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千万别这么说。”白荷顿时慌了,想要翻身向柔福帝姬跪下,但浑身无力没有做到,急忙道:“是奴婢没有照顾好殿下,奴婢该死。”
“我生之初尚无为,
我生之后汉祚衰。
天不仁兮降乱离,
地不仁兮使我逢此时。
天有眼兮何不见我独漂流?
为神有灵兮何事处我天南海北头?”
柔福帝姬望着被帐篷遮住的天空,口里念着蔡琰的《胡笳十八拍》,泪水不知不觉滑落脸颊。
白荷听着柔福帝姬由心而发的赋词,想到现在自己和公主的处境,悲从中来,顿时泣不成声。
“城头烽火不曾灭,疆场征战何时歇?杀气朝朝冲塞门,胡风夜夜吹边月。”
就在这时,一个男声从角落传来,白荷吓了一跳,泪水顿时止住,看向帐篷角落,只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向她们走过来。
“你……又是你……你怎么进来的?”白荷惊恐地看着林晨。
“是你。”柔福帝姬看到林晨,顿时怒了:“登徒子,你又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我是来救……”
“救命啊……呜……”
林晨一句话没说完,白荷就已经尖叫起来,林晨连忙捂住她的嘴。
白荷以为林晨又要轻薄自己,小嘴一接触到林晨手心,立即拳打脚踢地挣扎起来,柔福帝姬更是大怒,抽出一根簪子,就往林晨脖子上戳。
“我靠,你们听我解释啊。”林晨连忙躲避柔福帝姬的攻击,手稍微松一点,手心立即传来剧痛,抽出手时,手上已经好几个牙印。
“坏蛋,你休想再轻薄公主,我跟你拼了。”
白荷正要和林晨拼命,这时传来外面金兵的声音:“参见元帅。”接着大量的脚步声向帐篷靠近。
“完颜宗翰来了?”
林晨一惊,左右扫了一眼帐篷,根本没有藏身之处,看见柔福帝姬的床垫得比较高,一个翻身到了床的里侧,掀开被子席子和干草,躲了进去。
“公主,别说我在这。”林晨也不知道柔福帝姬会不会告密,毕竟自己现在在她眼里,恐怕和完颜宗翰一样恶劣。
不过柔福帝姬下一个动作,让林晨安了心,柔福帝姬只愣了一秒,就伸手将弄乱的床重新铺好,还刻意站在了过于凸起的位置前面,用身体遮挡。
“这丫头太善良了。”此时,林晨已经忘记了任务,就算没有那个任务,林晨也一定会救出柔福帝姬。
完颜宗翰还没到,一股饭菜的香味就传了进来,白荷没有忍住,吞了一口唾沫。
完颜宗翰进来,后面跟了一个贼眉鼠眼的金军小将,小将指着两名士兵端的餐盘,笑吟吟地对柔福帝姬说道。
“柔福公主,你想通了吗?”
一盘素菜,一盘烤羊肉,散发着浓浓的香味,白荷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公主殿下,如果想通了,就跟本元帅去元帅大帐,共进美餐吧,这可是本帅对你的特殊礼遇,你的其他姐妹可享受不到。”
完颜宗翰一边说一边走向柔福帝姬,伸手去拉柔福帝姬的手。
“别过来。”柔福帝姬突然举起发簪,对准自己咽喉,雪嫩的颈部肌肤被发簪尖端顶得凹陷下去。
“你还是不肯从了本帅?”完颜宗翰怒了。
柔福帝姬只是看着完颜宗翰不说话,完颜宗翰缓缓捏紧拳头,突然怒喝一声:“乌卡卡,你不是说,只要饿她一两顿,就会乖乖顺从本帅吗?现在怎么回事?”
那名贼眉鼠眼的小将顿时慌了:“元帅别急,这些金枝玉叶撑不了多久,不如再饿她两天。”
“再饿两天人都死了。”完颜宗翰一脚踢飞乌卡卡,转身冷笑着对柔福帝姬道:“贱人给本帅耍公主架子是吗?本帅告诉我,本帅看上的女人,就没有不乖乖投怀送抱的,来人。”
完颜宗翰大喝一声,一大群金兵押着七八名女子冲进来,粗暴地将那些女子按跪在地。
“姐姐。”
“妹妹。”
“柔福,救我。”
帐篷里顿时哭声喊声一片。
“惠妃娘娘,永福妹妹……”柔福帝姬看到这些女子顿时大吃一惊,心中痛楚。这些女子全是宋徽宗的妻女,柔福帝姬的姨娘姐妹。
“公主殿下,本帅再问你最后一遍,到底从不从本帅?”
完颜宗翰大声对柔福帝姬道,见柔福帝姬还是不说话,手一举,一名金兵一把撕开一名公主的衣服,淫笑着开始脱自己衣服。
“公主殿下,你是贞洁烈女,那就看看你的姐妹们,你的姨娘们,是如何在我金人胯下承欢的,本帅有的是时间,今晚,本帅就在这陪公主殿下欣赏大宋皇室的活春宫了。”
一名金兵搬来一把椅子,完颜宗翰大马金刀地坐上去,那名金兵已经将自己脱得只剩下裤衩,合身扑向眼前的宋室公主。
“姐姐,救我。”公主哭泣着大喊。
“你们这些畜生,不得好死。”白荷破口大骂。
“刺啦”一声,永福公主的衣服被撕破,露出雪白的肌肤,金兵犹如魔鬼一般扑上去。
“住手。”
就在这时,柔福帝姬喊了一声,缓缓握住双拳,红唇几乎咬破,低着头缓缓道:“完颜宗翰,你放开她们,我……愿意从你。”
“住手。”完颜宗翰竖手止住金兵的动作,看向柔福帝姬:“本帅早知道你会答应,你先洗漱,本帅待会过来,哈哈哈哈哈哈。”
完颜宗翰大笑着离去,金兵也带着其他后妃公主离开,帐篷里变得安静。
“殿下,不可以答应那个禽兽。”白荷急忙对柔福帝姬道。
柔福帝姬身体一软,一下子摊倒在地,手上簪子滑落,在地上弹跳了几下,发出“叮当”的声音。
金兵端来了洗漱的大木桶,倒了热水出去,草堆里的林晨听了好一会,确认外面没动静后才钻出来,却正看到眼前一片嫩白的肌肤对着自己。
“我不是故意的。”林晨连忙转身面壁。
柔福帝姬却没有神情波动,坐在木桶中,轻轻用水浇滴着身上的滑嫩肌肤。
“你叫什么名字?”过了好一会,柔福帝姬突然开口。
“林晨。”林晨鼻子贴着帐篷布回答。
“你想要我是吗?”
“恩?”
“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