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御风和温凉的工作性质不一样,所以相应的办公室也是会不同。
温凉是做设计的,她办公室里面的一切都跟画画和设计有关,办公室里面精彩而富有魅力。而傅御风的办公室,可以说是生硬偏多一点,整个房间以灰黑色为主,整个办公室装下来,灰黑色虽然偏多,却不见室内昏暗,恰恰相反,室内被这样一装修,变得
大气又自然,身处在里面,让人的新签变得十分的舒畅。
对温诺然好奇的人不止一个,却没有一个人敢为了自己的好奇心到总裁的办公室里面去一睹为快。
就在大家好奇不已的议论的时候,忽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那人昂首阔步,双手插兜。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看着河岸这不同寻常的气氛,好奇的挑了挑眉。
“你们都在干什么?”
路留时好奇的盯着他们议论的方向看,他来的晚,没有看到傅御风抱着温诺然下车的那一幕,自然也不知道傅御风这厮,竟然会骚气到抱着孩子来上班。
路留时亲和的名声在外,被他抓包虽然可耻,但是众人在听到声音回头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的惊慌感。
“路总,你来了!”
路留时挑了挑眉,问道:
“你们顶着电梯那边在看什么?”
其中一个小员工支支吾吾的说道:
“是是我们总裁。我们总裁今天抱着一个小孩儿来上班了!”
“什么?”
路留时以为自己听错了!
那员工又再次重复说道:
“是真的,是真的,小傅总虽然戴着帽子,但是那张小脸却是跟总裁长得一模一样!我都看到了!”
路留时陷入了深深地自我怀疑中间。
傅御风平时并不是什么高调的人,对自己的隐私温凉也有着十分周密的保护,很少能从这些小员工的口里,听到关于他的什么事情。
但是今天这个大八卦,在路留时听到的那一瞬间,顿时坐不住了,快步的朝着电梯走去。
“哎哎,路总!”声音被抛除在身后,路留时上了电梯,飞快的走到傅御风的办公室门前,刚敲了敲门,办公室的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然后一只浑身金黄的大金毛跳了出来,猛的朝
着路留时的身上扑去。
“嗷呜”
sur十分的兴奋。
更兴奋的是它身后的小主人,温诺然看到sur扑人,连忙说道:
“sur,快点下来!”
然后,他看到了被sur扑住的路留时,他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干爹!”
在听到这个称呼的那一瞬间,路留时看着傅御风突然变得不好看的脸色,心情忽然变得十分美丽。
他接住朝着自己奔过来的温诺然,笑嘻嘻的在他脑袋上亲了一口,说道:
“爹的好儿子,想死我了,最近在家都干嘛呢!”
温诺然看着路留时,一字一句的回答道:
“在家里一直都在想干妈呢!干爹,你什么时候放干妈过来看我?”
路留时的笑容顺江僵住。
易凡在他身后,忽然笑出了声。
温诺然才四岁,活的却实在不像是一个四岁孩子该有的睿智,浑身上下充满了梗,只要他想让别人笑,无论是什么方式,别人都很难僵持在那里,笑不出来。
傅御风忽然扔下了手中的笔,朝着温诺然喊道:
“温诺然,过来!”
温诺然闻声,好奇的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傅御风的情绪不对劲以后,慢慢的挣扎了一下,从
路留时的怀里下来,揪着自己的脑袋,慢吞吞的朝着傅御风的方向走。
“你你找我呀?”越是离开了温凉,傅御风就越发现,温诺然身上有一些圈地自萌的特质很明显的被发掘出来,不知道他在学校的时候是不是这样子的,但是傅御风看着这样的小屁孩
儿,着实是有一种想要欺负的冲动。
傅御风忽然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说道:
“小子,你怎么谁都叫爹?”
温诺然看着傅御风,一字一句的认真回答道:
“诺诺不是的,诺诺没有,叔叔是干爹,所以诺诺才喊的。”
他的小胖手伸出指着路留时的方向,肥嘟嘟的脸蛋一鼓一鼓的,十分可爱。
傅御风却看得无名火起,他啪的一下,拍掉了温诺然的手,说道:
“从今天起,不许问任何人叫爹,除了我以外,知道吗?”
温诺然认真的盯着傅御风看,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不知道听懂没有,但是却一直都不说话。
路留时听到这话,顿时不干了,上前说道:
“喂喂喂,这样就不好了吧,傅御风,你自己收服不了小萝卜头的心,却妨碍我们当爹,哪有这样子的!”
易凡同情的看了一眼路留时,无论什么时候,路总总是有本事能把总裁给惹毛,这也是一件难得的本领了。
傅御风沉着脸,对易凡说道:
“易凡,把这个人给我赶出去!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能放他进来公司!”
易凡默默地点头,上前拉着路留时,说道:
“路总,请吧!”
路留时讨饶,抱着温诺然不撒手,说道:
“我不走,我今天来是有正事要找你的,我的正事还没说呢!我不走!我不走!”
傅御风额头青筋直跳,不知道自己十多年前的时候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劲,竟然认识了路留时这么个二货!
“有话快说!说完赶紧走人!”
sur看到自己的小主人被人抱住,猛的上前汪汪汪的大叫起来,吓得路留时慌忙弹开,看着sur,一脸的不可思议。
“傅御风,你家的这只狗怎么这么奇怪,这才跟小萝卜头见面几天?就被他收服了?”这件事其实不光是路留时好奇,傅御风也很好奇,sur跟温诺然之间仿佛有一种天然的磁场,这种磁场在他们相见的时候,其妙的重合在一起,一只疯疯癫癫的
傻狗,还有一个幼稚好玩的小孩儿,两人凑在一起,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和谐。
傅御风不说话,看了温诺然一眼以后,就直直的盯着路留时看。“你到底有没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