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乘闻言,十分不客气的轻哼一声,
“你也知道你自己小气?做爹做成这个样子,还要跟儿子在这里为了一堆石头争来争去的,也是够了!”
路留时闷不吭声,不敢反驳。
温凉好笑的看着他和苏乘之间的互动,忍不住摇了摇头,说道,
“好了,乘乘,路留时真的没你想的那么小气,你不要对人家太凶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快点出发吧!”
苏乘轻一声,不再看路留时,拉着温凉的手,跟傅御风一起出了门。
他们一走,家里就只剩下了路留时和温诺然还有张妈三个人。
张妈赶紧对温诺然说道,
“我说小少爷啊,您中午还没吃饭呢。路先生,先把小少爷放下来,让他吃饭吧!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这不吃饭可不是事儿啊!”
路留时闻言,嗯哼一声,把温诺然放在地上,对他说道,
“好了,小子,快去吃饭,吃过饭,我带你去原石加工厂,那里可是个很好玩儿的地方!”
温诺然闻言,眼睛发亮,连忙点头,蹭蹭蹭的跑到餐桌前,就开始吃饭。
张妈站在路留时身边,看着温诺然,十分慈祥的笑出了声。“路先生,你看小少爷,多可爱啊,你和苏小姐也要抓紧时间啊,话说你们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结婚啊?路先生,是不是你做了什么错事,所以惹得苏小姐不开心
,这才不答应你啊?”
这句话简直是戳到了路留时的心窝里。
他苦笑了一声,说道,
“张妈,我哪儿敢啊!”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浑身都透露着疲惫。其实对于结婚这件事,他不知道对苏乘提了多少次,各种大型的求婚仪式都用上了,但是每每到了最后关头的时候,苏乘都是一声不吭的转身离开,没有一次有所回
应的。
京都的家里也在催,苏乘的家里也在催。他们年纪都不小了,他跟傅御风同岁,而傅御风现在,都已经是五岁孩子的爹了,但是他,却依旧保持着跟苏乘现在这样的男女朋友关系,没有进一步,当然,也没
有退一步。
他有很多次都不解为什么苏乘就是不答应自己。质问的狠了的时候,苏乘就是出奇的沉默,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路留时,我们现在也住在一起,现在这样,这不是挺好的吗?”
路留时很想咆哮着告诉她这不一样,但是每次准备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出口却只剩下沉默。
他至今不懂为什么苏乘一直不愿意跟自己结婚,但他心里很清楚,苏乘是爱他的。
张妈看到他这个样子,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只是说道:
“路先生,加油啊!”
路留时无奈的笑道,
“张妈,我会的。”
因为有了期待,所以温诺然今天吃饭吃的十分迅速。
等吃过饭之后,路留时也履行了自己的承诺,带着温诺然一起去了他设置在东城的最大的一家珠宝加工工厂。
说是珠宝加工,但是这个工厂跟其他的工厂却是有不同的地方。一般原石加工需要技术,但是珠宝再加工,却是需要技巧的。在这一块进行的时候,需要一个资深的珠宝设计师在场,这样的话,珠宝设计师就可以根据这块石头的
成色,还有它适合什么样的人群,设计出一个专程为了这个石头而量身打造的设计图,最后被拉出来按照设计图进行加工、一般的工厂,有原石工厂,也有原石切出好东西之后,进行再加工的工厂,而路留时的工厂,则是请了好几个行业内有名的
珠宝设计师,全程监督在那里,只要出来
一块成色不错的石头,就会立刻出设计图,一周之内,这块原石就会被做成一个饰品出现在公司的收藏柜上面。、
路留时带温诺然来到他在东城设置的工厂的时候,这个点工人们都已经陆陆续续开始上班了。这个地方处于郊区,地方却十分偏僻,但是因为涉及特殊材料,路留时还是没有掉以轻心,在这附近设置了足够的安保,到处都是摄像头,工厂里有人在加工,工厂
后面的办公室就有人在全程一对一的进行监工,这样的操作模式,使得这里的每一块石头,都暴露在许多人的视线之下。大大减少了丢失的可能。
到了地方之后,刚一下车,温诺然就被眼前的工厂所惊呆了。
“哇!好大啊,干爹,这就是你放在国内的原石加工厂吗”
路留时轻嗤一声,伸手在他的后脑勺打了一下,说道,
“收起你那没见识丢人的样子,赶紧,跟我上去了。”
温诺然:“哦”
这个工厂在外表看起来其貌不扬,只是大,大到什么地步,只觉得方远几公里之内都是这家工厂的厂址。但是进门之后,却又发现里面别有洞天。
工厂里面并没有其他工厂那样的拥挤和脏乱,相反,路留时的这家原石加工工厂十分的干净整洁,随处甚至可见有保洁正在拿着沾灰贴在地上滚来滚去。
这里面一眼望去,是看不见的原石加工机器,还有设计加工机器,每台机器上面都有不止一个员工在那边忙着工作,而每台机器前面也同样放着许多的石头。
温诺然看得目不转睛,刚进来的时候,对什么都好奇,看看这个,摸摸那个,心情十分不错。
“干爹,你这个工厂开了多久了呀?”
路留时一只手牵着温诺然,闻言说道,
“没多久,就是前段时间刚开的。现在生产的,算是第一批货。”
正在这个时候,这工厂里面的经理知道路留时来了之后,飞快的跑了出来。
“路总,您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路总!”
路留时跟他明显是熟人,闻言淡淡颔首,
“带我儿子过来看看,你去忙你的,不用管我们!”
经理闻言,视线从路留时身上转移到温诺然身上,好奇的瞪大了眼睛。,
“路总,您什么时候连儿子都有了?”
路留时看着他,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而是说道,“我有儿子有什么好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