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御风。”温凉豁出去了,她想让傅御风欢喜。
温凉可怜兮兮地把头转向傅御风,拉住傅御风衣袖袖口,用撒娇的口吻说:“我们和解好不好?”
“好,但是你要答应我,好好准备参加高考,我们一起上大学。”傅御风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责怪温凉的。
只是他真的太喜欢温凉了,他想无时无刻跟温凉在一起。
高考的日子终于来了,温凉和傅御风相约到了考场,随着考试铃声的响起,他们各自去了教室。
一晃到了高考放榜的日子,傅御风如愿考上了心仪的学校,而温凉因为英语成绩拉低了太多,没能和傅御风一起报考同一所学校。
“傅御风,我打算去复读,我一定要考上和你同一个学校,你愿意等我吗?”
“温凉,只要是你,多久我都愿意等。”
就这样,温凉回来继续复读,而傅御风则去了大学,但两人经常电话联系,有时聊到半夜十二点。
在大学的傅御风选择了主修英语,将戏曲作为辅修,每个寒暑假回来都会帮温凉补习英语,后来傅御风实在是太优秀,提前修满学分,学校给了他留校的资格。
温凉听到这个消息很替傅御风高兴。
这一年的高考即将来临,傅御风提前请假回来,一方面是帮温凉补习英语,另一方面是母亲说奶奶身体不好,需要出国一趟。
但是傅御风并没有跟温凉说自己要出国,怕她高考分心。
“温凉,出去喝一个不?叫上白薛。”傅御风提议道,他不单单是为了喝酒,更重要的是有事交代白薛。
“好啊,正好我也看得乏了。”
白薛和傅御风六点多就先到了,还提了一箱啤酒。
“我家里突发变故,我的出国一趟,但这事你先别跟温凉说,我怕她接受不了,另外我不在这段时间,你帮我好好照顾她……”
温凉过来的时候,该交代的傅御风已经说的差不多了,怕影响她的情绪,两人还统一好了口径。
见温凉和傅御风的心情都不好,白薛眼珠哈哈笑着举起了啤酒罐:“来来来,难得大家聚在一起喝酒,不醉不归啊!来来,举杯举杯!”
白薛吆喝着站起了身,傅御风和温凉也被他的情绪感染,相继跟着起了身。
“开心!”
“开心!”
“越喝越开心!”
三人拼着一口气,都干了。
心情也似乎真的变的好了起来。白薛虽然从小跟着他亲妈在夜店混,但他自己的酒量却浅的很,前前后后也不过只喝了四罐啤酒,说话就有些大舌头了,不过看他情绪却是越来越高昂,手舞足蹈的
还唱起了歌。
“看样子,小白喝高了,他不会撒酒疯吧?”温凉拿着手中的啤酒罐,想要喝一口,闻着那股酒味,却忍不住打了个饱嗝。
“休息会儿再喝吧!你刚吃完饭,别撑着了。”傅御风把温凉手里的啤酒瓶抢下来,自己咕噜咕噜喝完了,才看了白薛一眼。
“没事的,啤酒喝不死人的,最多就是喝醉了今晚在这睡一晚。”
皓月当空,佳人在侧,眼前是花香四溢的玫瑰花海,确实是挺有情调的,除了前方那个把玫瑰花当听众,唱着《征服》的小白。
“温凉,你想好了报考哪所大学吗?”傅御风将手反剪靠在脑后,身体靠在椅背上,懒洋洋的看着温凉。
温凉也学着傅御风靠在椅子上,懒洋洋的答着:“还没想好,之前想过南华理工,我妈想我考广外,你有什么好建议?”
“广外吧!女孩子学语言本身就有天赋,而且有我这个老师在,你以后想要做一名名扬海外的翻译官都是有可能的。”
“哼哼,我学好了英语,以后出国看你也方便了对不对?”
“那是!学好了英语,也就不用担心你走丢了,会找不到回家的路了,你说对不对?”
“对你个头!我有这么怂吗?”
“谁怂啦?”小白唱完歌又回到了桌子旁边,摇摇晃晃的又开了一罐啤酒:“来,来,干杯!谁都不能认怂。傅御风,温凉,快,快啊!”
傅御风和温凉只好又各开了一罐,陪着他干了。
一箱啤酒共24罐,白薛喝了五罐,自己喝了四罐,现在桌上还有七罐,那傅御风就是喝了九罐,不,是八罐。到底是八罐还是九罐来着?
温凉摇摇头,觉得自己的头也有些晕了,傅御风赶紧伸手扶住温凉:“温凉,你怎么了?喝醉了吗?”
温凉哈哈笑着推开他的手:“怎么可能?我可是千杯不醉的酒神。我怎么可能会醉,不信的话,我数数给你看。我数数桌上的啤酒。1,2,3,4,5,呃……”
她打了个饱嗝,一边手上又习惯的拿起了一罐啤酒,然后接着数
“6,呃,奇怪了,我刚才明明记得有7罐的,怎么少了一罐呢?是不是你把它藏起来了?藏哪儿啦?我找找!”
说着温凉就一手抓着傅御风的手,另一只手则抓着那罐失踪了的啤酒,围着傅御风开始转圈圈。
白薛见了觉得好玩,也跟着温凉一起围着傅御风转圈,傅御风被两个醉鬼转的一头黑线。
抓住温凉的手上的啤酒用力一拉,想要把啤酒拿出来,但没想到温凉抓的紧紧的,他这一用力,就直接把温凉给扯过来了,不偏不倚的拉到了他的怀里。
“你……你干嘛?”温凉眨眨眼,一脸委屈的看着傅御风。
“是啊!我看到了,你吃温凉豆腐。我……我要告诉伯母。”白薛也在旁边幸灾乐祸。只穿着棉背心的美妙身体贴近直接身体的那一刻,傅御风只觉得那股让他熟悉的感觉又要来了,赶紧推开了温凉,自己也往后退了一步,顺便就拿走了温凉手中的那
罐啤酒。
“温凉,你误会了,我明明是要拿你手中的这罐啤酒。”说完,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说的是真的,傅御风拉开拉环,仰起头灌了一大口。
“我也要喝!”“我也要!”被抢了酒的温凉扑到圆桌上又开了一罐,已经醉的分不清东南西北的白薛也不甘示弱,去桌子上抢了两罐,喝一罐,抱一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