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莎下意识的想反驳温凉的话,但是又一想,自己没有经历过她经历的生活,好像没有什么立场评判,于是默默地禁声,不再言语。
下午的时候,傅御风准时出现在南城塆项目组门口,门口的保安已经对他的车子很熟悉了,看到傅御风下车,没有过多询问就把人放了进去。
傅御风直奔温凉的办公室。现在已经是下午的六点半,项目组里的工人已经下工。因为项目有专业的人在带领,且工期还有很长,并不着急,所以晚上并没有安排人上工,现在这个时间,在项目组
里面已经看不到多少人。
傅御风心里记挂着温凉,脚下的步子迈的很大,大步流星的往前走,不一会儿,就到了他们的办公大楼。
随意的在门上敲了两下,不等里面的人出声,他便推门而入。
温凉那个“进”字卡在嗓子里还没吐出来,看着突然进门的傅御风,不禁瞪大了眼睛。
“你怎么来了?”
这语气,十分的诧异,成功的让傅御风皱起了眉。
他挥了挥手,对着阿莎和易凡说道:
“你们先出去!”
然后大步的朝着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温凉走过去,一把把人抱起来,自己坐在椅子上,把人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温凉惊呼一声,恼羞成怒的喊:
“傅御风!”
易凡和阿莎听到这声音,齐齐的虎躯一震,连忙出了办公室,顺便把办公室的门给关上。
“你干什么啊!还有人在呢!你要不要脸?”
温凉咬着下唇,恶狠狠的瞪着傅御风,沉声说道。
傅御风停在耳朵里,更像是她在娇嗔,忍不住在她脸上蹭了蹭,说道:
“小没良心的,一个下午不见,也不知道想我,我来接你,还敢问我怎么来了!我怎么来了,你不知道吗?”
温凉的脸微红,她最受不了傅御风这样的调戏,忍不住推了推他的身子,说道:
“你别这样,这是在办公室,不是在家里啊!”
傅御风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低哄。
“乖,没人看到,先让我亲一口,一下午不见,快想死你了!”
温凉瞪大眼睛,还没说话,傅御风已经低下了头,以吻封唇,温凉剩下的话全部都消失在这个吻里。
“唔唔”
不知过了多久,温凉憋得满脸通红,伸手去推面前的男人,傅御风意犹未尽的离开了她的唇,嗓音沙哑。
“好甜。”
温凉的脸爆红。
在这样的情况下,傅御风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她再工作了。与其跟他在这里腻着,担忧着被别人看到,还不如赶快回去。
温凉挣扎着从他身上爬起来,说道:
“我们快点回去吧!”
傅御风知道她脸皮薄,也不想在这里逗她,轻笑一声,任由她拉着自己起身,站在她面前,低声问道:
“今天下午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
温凉乖巧的摇头。
“没有,我觉得挺好的。没有哪里不舒服。”
傅御风轻轻点头,摸着温凉的小脸,说道:
“那就好,不舒服一定要说,不要害怕我担心就只让自己难受,知道吗?”
温凉听着他的话,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下午的时候阿莎和张管事对自己说的话,有些入神,没有听到傅御风的声音。
傅御风喊了她两声,不见她答应,还以为她又犯病了,赶忙将她拉进怀里,低头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低声喊道:
“凉凉
,凉凉?还好吗?”
温凉回神,一下子就撞进了傅御风的眼睛里,他长得星眉朗目,一张俊脸在自己面前无限放大,但此刻里面装的全都是担忧。
“我我没事。”
温凉连忙撇开视线,不让自己再看,摇了摇头,说道。
傅御风还是十分担忧,手紧紧的揽着她的腰,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低声问:
“真的没事吗?要不要休息一下再走?”
温凉笑了起来,说道:
“我真的没事,刚才是想到了一些事情,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们快点走吧!不然回家就不知道几点了!”
傅御风还是有些狐疑,但看温凉的样子,不像是犯病,他微微松了口气,拉着她的手,点头。
“好,我们回去。”
然后拿过一旁衣架上的衣服披在温凉身上,又主动的拿过她的包包,牵着她的手,走了出去。到了南山别墅已经是晚上七点半,阿莎因为最近一段时间都要陪着温凉去工作,所以就住在了距离南山很近的一个公寓里,那处公寓也同样是易凡的家,白天的时候她就
跟着易凡一起到南山去接温凉,然后再一起到项目组去。
回到南山,张妈已经准备好了晚餐,傅御风带着温凉落座,再次确认她没有异常之后,才微微放了心,吃过饭,又看着她吃了药,才带着她回了卧室。
温凉今天身心疲惫,洗了澡以后躺在床上,跟傅御风没说几句话就睡了过去。
傅御风看着她这幅样子,眉头紧紧蹙起,抿了抿唇,打了电话叫来张妈看着她,自己起身去了书房。
自从温凉出了事情以后,傅御风就再也不敢放她一个人在卧室,自己不能陪她的时候都会让张妈过来看着。
他出了卧室,快步上了三楼,推门走进书房的时候,易凡已经坐在了那里。
“有没有问阿莎,温凉今天情况怎么样?”
易凡看着傅御风,正想着该怎么开口叙述,听到他的话,便说道:
“今天温如慕去了项目组。引起了太太的情绪波动。”
果然,一听到这话,傅御风的眉头皱的更紧,声音也冷了好几度。
“他去南城塆干什么!”
易凡有些无奈。
“总裁,南城塆项目毕竟表面上挂的是温氏的项目,温如慕到那边去视察是很正常的。”傅御风当然也知道这一点,但是自从温凉生病以后,他整个人都有些草木皆兵,看到温家的人,总恨不得他们能够离温凉远远的,免得引得她发病,本以为布置的已经够严密,未料,百密一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