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温凉还是满脸羞耻的被傅御风强压着洗了个澡,然后抱着去了床上。
洗过澡的温凉唇红齿白,眼眸中有一抹娇嗔仿佛在勾着人的心魂,傅御风轻笑着在她唇角亲了亲,低哄。
“好了好了,不气了。下次换你来武力镇压我,嗯?”
温凉的羞赫又爬上脸蛋,怒道:
“谁要给你洗澡!做梦!”
他那么大的块头,那么大的力气,温凉倒是想镇压,镇压的了么?
两人闹了一会儿,温凉到底还是虚弱,就抱着傅御风的胳膊沉沉入睡。
每天的这个时候,傅御风总是会撑着脑袋躺在温凉身边,看着她的睡颜,就感觉格外的满足。
温凉今天的精神还不错,醒来的时候也刚刚是中午十二点多,她只睡了两个小时。
傅御风很高兴的亲亲她的脸,低叹。
“总算是赶上饭点醒了。”
以往的时候温凉醒来都是下午两三点,更有严重的时候,到了四五点都还不醒,她一天没有吃饭,傅御风在一旁看得十分忧心。
温凉笑着撑起身子,也跟着看了眼时间,伸了个懒腰,说道:
“唔我感觉今天精神不错,浑身都有力气,吃过饭以后,我想出去玩。”
傅御风摸了摸她的脑袋,点点头。
“好,想去哪里都行!”
两人笑闹了一阵,傅御风拉着温凉起身,去了餐厅吃饭。
到了荷兰也已经有一星期,说是来这边看病,但温凉在这里,除了海边之外还哪里都没有去过,所以下午的时候,她精神很好的拉着傅御风,兴致冲冲的坐上了车。
傅御风看她开心,也不想打扰她的兴致,赶走了司机,自己坐在驾驶座上,开车载着温凉往市区走去。
“想去哪儿?”
傅御风看了一眼副驾驶的温凉,她正扒着窗户看外面高高的樟树,闻言回了一下头,说道:
“随便去哪儿,傅总带路。”
傅御风轻笑。
“好。”
傅御风开着车带温凉来到了市区的一家泥塑店。
车子停下,温凉朝外看了一眼,有些讶异。
“泥塑?”
傅御风颔首。
“给你找个有意思的事情做,走!”
温凉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个东西,充满好奇的跟着傅御风下了车,手拉手的进了泥塑店。
小店的老板是一个非常热情的欧洲女人,看到傅御风和温凉手拉手进来,她微微一笑,说道:
“好漂亮的情侣,你们是我见到过最般配的人。”
温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害羞的往傅御风怀里躲了躲。
傅御风很享受这样的温凉。微微一笑,说道:
“谢谢,我们需要一个两个人的空房间。”
老板会意。
“好的,请跟我来。”
傅御风拉了拉温凉的手。
“走吧。”
傅御风和温凉跟着老板来到一间两人间的泥塑室,老板说道:
“你们可以在这里玩一会儿,做成的成品可以交给后面的师傅帮忙烤制,最后可以选择带走,也可以选择留在这里,摆放在我们店里的陈列柜里面。”
傅御风微微颔首。
“好,我们知道了。”
老板一笑。
“祝你们度过一个美好的时光。”
老板走后,温凉不等傅御风说话,就兴致冲冲的跑到了房子四周放置的陈列柜钱,看着里面形形色色的泥塑作品,她惊
叹道:
“哇,好漂亮!”
傅御风走过去揽着她的腰,笑了笑,说道:
“嗯,宝贝做的一定比他们的还要漂亮。”
温凉羞赫的笑了笑。
“我从来没有玩过这个,连怎么成型都不知道。”
傅御风拉着她的手。
“没关系,我来教你。”
接下来的时间,傅御风和温凉坐在椅子上,认真的对着面前的那一堆泥巴上下其手。
傅御风脱了西装外套,内里只着一件白衬衫,袖子挽起到小臂上,露出青壮结实的臂膀,手中的泥巴逐渐成型,看得身边的温凉惊叹不已。
“哇,好厉害!”
傅御风好笑的看着她。
“你过来,跟我一起,我教你。”温凉看着傅御风做的那么轻巧,心里也痒痒的,听到这话,迅速的点了点头,三步并作两步上前,蹲在傅御风的怀里,由他的大掌包握着自己的双手,在泥塑机上缓缓的
挪动,看着泥巴在自己手中逐渐成型,她笑的眯起了眼睛。
“我们做个什么?”
温凉一边看着泥塑机转动,一边忍不住问道。
傅御风低头看了看,说道:
“做一个杯子吧。”
一杯子,一辈子。
希望他们两个也能像这个杯子一样有这么好的寓意,永远在一起,幸福快乐的过一辈子。
温凉这是做泥塑,在傅御风的带领下,花了一个多小时做成一个成品,送到了后面的烤房进行烘烤。等待的期间,温凉在泥塑店里慢慢的溜达,这才发现这个泥塑店设计十分的巧妙。刚一进门,是一个不到二十平方的厅子,厅子中间摆放着一条长沙发,四周摆放着陈列
柜,里面满满当当的,放置的都是客人留下的工艺品。温凉慢慢的欣赏着,几乎每一个工艺品上面都写着字,里面的故事也五花八门,有爱情,有亲情,也有友情,这些怀抱着人们美好祝愿的小玩意儿放在这里,仿佛永远被
时光封印,再回首去看的时候,只觉得分外的美好。烤制的时间并不长,傅御风陪着温凉欣赏的时间,就足够师傅把杯子给烤制好,等他们两人再回去的时候,就发现那个泥巴做的杯子,已经变成了白色的半成品,被降了
温放在了他们的桌子上。
傅御风拿起画笔,沾了墨水,在上面龙飞凤舞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把笔递给温凉。
“来,签个字,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温凉笑倒在他的怀里,但还是乖乖地拿起笔,在他名字的后面填上了自己的名字,还小心翼翼的花了两个卡通的人物画像。
傅御风见了,笑的眯起眼睛,等杯子干透了以后,一把躲过去藏在自己怀里,说道:“这杯子以后归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