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地方武装方面顿时着急了,几个军阀头子都紧张了起来,他们决定向政府军方面求援,请求马里军把已经全员抵达的第五团和部分抵达的第十四团调往东部以南协助地方武装保护铁路线,同时增援北侧方向,帮助地方武装挡住图阿雷格人的第三团。
可是前期这些马里军阀干的那些龌龊事,让马里当局非常不爽,在这方面没有立即满足他们的要求,故意为难了一下他们。
这让地方武装很是难堪,一方面一再跟马里当局说好话,一方面也做出姿态,表示愿意配合马里军对图阿雷格人发动进攻。
之前地方武装方面已经把他们的第七营送到了东部境内,名义上是协助马里军切断铁路,在侧翼掩护马里军发动对北方的反攻。
可是这支地方武装却被投放到了远离铁路线的位置,并未真正切断铁路,只是起到了袭扰铁路线的作用。
随着图阿雷格人开始反击之后,地方武装便主动放弃了铁路一线,退回到了驻扎地,这一次第五团的一个营,之所以能在较短时间内赶到,实际上应该是地方武装故意放水的结果。
现在东部再次告急,地方军阀也知道着急了,于是一再向政府军保证,他们一定会竭尽全力配合政府军军对图阿雷格人的军事进攻行动。
于是他们便命令他们的第七营,全速向尼日尔河方向进兵,在敌军以南威胁,配合马里军攻克,就算是他们不直接参与进攻,也要在敌军营地以南牵制从北方向增援的图阿雷格人。
这一次可不是玩儿虚的了,而是让第七营真正起到作用了,于是第七营在得到了命令之后,便开始向着目的地全速赶来。
而新三团在攻克了加奥之后,也抵达了马尔特康,2团和佣兵营获准到吉尔克做一番休整。
林锐于是便带着佣兵营来到了加奥,并且在这里又见到了马里防长。
防长见到林锐之后,就立即哈哈大笑了起来,因为林锐现在的样子确实有点太狼狈了一些,他放的那场大火,虽然烧死了不少图阿雷格人,可是他杀敌一千,自己却损失眉毛头发无数。
因为大火的炙烤,他的眉毛都被烤糊了,头发也被烤焦了,烟熏火燎之下,连皮肤都熏的很黑,事后就算是他怎么拿肥皂洗,都始终没法彻底洗干净。
再加上他们在马尔特康持续作战这么长时间,他和他佣兵营的手下官兵们,一个个现如今都是脏兮兮的,头发乱蓬蓬的,军服更是被磨的烂兮兮的,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得胜还师,倒是像一群被大败的痞子兵一般。
如果不是他们士气高昂的话,肯定会被刚见到他们的人鄙视的,可是当见到他们胳膊上的臂章之后,就没人再敢小觑于他们了。
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个绘制有金色三叉戟的臂章,代表的是什么,这是他们佣兵的一个传奇,是一个战无不胜的存在。
所以当佣兵营撤到吉尔克的时候,很多沿途碰见的部队,都自发的给他们让路,并且主动给他们敬礼。
佣兵营官兵们为此感到很爽,非常享受这种被人尊敬的感觉,路上休息的时候,经常会有路过的马里部队官兵,主动凑过来给他们让烟,并且跟他们套近乎,打听这段时间他们打的怎么样。
这一路上佣兵营官兵们一路走一路得瑟,一个个吹的是唾沫星子横飞,把他们在马尔特康的孟拱河东岸,是如何杀图阿雷格人的事情,吹的是神乎其神。
当林锐见到马里防长的时候,马里防长一看到林锐的德性,就立即大笑了起来:“瑞克,你怎么这么狼狈?头发眉毛怎么都剃了?”
林锐翻着白眼把帽子摘下来,摸着自己的被烤焦的头发,点点头道:“烧焦了,整理麻烦,我一会儿就去把剩下的头发剃了!”
“说说你这头发眉毛是咋回事吧!”马里防长丢给他一支雪茄,心情相当不错,跟他开玩笑说道。
“这不是我带着弟兄们,在阻击图阿雷格人突围的时候,给图阿雷格人放了把火,搞了一场烤骆驼宴,结果火点的大了点,把我们自己也差点烤了!嘿嘿!”
林锐接过烟,又给马里防长上了一支,帮马里防长点上之后,两个人抽着烟说笑了起来。
接着林锐把他们在马尔特康那边作战的情况,大致给马里防长介绍了一番,也没夸大其词,只是实话实说。
当他告知马里防长,此次他们在东岸那边,歼灭了起码一个营图阿雷格人兵力的时候,马里防长翻着白眼说道:“你们也真厉害,我们一个团打了几个月,也不见得能消灭一千多图阿雷格人,你小子一个营十来天的工夫,就干掉了这么多图阿雷格人!你这是故意气我的吧!”
“哪儿呀!我们是打阻击战,你们是进攻,不能比的,而且后来很多图阿雷格人,都是被你们打崩了的图阿雷格人溃兵,根本已经没有什么战斗力了,我们只是帮你们打了打下手罢了!算不得数的!”林锐笑了笑说道。
“话不能这么说,一是一二是二,该是你们的功劳,就是你们的功劳!这个没人跟你们抢!
这段时间你们佣兵营千里转战,也着实辛苦了,接下来,我就不拉着你们帮忙了!你们也该撤下去好好休整一下了!
怎么样,你是打算回去休整还是去联合营地?亦或是干脆留在加奥这边休整?”马里防长对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