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阳明白她的意思,突然,看到木兰端着水杯的手,脸微微有些发红,想到刚才自己好像本能地拉着木兰的手坐在旁边,脑子根本就没想过,是那么的自然,难道自己心里真的是喜欢木兰的?
木兰似乎发现他的脸色有异,忙问,在看什么?宁阳赶紧惊醒,说没什么?可木兰明显不信,好在这么时候,老道长和中年道长带着老太太和其本家亲戚出来,老道长朝宁阳点点头,总算舒气。
中年道长立刻根据老道长的嘱咐,吩咐本家亲戚的一些男子立刻动手,而那老太太似乎受了惊吓,和一些年轻妇人一起扶着她,到里屋之中。
宁阳和木兰很快看到八名中年男子前来,几个村妇先在屋中搬出几根条凳,放在院坝之中,并排放好,接着,那八名中年男子先是将这黑漆大棺的棺盖抬起来,放在院坝中的两根条凳上,随后,就拿来绳子和木根,将黑棺拴好,八名中年人就抬着黑棺,到了院坝之中,放在条凳之上。
在太阳的照射之下,宁阳立刻就看到一缕缕灰黑阴气从黑漆大棺之中溢了出来,被太阳之气焚烧灭掉,木兰在旁边看得奇异,就问宁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阳担心说话太大声,惊吓到旁边的本家人,就挪着凳子,坐在木兰的旁边,他立刻就感受到近在咫尺扑面而来的幽香气息,心里顿时悦动起来,还因为没有注意,碰到木兰的双手,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喜欢上木兰身上的气味,脸上竟然有些享受起来,还顺手就抓到木兰的手,脸上都洋溢着欢乐的笑容,还捏了捏。
木兰顿时冷哼一声,把宁阳惊醒,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天气太热,还是男性荷尔蒙分泌太旺盛,宁阳突然发疯,就是不松手,还两只手抚摸着木兰的温软玉手,差点把木兰的脸色气白了,而宁阳竟然还装着不知道的,跟木兰解释。
刚才他在棺材之中看到的那一幕,死者体内淤积太多阴气,必须借助太阳之气,暴晒,净化其体内阴气,否则,很有可能最后变成僵尸。
木兰惊讶:“真的有僵尸?”
宁阳摇头:“我也没有见过,不过,我相信僵尸恐怕是有的!”
木兰突然盯着宁阳,冷笑道:“手,好摸吗?”
宁阳傻笑,又拉在面前,像一块羊脂美玉的把玩着,并不搭理木兰。
木兰现在才发现宁阳这小子有些时候发起愣来,有点像个小孩子,真是让人苦笑不得,这大庭广众之下,又不好跟他发飙,算了,就当让这混蛋沾点便宜吧,看着他还摸着自己的手,另一只手也摸了上去,也摸着宁阳的手,好像两人相互你情我愿一样,爱抚着对方,宁阳看得一喜,可惜,正准备来点其他行动的时候,木兰突然抓着他的手背一拧,疼得啊了一声,顿时引来周围村民的目光,他也惊醒,忙闭嘴,嘴里轻声叫着,轻点轻点。
木兰冷哼:“敢调戏老娘!别以为我们发生点什么事?你丫的就得寸进尺。你以为老娘和那些花痴女一样,看到帅哥就往上扑,何况你还不是帅哥呢。哼~”
宁阳疼得嘴抽筋,但还是倔强地说道:“别一口一口老娘,就以为比我成熟很多!你比我还小两岁呢?”
木兰冷笑:“怎么?比你小,你就觉得自己很牛逼?”
宁阳一下子脸都白了,忙另一只手使劲拽着木兰,哀求道:“行了,姑奶奶,我错了还不行吗?下次,我要动手,我提前跟你说一声好吗?”
木兰嘿嘿的冷笑:“还有下一次?小心老娘把你下面给阉了!哼~还有心思在这里调戏老娘,还不去看看那死者到底是怎么死的?你不想知道真相吗?真是个没脑子的混蛋,刀架在脖子上都不急!”
宁阳哭笑不得,看到木兰松了手,只好起身,走向那黑漆大棺,心里却在琢磨,什么不急啊?这几分钟的事情,咱还是有的。虽然被捏疼了,但心里还是美滋滋的,虽然他跟木兰估计不会发生成为夫妻关系,但相互可以做些其他事啊,不是说现在的妻子没几个是贞洁的,结婚之前,什么男朋友啊,没谈过恋爱的,都好像不能结婚似的,现在的婚姻,看上去更像是一场买卖,就差论斤来买了。什么爱情,在金钱权势面前都是狗屎,有钱才是爷,所以,为何现在都提倡向钱看,就是这个道理!因此,自己跟木兰发生点什么关系,再正常不过。
宁阳这么想,就没有那么重的心理负担,虽然觉得有些邪恶,但大部分像自己这个年龄段的男人,都是这么想的,交女朋友,并不一定要奔着结婚生子去,现在十之八九的男女朋友,都是把结婚之后能做的都做了,除了家庭责任和孩子。现在所谓的结婚,不要去相信什么自己的老婆什么多贞洁的问题,因为那就是国宝,不要去想,否则,就感觉恐怖了,根本没办法过日子。
宁阳突然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暗骂自己乱想什么,把周围的村民都吓了一跳,忙转头跟他们解释,自己刚才被蚊子咬了一口,这才没有引起太多注意,来到棺材旁边,这才想起自己并没有胶手套,只好朝木兰要,可他却说在外面的警车之中,还好警车就在外面不远处的公路之上,忙拿着钥匙跑出去,可惜,没找到,又回来,趁机占便宜地抓着木兰的手,拽着她出去。
木兰就想要发飙,可一看院坝中的村民,只好任由宁阳拉着,到了警车边,就手一拧,把宁阳拧翻趴在了车盖子之上,却疼得啊的一声,弹了起来,车盖子被晒得滚烫,一下子就撞在后面的木兰胸口,把她吓了一跳,几乎摔了一个踉跄。宁阳忙回头,就看到她要倒了似的,一把扑上去,本来是想要挽着木兰的腰,奈何木兰反应很快,立刻翻身过去,单手向地面一伸,想要按住地面的意思,可惜,还没按住,宁阳的手已经伸了下来,一下子就抓着她的胸口,几乎是上半身吊在了宁阳的手腕之上。
宁阳瞬间愣住了,感觉双手的触感真的是太美妙了,虽然那天晚上,两人都疯癫了一把,但那是劫后余生的疯狂,根本没有现在这样真实的感觉。
木兰一看这混蛋真是想要把她气疯的意思,一只手伸过来,竟然抓在她的左胸之上,而右胸又按在他的手臂上,这他娘地是让这混小子彻底占了便宜啊,忙侧身一番,从宁阳的手臂上翻开,由于受了些惊慌差点就摔在地上,可也一手撑在地面之上,烫得忙站了起来。
宁阳又过去扶她,却被木兰狠狠瞪了一眼,只好干巴巴的看着,噘嘴的说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木兰咬牙的站起来:“那你就是有意的?”
宁阳心想,跟女人讲道理?哎~还是算了,就好言好语地恳求木兰原谅,差点就跪下来,唱伤心情歌了,木兰才冷哼一声,从后背箱中给他照出胶手套之类的收集工具。
宁阳拿着就赶紧跑进院坝之中,免得又被木兰指着鼻子骂,但心里已经有些高兴,今天才发现木兰对自己好像没有以前那么冰冷了,至少那点陌生感好像在渐渐消失,难道是那天晚上疯狂之后的效果?
摇了摇头,宁阳不敢胡思乱想,害怕自己深陷其中,就带着手套,来到棺材前,拿着镊子,将白布掀开,小心谨慎地慢慢撬开死者的嘴巴,憋着气,向喉咙里面看去,阴气很重,好像一团团淡黑色的雾气在喉咙之中郁结,不过,拿着镊子压了压舌头,并没有发现任何异物,但他还是感觉这死者不像是被鬼怪吓死的,很有可能是被符咒之类的弄死的。
宁阳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回头看到木兰到了门口,冷着脸,忙招呼她过来,跟她说了这种可能性,她狠狠瞪了自己一眼,就朝堂屋走去,又转向里屋之中,询问那老太太的情况。
这时,宁阳的电话突然响了,拿出来一看,是疯子打来的,忙走到阴凉处,接通一听,却脸色变了,忍不住大骂了一声,我叉!真他娘地运道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