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漾漾舔了舔嘴唇,笑道:“我出来也有一段时间,我还没有和家里人联系过,表哥那个人却害怕我跟家里告状不让我联系,你帮帮我好不好?”
江漾漾本身就长得不错,再加上她现在刻意露出来可怜兮兮的模样,更加楚楚动人了。
只是虚竹的眼眸变化都没有,只是看着她低下头,有些为难说道:“江施主,这件事我无能为力。
可是他的这副模样,并没有让江漾漾放弃!”
江漾漾没想到这个虚竹看得那么透切,顿时脸上意外的表情没有收敛。
不过她也算是明白了,人家虚竹早就把自己的想法看清楚了,也是给面子才陪着自己闹一会。
她的表情一瞬间收起,露出严肃的表情。
“所以你就是不帮我?”
虚竹看着她突然转变的模样,有轻微的惊讶,随之他低头恭敬的说道:“请江施主不要为难小僧。”
江漾漾听到这话,顿时嘲讽的笑起来:“为难你又怎么样?”
她故意用不屑的眼眸盯着他,冷道:“而且你虽然口口声声说着自己是个出家人,可是现在站的地方跟的人…这是一个出家人应该做的事情吗!”
江漾漾这话让虚竹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他低下头态度更加恭敬。
“江施主说得是,但是小僧现在做的事情已经告诉佛主了,已经得到了师傅的赞同。”
江漾漾没想到这个虚竹还会这样子为自己狡辩的,顿时嘴角勾起有些好玩的笑起来。
“竟然这样子,那你怎么不可以帮我从张起旭这里离开,而且我也已经告诉佛主了,现在正在争取你的同意。”
虚竹微微怔住,双眸看着江漾漾,这话竟然让他不知道怎么接。
不过片刻,他低下头说道:“江施主不是出家人,可以自行处理。只是问小僧要这些东西是万万不可的,还请江施主另找其他人。”
江漾漾看着他,顿时觉得自己今天不弄哭这个虚竹。
还真是对不起自己在温氏娱乐学习那么久的生存计较。
她轻蔑的笑起来:“那么你这是在拒绝我的请求吗?我记得出家人的戒条里面可是有说帮助有困难的人的!”
虚竹略带惊讶的看着她,没想到她还看过戒条,而虚竹不知道这只是江漾漾瞎扯的。
不过他依旧低头,无比恭敬的说道:“江施主不是有困难的人。”
江漾漾看着他软硬不吃的模样,顿时有些恼火。
“别这别那的,说不定你那一天还俗也说不定!就一句话,你帮不帮我!”
虚竹看着她已经生气的脸孔,顿时有些惭愧的说道:“江施主实在抱歉!”
江漾漾顿时怒瞪他一眼,这种人!哼!
她冷艳瞥他一眼,就直接转身就离开了。
虚竹看着她的背影,露出惭愧的眼神,就这个时候,江漾漾突然转身朝着虚竹冲过来。
在虚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扑进他的怀里,猛地抬头对着他的嘴唇啃一口。
然后立马推开他,看着呆住的虚竹,嚣张的笑起来:“哈哈哈,你破色戒了!”
江漾漾说完转身就跑,就剩下懵然的虚竹。
他伸手摸了一下被江漾漾啃出血的嘴唇,再看了一下江漾漾离开的背影。
垂下眼眸,低声念一句阿弥陀佛,嘴角却微微上扬。
而江漾漾不知道的是虚竹虽然被收养在出家人的名下,按着出家人的规矩规定自己的,但是他并非是真正的出家人。
他这样子做只是为了躲劫而已,现在看来,好像也还可以接受!
江漾漾不知道自己这突然的举动,引发了新的一系列事情。
她正为自己偷吻虚竹而感到兴奋,想到这个小和尚嘴唇那么软!
不过看在他是第一次接吻的份上,她决定不跟他计较那么多了!
左右不过就是个设备嘛,竟然虚竹不可能,那她还有办法。
竟然江琳有机会偷来了设备那总要藏起来吧,就算被偷了,她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问张起旭问!
除非她想要张起旭知道她之前做到的事情。
江漾漾想得无比的完美,但是现实上…
江漾漾站在门口的位置,等了好久都没有看到江琳和张起旭离开房间。
在她以为他们两个人已经出门的时候,张起旭的管家直接走到门板的位置,轻轻的敲响门。
没有多久,张起旭从里面出来,衣服有些轻微的凌乱。
表情却依旧是那副模样,好像从头到尾没有变化过一样。
但江漾漾尖利的眼睛还是看到张起旭脖子处藏在领口位置的红点,看得出来里面的战场很激烈啊!
张起旭跟着管家离开了房间,江漾漾偷偷摸摸的走到了房间的位置。
轻轻打开房门,只见里面安安静静的。
再把视线放远点就看到浴室里面的灯光正亮着,江漾漾看到有个身影在其中晃动。
可以看的出来,江琳正在洗澡,江漾漾的嘴角勾起,露出满意兴奋的笑容。
然后偷摸摸的进入房间,房间里正弥漫着一种异香,江漾漾没有空多理会。
她的视线在整个房间内扫描,寻找江琳可能会存放东西的位置。
突然她的眉头挑了挑,朝着边缘的贴着隐秘的位置摸过去。
就这个时候浴室突然响起了声音,江漾漾心里猛地一激灵,直接拉过窗帘就钻进去。
这时,江琳赤裸着玉足踩在地面上,一步步朝着大床走过去。
只是就在靠近床的时候,她突然转身朝着江漾漾的位置而去。
让江漾漾猛地心里一抖,呼吸都紧张起来,特么不会看到她了吧?江琳的眼睛会那么尖吗?!
就在这时,江琳的脚步停下来。
和江漾漾就一面窗帘的间隔。
突然江琳的声音响起:“噢?没想到你还挺傅害的!”
江漾漾吓得猛地屏止呼吸,这个江琳难道知道自己的存在了?这…怎么可能!林兴听着江琳这连连有把握的话,眼睛顺势看着整看着狗血剧情的江二爷,只是他似乎没有多少想要插手的意思,只是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