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御风要成立相关的文化公司?
温凉今天中午的时候并没有从那个男人的口中听到过关于这方面的一点消息,现在从旁人口中说出来,只觉得无比惊异。
“傅御风是这样说的吗?他真的要成立文化宣传公司?”
任明齐说道:
“也不是文化宣传公司,只是一个有关恩华的小饰品宣传发售公司而已。”
温凉:
这样跟她们星辰的存在方式有什么不同!
温凉十分不解的问道:
“你们总裁是不是脑子瓦特了?”
要不然怎么会想起来成立这样的公司?
任明齐闻言微微一愣,又惊又俱的看着温凉,结结巴巴的说道:
“这这只是总裁在商业版图上做出的又一项新的决策而已,还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这个项目会不会赚钱,太太,您这样说总裁,是不是也”
温凉瞪了他一眼,
“我就这样说他!”
任明齐被怼回来,治好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不敢开口。
温凉继续说道:
“我不但要说他,还要你把这些话完完整整的带回去给他听。任律师,你记得帮我转达!”
任明齐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盯着温凉的脸,纠结着说道:
“太太,这我我不敢啊!”
傅御风是什么人?
恐怕东城没有人不知道、
那位可是站在东城商业最顶端的人,他的出现,就想象征了金钱和权势,没有一个人不对其趋之若鹜。在这样的情况下,别说是有人敢对傅御风破口大骂了,甚至是跟他在一起说话,都要斟酌着该不该开口。傅太太,可能是当今社会唯一一个敢骂总裁的人了。这样的
话她可以说的随心所欲,但是要让他来转达,任律师自己知道,自己没那个胆子。
总裁夫人的特权不是谁都有的,就算有,这个福气也不是谁都可以享用的。
温凉被他的话一提醒,也意识到傅御风现在的社会地位,忍不住深深地吸了口气,说道:
“既然如此,就先麻烦任律师你帮我拟定一个律师函,我要亲自把魏新民河廖凡两个人告上法庭。”
这件事好办,最起码要比让他去对总裁破口大骂要简单多了!
任明齐连忙点头应下,生怕晚一秒温凉就会后悔似的,说道:
“那太太,我先回公司拟定声明,等声明写好之后,我会发给您先看一下,您看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我们再对外公布、”
温凉淡淡的颔首,
“一切有劳任律师了、”
一些大公司,特别是像河岸这样的跨国大公司,里面都有气专业的律师团队。他们往往是由许多个国家的律师组成,熟悉各个国家的制度和策略,方便一种文件的下发能够在所有的国家都能适用,同时,遇到商业性的案子的话,也会专程制定
相应的策略,对其进行处理。
这些律师团队是公司里面的一部分,甚至是一个专门部门的存在。如果说,外面的律师事务所承接的事务全部都是由个人赚钱的话,那他们这些隶属于公司内部的部门,跟所有的上班族是一样的,拿的都是集体的合同,每个月领着
河岸的工资,就要负责为河岸出现的一切法律事务负责。
河岸的律师团队十分完善,任明齐只是其中的一个人,虽然他现在在公司里面也能被叫得上名字,但是要是想在总裁面前放肆,恐怕还真的不够格。
任明齐离开之后,温凉磨着牙拨通了傅御风的电话。
傅御风正在办公室处理资料,接到温凉的电话,一张脸瞬间变得十分柔和。
“宝贝,没在忙吗?”
他柔声问道,脑海里甚至已经联想开了温凉现在在青年广场那边到底是怎样的一副光景。
可是温凉打来这通电话却并不是跟傅御风调情的。
她冷笑一声,咬牙切齿的说道:
“傅先生果然是个大闲人啊,什么时候打电话都能接通,还能这么悠闲的跟我聊天,怪不得能有时间创办一个文化类的公司,不图挣钱的那种!”
傅御风:
这样的内涵傅御风怎么会听不出来,瞬间就明白过来,温凉这是在外面听到了谁的话了,惹怒了自己家的这个小狮子,所以才会专程打电话过来兴师问罪。
狡辩不是一个好男人该有的品质,傅御风听出来事情的起因和矛盾之后,瞬间服软,说道:
“宝贝,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
温凉冷笑一声,继续阴阳怪气的说道:“傅总何错之有?傅总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吗?不是运筹帷幄,决策于千里之外吗?您要做什么事情,哪里用得着跟我说,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妇人,怎么能管得
住傅总的鸿鹄之志?”
傅御风听着温凉的这番话,嘴角扯起一抹无奈的笑容。
印象中,这还是温凉第一次这般对自己说话,但是经历了这一次之后,是万万不想再经历第二次的。
因为这感觉,实在是太差劲。
他柔声哄道:
“宝贝,我真的错了。我这样做,也是抱着以后跟星辰好好合作的想法,你难道不想以后进货方便吗?”
温凉狠狠的呸了一口,一点都不领情。“我说了我要收购民安集团,要把民安集团打造成我想要的样子,你不同意,然后转身就在我的背后做这些小动作。傅御风,你真觉得你什么都能做到是不是?你是不
是小看我,真的觉得我离开了你不行?”
这话说的就有些重了,傅御风蹙眉,立刻反驳,
“自然不是,我只是不想让你那么辛苦。宝贝,你连我都不相信了吗?”
温凉磨着牙,
“我信你个鬼!”
傅御风:
到了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说玩笑话,看来也并不是十分生气。
傅御风尝试着低声轻哄,
“好了,宝宝,我错了,我承认在这个上面的确是存了瞒着你的心思,但是我是真的不想让你那么累,不然等回家之后,你惩罚我,好不好?”
温凉冷笑一声,说道:“谁说我一定就不能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