来,都比不上,苍狼寨那三人联手,这是要变天的节奏吗,来人,给我查,苍狼寨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
一个仅次于连环十八寨的势力老大,向着某个属下咆哮道。
“有趣,告诉你们寨主,此次聚会,乃是苍狼山脉第一盛典,我们也将会参加,见证这一历史时刻,”
定水寨寨主嘴尖勾勒出一丝邪魅的微笑,对着前来送信的信使说道。
两个信使微微躬了躬身,退下了。
“可恶,你们找到地狼了吗,那个小贱人家找了吗?”
苍狼寨雄伟的主殿内,天狼大马金刀的坐在他那坐北朝南的虎皮大椅上,向着下手处的属下咆哮道!
一个虎头人身的妖物,兢兢战战的走了出来,咽了口口水,磕磕绊绊的说道:“大~大~大王,我在昨天,去了柳姑娘家,结果发现二当家的不在那里,她的厢房床铺乱糟糟的,已经有一层灰尘,看啦他们已经好久不在家了!”
“那你是说,我家二弟出事了!”
“现场没有反抗的痕迹,能够无声无息的掳走二当家的,整个天狼山脉只有大当家的您,所以我认为二当家没有被掳走。
“那么是不是那个小贱人故布疑阵,把他带到锁妖谷内了?”
一直闭着眼睛,没有发言的灵狈开口道。
“没~没有,我问过守在锁妖谷外的人,他们没有看到二当家的,据属下推测,二当家可能和柳姑娘私奔了!“
“嗷呜!”天狼一阵咆哮,双手轻轻舞动,如同微风一般,将眼前的虎头给撕成了粉碎。
“可恶!来人,给我搜,务必在金狼寨和镇火寨典礼开始之前,把她给我找回来!”整个大殿,所有妖,人,全部低下头,不敢正视发狂了的天狼,生怕步了虎头的后尘。
在天狼山脉沸腾之时,除了发起人镇火寨和金狼寨外,就只有一处,始终如它建立伊始一般的安静。
这座山寨,就是弱水寨。
说到弱水寨,就不得不提一提此寨的寨主,整个天狼山脉第一美女,离朝第二美,梅氏女,她唯一的一次出手,就是替天狼寨斩杀大敌,燎风三寨的三大寨主,威名远扬,直接让弱水寨从不值一提的小寨子,变成了闻名于世的第四大寨,只不过最近,镇火寨异军突起,反超了她们而已!
一座巨大的卧室内,一只纤纤玉手,从布满帷帐的大床中伸出。
“一群白痴,以为这样就能够将天狼寨拉下马,真是太天真了!我们还是支持天狼寨,仇早晚要报,不急于这一时!”
“是,!”一道淡淡的声音,在房间内游荡,只是芳踪渺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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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十三日早,多云,益祭祀。
这天早上,北寒正无聊的打着算盘,计算着着最近这几天山寨的得失,他总是和很好的融入到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忽然间,凉爽的屋内温度急剧升高,北寒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出现的汗水。
“我说大哥,有什么事请屋外通知一下就够了,为何还要进来,你不知道每次和你一起,我就压力山大吗?”
“少贫嘴,时间到了,我们走吧!”
“都安排好了?”北寒的神色变得郑重起来。
“完成了!”
北寒闻言起身,挺直脊梁,双手向天,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肚子上一圈圈的肥肉,也颤颤巍巍的伸展开来。
“那走吧!”
说话间,两人早已消失不见。
镇火峰的特产之一,飞火驹,还是很不错的,无愧于它的天狼山脉第一坐骑的称号,半个小时内跑完了北寒两天的脚程,比某个整天只知道睡睡睡,要不就是缠在自己手间当饰品,整天问自己要蛋的如同大爷一般的某蛇好多了!
天丰村,与北寒上次所见有天差地别的变化。
脏乱的街道不见了,变成了干干净净的条石路,破旧的房屋也被修饰了一番,大街旁边多了一家客栈,,客栈旁的饮马槽处,各种异兽争奇斗艳,可以看得出,第一村正在恢复元气。
村子正中央,也是村子的最高处,原本缴纳财物所用的祭坛,摇身一变,变成了真正的祭坛,一座三足双耳的大鼎,耸立在祭坛正中央,三支巨大的燃香,正在上面缓缓燃烧。
周围的空地上,摆满了桌椅,供各位龙头歇息,坐北朝南处,摆放着十把巨大的椅子,只有天狼山脉排名前十的势力,才能入座。
狗子一家,摇身一变,从一介白衣,变成了村长一般的人物,正在协调今日的来宾,人们都不知他是如何好运,竟然与镇火寨搭上关系,成为了镇火寨下属阴风寨的小头目。
北寒并没有与狗子相认,究其原因,也是因为并不喜欢狗子身上的一种说不明打不清的气质,有些类似于混混欺软怕硬,又有些不像,这总让他想起,小时候光欺负他的二表哥,所以,让他们家生活得更好些,也只是看在缘分上,虽然说起来,北寒现在已经成为了这座山脉,最大的混混头子之一。
北寒和火狼,带着数十心腹,走进了一家挤不显眼的茶馆后堂。
“什么时候开始啊?”
已经有些了解北寒性格的火狼说道:“无聊了啊,稍等会,金狼寨的寨主,待会就来,然后我们就去迎接天狼寨的人。
北寒一听,眼皮下的眼珠一阵滚动,翻着他人看不见白眼:“都快死了的人,还搞那些个道道?”
“这是规矩!”火狼无奈的他呢口气,“毕竟现在他们才是老大,你不也是自诩一个喜欢规矩的人吗?”
“好吧,该死的规矩,难道你没听说过,规矩就是用来破坏的吗?”某人很无底线的,用着楚楚可怜的声音提议道。
火狼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看样子是不打算与北寒说话了。
“计划执行的怎样?”一个浑身金毛的人形大汉突然闯进后堂,他的声音,就如同天边的闷雷一般。
“金狼,一切顺利,除了我们的盟友一路上絮絮叨叨,快把我嘲讽了!”
金狼愣了愣,一脸古怪的说道:“他又喝酒了,上次他去我那做客,稍微喝了的烈酒,就抓着我把一件事情絮叨了八百遍。
有些迟钝的火狼闻了闻北寒的嘴,立马掐住他的脖子:“该死的,你小子又偷了我一瓶窖藏三千年的龙血酒,那可是我爸爸在我出生时,给我埋得,我掐死你!”
......
“咳咳!”好不容易把有些失常的火狼制住,北寒将头转向金狼:“柳姑娘还好吧?你没伤害他吧!”
金浪的表情有些没落:“我发誓,不会再伤害任何一个良善之人,我又怎么会伤害她,等一切过去,我会将她打发到我女儿那里!”
金狼说完之后,表情有些犹豫,最后还深吸一口气问道:“他~,怎么样?”
北寒古怪的看了金狼一眼:“你想见他?”
金狼打了个寒颤:”不!“
“最终还是要见的,此事过后,你们好好谈谈!”
犹豫了半晌后,金狼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