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听完傅御风的这一番谬论,十分无语的看着他,
“傅御风,我现在深刻怀疑你就是一个傻子!”
傅御风以吻封唇,在温凉的唇上狠狠的碾了碾,说道:
“又错了,不能用傻子来形容你老公,我这是对你的爱情深似海!”
温凉没有再搭理他的心思,转身离开了房间。
上午十点,傅御风和温凉准时搭乘专机出发,前往法国的旅游小镇接温诺然回家。
温诺然在法国假山里面的戏份已经全部拍完,此刻正在剧组,坐在苏乘的背后看着前面其他演员演戏。
“停,卡!”
一条还没有拍完,苏乘拿起对讲机,十分暴躁的喊了一声卡,然后丢掉对讲机,气势汹汹的走了过去,对正在走戏的两人说道:“弯弯,陈友明,你们俩怎么回事,我说了,这是在拍戏,不是在过家家,亲亲要亲的真实一点,你们俩那互相害羞的表情,是大姑娘上轿第一回吗?有没有谈过恋爱
啊!怎么亲嘴都不会!”
被点到名字的那俩人听到苏乘这番毫不留情的话,十分窘迫的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跟长了针眼一样,飞快的低下了头。
这一幕有事让苏乘看得火大。“你们两个,害羞什么害羞,你们现在是在谈恋爱,陈友明,你现在扮演的角色是一个流连于花丛中,片叶不沾身的渣男,渣男,知道渣男是什么样子的吗?就是跟人
亲个嘴,上个床都不会脸红心跳的那种,明白吗?你还在害羞,害羞个毛线啊,渣男会害羞吗?”
被苏乘又骂了一顿,陈友明更加羞愤难堪,忍不住转身,背对着苏乘,不敢看她的眼睛。
苏乘气不打一处来,忽然冲进休息室内,拉着正在玩手机的路留时,就走了出来,走到正在拍戏的弯弯和陈友明面前,怒气冲冲的说:
“看好了,就这样亲!”
然后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猛的拉了路留时的领子,猝不及防的亲了上去。路留时一看,就是经历这样的事情不下十次八次了,除了最初被苏乘拉出来的时候还有一些懵逼之外,听到苏乘说的那番话,他迅速的投入到了角色里面,顺从的被
苏乘拉着,死死地吻住了对方的唇。
良久,一吻结束,苏乘气喘吁吁的放开路留时,晃着晕头转向的脑袋,转头看向呆呆的站在那里的两人,气势汹汹的问道:
“看明白了吗?”
那两人呆呆的点了点头,然后苏乘深深地吸了口气,拉着路留时往回走,边走边喊道:
“各部门准备,我们再来一条!”
走到摄影机后面,苏乘看到了正站在那里,一脸无辜的看着自己的温诺然。
“干妈,你好会亲哦!”
苏乘拉着路留时,闻言差点被脚下的平底绊的一个趋趔,然后瞪着温诺然,恶声恶气的说道:
“小孩子家家的,看这些,也不怕长针眼!”
温诺然这段时间跟苏乘相处,已经了解了她的所有的脾气秉性,知道她害羞的时候一贯都是这个表情,闻言一本正经的问道:
“为什么不给我看,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苏乘轻嗤一声,上前撩了一下温诺然脑袋上的一撮头发,说道:
“你知道什么才算大人吗?我们这样的,才算大人,我们今年都三十了,你呢,你多大?”
温诺然小脸红红,但还是不服输的说道:“不能因为我五岁,你们就欺负我年龄小!更何况,我们这部电影拍出来,不是给大家看的吗?既然是给大家看,那电影都要上映了,你怎么知道去看的人里面没有跟
我一样大的小孩子?”
温凉竟然被温诺然的问题给问住了,不由自主的转身去看身后一直在回味刚才的路留时。
路留时收到苏乘投来的视线,轻笑一声,上前一把把温诺然给抱了起来,笑着说道:
“儿子,走,我们不在这里看了,干爹带你去打游戏!刺激战场,那才是我们男人该玩的东西!老是看这些没营养的东西,容易教坏小孩子!”
温诺然瞪大了眼睛,同情的看着路留时,一字一句的,顿顿的说道:
“路叔叔,我觉得,迟早有一天,你真的会变成我的路叔叔的!”
路留时听到这句话,下意识的把脸一板,刚想教训一下这个不知高地厚的小兔崽子,未料,还没等他开口,就接到了苏乘狠狠的一个板栗。
“王八蛋,你说谁拍的东西没营养?”
路留时脖子一梗,顿时不敢说话了。
他咂咂嘴,看了温诺然一眼,温诺然收到他投来求救的眼神,跟没看见似的转过头去,不跟他对视。
路留时在心里把这小兔崽子狠狠的骂了一顿,然后讨好的看着苏乘,说道:
“老婆。我那是在哄孩子的!你怎么能当真呢?”
苏乘还想说些什么,路留时忽然瞪大了眼睛,看着屏幕,说道:
“老婆,老婆,演员准备好了,你快看!”
苏乘果然被骗,转身的空隙,路留时飞快的抱着温诺然离开了机位前面。
苏乘转身的时候,只看到路留时带着温诺然逃跑的背影,轻嗤一声,骂道:
“两个小屁孩!”
然后她转身,拿起手边的对讲机。
“来,演员准备,我们再来一次,三,二,一,开始!”
那边,路留时抱着温诺然来到休息室,把人放下之后,端起长辈的架子,对着温诺然,一本正经的说道:
“温诺然小朋友,你这样是不对的,知道吗?”
温诺然十分天无真语的看着路留时,瞪着眼睛问道:
“我怎么不对啦?”
路留时捏了捏他脸上厚厚的奶膘,说道:
“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抛弃战友,这就是不对的,知道吗?”
温诺然看着路留时,深深地说道:
“干爹,我没有抛弃干妈,我一直都是站在我干妈那边的!”
路留时:
他不死心的看着自己面前这个难搞的小孩儿,试图拉回他的想法,“怎么可能,刚才你干妈是不是骂了我们两个?我们都是受害者,你怎么会跟恶势力是战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