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料,刘远山夫妇听到这番话,顿时兴奋起来。
“好啊,好啊,傅太太,你们刚搬过来,应该还不熟悉这小区里面的景物吧?我们正好也没事儿,要不咱们一起走一走?”
刘太太看着温凉,眼睛闪着绿光,兴奋的说道:
温凉一顿,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傅御风,尴尬的笑了两声,没有说话。
傅御风揽着温凉的腰,对面前的女人说道:
“谢谢好意,不过不必了,我们就是出来随便走走,很快就回去了。如果没事儿的话,我们就先走了,你们先忙。”
说完,傅御风根本不给这刘远山夫妇说话的机会。半抱着温凉,越过他们就走。
刘太太在原地大喊,
“哎,哎,傅总,傅太太!你们等等呀!”
傅御风充耳不闻,脚下的步伐迅速,转眼就离开了原地。
直到两人转了个弯,再也看不到刘远山夫妇的影子,温凉回头望了一眼,拍了拍自己的小心口,缓缓地松了口气。
“吓死我了,这个刘太太怎么这么热情,热情的我都不好意思拒绝。”
傅御风轻笑一声,说道:
“怪谁?自讨苦吃。你如果不说那句邀请她回家做客的话的话,我们也没这么多事儿。”温凉站在那里跟人对话没有看到,可是傅御风站在一旁,却是把对面刘远山夫妇的表情神态清晰的看在眼里,他们在听到温凉说住在挽风寿苑的时候,眼睛明显的一
亮,随即,那个传说中的刘太太,迅速的拉着温凉的手套起了家常。
这样的事情傅御风听到自己手下的人经常说起过,但是因为他住在南山,类似的情况遇见的比较少,所以根本不存在这种方面的问题。当初买下挽风寿苑的时候,他也曾想到过这样的事情,只是挽风寿苑坐北朝南,地理面积在建造的时候就比平常的别墅要高一些,他并没有想过这么快就跟认识的人
见面,还是见的如此的猝不及防。
傅御风看着温凉,说道:
“做好心理准备,这个刘太太看上去不像是好相与的样子,你今天告诉了她我们家的位置,说不定等不到晚上,她就会过来敲门。”
温凉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不会吧?”
未料,这句话一语成谶!
晚上傅御风跟温凉逛完回到家,还没上楼,就听到敲门声响起,两人面面相觑,傅御风抱着温凉,把她放在大厅里的沙发上,然后起身走过去开门。
刘太太笑的如花一般的脸出现在门口,看到过来开门的人是傅御风,她微微一顿,转眼就笑开了花,说道:
“傅总啊,傅太太,我觉得你们刚搬过来,一定没有什么能吃的东西,家里正好还有我下午的时候刚做好的蛋糕,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可以先垫垫肚子。”
傅御风站在门口的动作没有动。
他淡淡敛眉,看着刘太太手中端着的蛋糕,微微颔首,对她说道:
“谢谢好意,不过我们已经吃过饭了。蛋糕就不用了,刘太太拿回去自己吃吧。”
被拒绝以后,刘太太的脸色微微一僵,但是转瞬,她立刻又笑了起来,说道:“哎呀,傅总,我听说您是最疼老婆的了,你看你就算是不喜欢吃,那傅太太总是要吃的吧?这蛋糕啊,可以当做餐后甜点来吃的,女人家都喜欢这个,傅太太,您说
呢?”
温凉坐在大厅的沙发里,闻言身子一僵,被提到名字,再继续坐着也不好,于是她站了起来,慢慢的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呵呵,刘太太,谢谢您的好意,只是我们晚上吃过饭了,傅御风和我
的胃都不怎么好,晚上不能吃太多东西,容易不消化,所以您的心意我们心领了,谢谢您送来的
蛋糕,但这蛋糕既然是您亲手做的,那我们不吃放在这里也浪费,所以啊,还是请您拿回去吧!”傅御风对温凉看得紧,本来就不许她独自走路,现在只是跟这个讨厌的刘太太说一会儿话的功夫,她竟然就不听话的站了起来,让傅御风对面前这个不打招呼直接上
门的刘太太更加厌恶了几分。
“不是说不让你乱动吗?干什么跑来跑去!”
傅御风并没有因为有外人在就对温凉客气,语气不满的瞪着温凉,伸手一把将人抱起,走过去重新放在了沙发上。
刘太太被晾在门口,手中还端着那个没有送出去的蛋糕,见状十分尴尬的笑了笑,说道:
“傅先生和傅太太,呵呵,你们的感情可真好呢!呵呵”
温凉觉得不好意思,忍不住推了自己面前的傅御风一把,转头对刘太太说道:
“刘太太,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我这几天脚崴了,所以不能长时间走路,谢谢您的好意了,只是这蛋糕放在我们这里真的就浪费了,您还是拿回去吧。”
刘太太闻言,眼睛瞪大,视线终于放在了温凉的脚踝上。
“啊!傅太太的脚踝受伤啦?怎么伤的呀?严不严重?我们那边正好有家庭医生,要不要带过来给您看看呀?”
温凉:“额”
傅御风额头青筋直跳,忍无可忍的起身,大步流星的走到门口,冷声说道:
“出去!”
刘太太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端着蛋糕的手微微一抖,看着傅御风,
“啊?”
傅御风冷眼看着她,眉眼冰冷,不耐烦的重复说道:
“出去!”
刘太太就算是再蠢,这个时候也看出来傅御风不欢迎自己了。
但她今天的目标并不是这个,而是朝着傅御风微微一笑,说道:
“傅总,我今天真的是来”
只是她话还没说完,傅御风就再次开口说道:
“出去!别让我再重复!”
刘太太的身子顿时僵在原地。
傅御风看都不看她,直接把门在她面前关上,然后转身,走到一边去洗了洗手,一边擦干一边朝着温凉走去。
温凉目睹了刚才的全过程,不免觉得刘太太有些可怜,忍不住说道:“其实这位刘太太也是好心,我我们做的是不是有点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