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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还有以后要发生的事情,沥都感焱这凡人之力的微薄,虽自己也不是神位级别但也算有点神息,所以决定静心修养几个月,日夜操练焱,让他尽早提高能力,也可护他自己周全。
每日日出,沥就拉着焱起床练功,白玉莲攸每日除了给他俩做饭就是游山玩水了,这三个月的日夜下来,白玉莲攸差不多游遍了整个南山界;焱的功力技巧也增长不少,沥在帮助焱修炼的时候也提高了自身的本领,巩固了原有的神息之外,他俩还修出了自己的气息。
焱与沥的对打中,逐渐打成了平手,两人站在山顶上相视放笑,这些时日焱的努力成果可见非凡。
这一日,沥与焱一如既往的练功对打,白玉和莲攸在新发现的一座山上游玩,此山比较隐蔽,两人无意间打开了登山之路。
白玉:“莲攸,这座山咱俩以前来过吗?”
莲攸:“好像没有吧,但又好像来过!”
白玉莲攸已然不知自己被困在了山障之中,毕竟及时行乐,两人依旧边游边赏,摸摸野花,吃吃野果,一层一层的往上登,又一层一层的往下走。
白玉累了,坐到石头上不走了,“莲攸,我累了,咱们回家吧!”
莲攸也满头大汗,“可是我们往哪走呀?明明在下山,走着走着却发现在山顶,太奇怪了!”
莲攸坐到白玉身旁,叹息得仰头看着这中天之日。
此时,天已黑,沥和焱收功回家,发现白玉和莲攸尚未回来,往日里这个时候,四个人早已在家围桌而食了,他俩感觉奇怪,但也没深想,许是玩得比较欢脱,刚在回家的路上。
沥和焱做完饭,等候着她们,这一等就等到了深夜,沥觉得不对,拉着焱要外出寻找,在走出门口的一刻,沥怔住了,焱回头看他,“怎么了,沥大哥?”
沥的桃红瞳孔印出一片画面:在山内,白昼悬顶,白玉莲攸又累又乏,一只九尾四耳,左右黒翅,其目在背的山灵正追赶着她们。
画面毕,沥清醒过来,“我知道她们在何处了?”
没由多说,沥与焱一起飞奔而去,直往基山。
焱:“沥大哥,她们在何处?”
沥:“在隐山基山之中!”
焱:“隐山?”
沥:“嗯,那里终日白昼,有灵猼狏镇守,隐忍世中,不易被发现,据说误入进去的人没有出来的。”
焱:“那她们是如何闯入的呢?”
沥:“巧合之中吧,我们快点。”
焱:“嗯。”
两人强力奔袭,在黑夜中仿佛两只乱窜的山兔。由于早年,沥居南山界中,闲暇较多,遍游各山,无意中发现了基山所处,所以他知道基山的位置。
山中,白玉和莲攸匆忙奔逃,后面的猼狏紧追不舍,最终将她俩逼入到一个角落里,背靠万丈大山,猼狏缓缓步来。
危难中,白玉激起斗志,孤注一掷,双手五指伸张在双目前扫过,额上现出红色花钿印记,尾骨处伸出九条红色狐尾。
猼狏晃晃羊状的头,直顶过来,白玉的九条尾巴伸长缠住其四足,眸中放出桃红之光,猼狏前足离地嘶叫一声,加足马力,脱开九尾,就在要撞到白玉时,莲攸挡在前面,双手在胸前放出气息,构成一个绯红之障,阻止了猼狏的进攻,一山之灵,怎能如此放弃,猼狏跺地四下,从地下渗出黑色之水,水中多腹虫,被食无骨,莲攸一边支着屏障,一边看着向她俩四下围来的黑水和水中冒出的一个个小黑头。
莲攸收法和白玉惊慌起来,她俩挤到一块石头上,四下看着慢慢袭来的黑水,焦急恐惧。猼狏也不进攻了,则伏在她俩前方的地上,静静聆听着黑水上涌的声音和水中腹虫的躁动。
情急之下,为了保全白玉,莲攸闭上眼睛欲跳下去,在莲攸起跳的时候被白玉抓住,“莲攸,不可!”
黑水在石头底部慢慢涨高,水中黑头一个个愈加活跃起来,就在两人感到绝望的时候,空中传来一阵阵的巨响,咣,咣……
猼狏抖抖身躯站起,警觉的查看天上的动静,片刻,一个撕裂的巨大声响之后,从空中飞下来一位青衣少年,手中握着黄金九龙剑,落到白玉莲攸所站的石头前面,下落时的冲击在黑水中腾出一片立足之地,九龙剑立于地上,转动气念,横扫一片,黑水中微虫死一大半,水中微虫识趣,黑水退去。
白玉莲攸看到焱激动得泪晶闪烁,猼狏见状,大怒,嚎咧一声,抖擞着耳朵,直击过来,焱静静的看着,白玉莲攸躲到他的身后。
白玉:“焱,快,要么打,要么跑呀!”
“不急。”焱摆手。
白玉:“不急什么呀,它很强悍的!”
焱看着猼狏逐步逼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距三步处,焱抖转九龙剑,身前一横扫,猼狏起跃,立于山峭壁之上,停留两步,俯冲下来,焱提剑朝其头部砍去,剑刃正好落于猼狏的两角之间,可不料猼狏如此强硬,九龙剑未能伤其一丝。
猼狏双角顶了下来,白玉莲攸早已两侧跑去,焱向后一跃躲过一击。
焱看了看手中的剑,“不对呀,剑神所造之剑怎能如此,未伤它半分!”
猼狏丝毫不留空隙,脚下生烟,再次袭来。
“不对是因为九龙精魄不全!”空中传来沥的声音,始鸾剑一道青光砸向猼狏背上之眼,猼狏猝不及防右眼闭合,鲜血直流,异常疼痛之后发了疯似的进攻。
沥从空中落于猼狏背上,拔剑,刺于另一只眼睛,猼狏欲将沥甩下去,可无奈沥的气息牢牢抓住猼狏背皮,猼狏慌不择路,斗转空中,撞向一座另一座的大山,最后气尽,瘫于地上,粗气横出。
焱:“沥大哥,你耍赖,你让我拿着这半成之剑来斗这山中之灵,当然敌不过了!”
沥:“哈哈,怎会敌不过,只是你未知它的弱点罢了!”
焱:“嚯,我在下面勾引,你在空中偷袭,当然方便许多了!”
沥:“也罢,这次算你赢了!”
焱:“不,你胜就是你胜,下次我再赢你!”
两人对笑起来。
白玉:“哎呦,你俩没良心的,我和莲攸都这样了,你们还好意思打赌。”
白玉双手扶于膝上,弯着腰向他俩抱不平。莲攸坐在旁边的石头上,擦着汗水,“就是,玉儿说得没错,尔等无心!”
沥和焱互看一眼,忍住笑。
猼狏最终血尽而亡,因其眼是连着内部血液中枢之处,伤其便犹如凿山之泉,奔涌不止。
沥摊手,“那我们怎么补偿你俩呢?”
白玉:“你背我,焱背莲攸,走回去!”
莲攸:“我倒不必了,你背玉儿回去即可!”
沥无奈只好迎合,“好!”
沥背起白玉,焱扛着猼狏之躯,莲攸跟在后面,一起往回走。
焱:“不公平,你背姑娘,让我背尸体!”
沥回头:“对你,也是一种体能训练!”
焱:“切……莲攸,要不你也上来吧,反正我都背这么多了,也不差你一个。”
莲攸浅笑拒绝,“我上去,不得把你累死了。”
四人浅笑,在烈阳下走出了基山。
战斗了几个时辰,外面的天空异常漆黑,白玉在沥的背上,安然睡去了;莲攸也困得走走睡睡,焱生怕莲攸摔到,在旁边搀扶。
回到村中,焱将猼狏之体扔于院中,沥将白玉放到床上盖上被子,莲攸也被焱扶到床上安置好。
沥和焱退出房中。
沥对焱说,“咱俩也该好好睡一觉了!”
两人回到房中亦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