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傅御风又以“老婆不疼他”这种奇怪的理由,把温凉翻来覆去的啃吃了一遍又一遍,温凉最后睡过去的时候,浑身酸软,已经再也提不起一点力气。
因着星辰里面货物缺失的原因,温凉拉着傅御风忙活了好几天,等一切都定下来的时候,一周就已经又过去了。
距离诺诺离开东城已经有半个月时间,温凉心里思念泛滥,琢磨着要不要不告诉傅御风,自己偷偷飞过去看一下诺诺。
想法一旦萌生出来的时候,是想拦都拦不住的。
周五的时候,温凉上午跟傅御风一起出了门,傅御风把她送到青年广场以后,温凉对他说道:
“我今天中午不能跟你一起吃饭了,开业这么久了,店里面还没有搞过团建,可能今天中午要带员工们一起去吃个饭。”
傅御风闻言,挑眉看着她,
“团建?”
温凉脸不红心不跳的点了点头。
傅御风也没有多想,直接点了点头,
“好,你们去吧,温老板,团建,记得对人大方一点儿,别整天窝在那一条商业街里面,也带着人出去走走,市区有很多适合聚餐的地方,要不要我帮你定个位置?”
温凉慌忙摆手,说道:
“不要,不要,我自己来就好!”
“嗯?”
她否定的太过慌张,傅御风忍不住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她,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温凉脖子一梗,连忙鼓起勇气,说道:“当然没有了,你在瞎想什么呢!我怎么会有事情瞒着你!我天天早上跟你一起出门,中午跟你一起吃饭,晚上还跟你一起下班,除了在店里的时间,剩下的时间几乎
全部都跟你在一起,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小秘密?”
傅御风闻言,好笑的看着她,说道:
“我怎么感觉这话有这么浓重的幽怨味道,嗯?”
温凉小脸一红,说道:
“你瞎说什么呢!”
傅御风笑着说道:
“好了好了,不逗你,那你看吧,如果有需要帮忙的话,就给我打电话,无论你什么时候打,我都有空,明白吗?”
这一趴终于过去了!
温凉暗暗的松了口气,胡乱的点了点头,说道:
“记住了,记住了,时间不早了,你快点走吧,不是说今天还有一个早会吗?”
傅御风不满的看着她,
“这就赶我走了?”
温凉瞪大眼睛看着他,
“十分语安我那个啊,傅大人!”
她无辜的样子逗得傅御风哈哈大笑,忍不住抱着温凉狠狠的亲了一口,说道:
“好了,不逗你了,我走了。”
温凉连忙解开安全带下车,站在车边对傅御风摆了摆手,
“拜拜。路上开车注意安全呀!”
傅御风颔首,转头离开了青年广场。
看着他离开之后,温凉立刻转头在一旁的路口拦了辆车,急切的说道:
“去机场!”
她不停的拿出手机查看时间,为了能够保证早一点到法国,温凉定的是上午十点半的票。如果能够顺利赶上的话,下午三点就能赶到。傅御风最近一段时间赖床赖得厉害,每天醒来,明明都已经没有了睡意,却还要拉着温凉在床上温存半天,最后导致的结果就是两人这段时间,每天上班都是卡着点
过来,甚至有时候还会迟到。去法国这件事不是什么大事儿,前段时间傅御风也跟温凉提过,说要带她去法国看温诺然
,但是这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傅御风那边的工作一直都没忙完,温凉对诺
诺又太过思念,她知道,如果自己贸然提出要去法国看儿子的话,傅御风一定会不顾一切的放下手中的工作跟她一起去,但这不是她希望的。
温凉不希望自己给任何人带去麻烦,更不希望傅御风抛除工作陪自己。所以她才决定自己偷偷的跑过去。好在青年广场就位于市区边缘,跟机场位置离得不远,温凉赶到的时候,机场已经开始检票,她慌慌张张的跑过去,办理了一系列的手续之后,终于在飞机起飞之前
,赶上了飞机。
她重重的松了一口气,但是又预想到下午傅御风下班的时候,到青年广场那边找不到自己时候的狂风暴雨,她又狠狠的打了个冷颤,哆嗦着手给傅御风发微信。“老公,我想儿子了,你工作忙,我不想耽误你的工作,所以我就打算自己跑过去看一看,我就去看一眼,今天去,明天或者后天就回来了,你就在家里等着我,勿念
!”
打出来这番话,温凉正准备点击发送的时候,空姐忽然走过来,对她说道:
“小姐您好,我们的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请您把手机关机或者调制成飞行模式状态。”
温凉连忙点头,
“好的,我知道了!”
空姐离开之后,温凉胡乱的点击了一下发送,然后把手机调至飞行模式,闭上眼睛,把一切的烦恼都抛之脑后,开始闭目养神。而另一边,傅御风在到了公司之后,越想越不对劲,温凉平时做事情虽然马马虎虎的,但是还不至于忽略了她们店里面的员工,这都开业这么长时间了,按理说,不
应该连一次团建都没有进行过才对!
他这样一想,也没有心思工作了,连忙拿出手机,找出温凉的号码拨了出去。
意外的是,手机响了一声,跳出来一个机械的女声,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傅御风心中那点不安的情绪越来越强烈,一遍又一遍的拨打着温凉的电话,得到的全部都是“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这样机械的声音。
傅御风脸色一沉,迅速的扔掉手中的钢笔起身,快步朝着停车场走去。
开车来到青年广场,傅御风大步走进星辰的店里面,扫视了一圈,没有发现温凉的影子,他抓住一个员工,冷声问道:
“温凉呢?”
那员工应该是个新来的,看到傅御风这么吓人的表情,顿时吓得失了声,只知道摇头,“我我我我,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