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
赵夜姬眉开眼笑,这才放过叶不凡。
两人说悄悄,又是抱着,又是捂嘴巴,他们亲密的样子,要说不是夫妻情侣,说出去也没人相信的。
“叶!不!凡!”
饶是南宫铁心的心性,此时也是彻底暴怒,满脸怒火,三个字一字一顿从牙缝里森寒的蹦出来。
“伯父,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子。”叶不凡见此,忙着解释。
“不用解释,我已经看清你的真面目了。你就是个畜生,就算你打赢了秦英俊,你也休想染指我女儿。我女儿是不会嫁给你的。”
就算是养女也绝对不会!
南宫铁心心思缜密,同时不乏谨慎小心,对于叶不凡的档案他详细调查过,他不认为叶不凡是这样的人。或许,里面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
南宫铁心觉得该认真调查一下,可是看到叶不凡与赵夜姬亲密的样子,他一下就火大了。你还说你们不是那种关系,你们不是那种关系,会这样勾勾搭搭亲亲我我吗?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叶不凡只能这样解释,赵夜姬却仍旧抱着他。
“别撒谎了,你当我南宫铁心是瞎了眼吗,幸好你与轩轩只是交朋友,还没有发展成为同居。不然的话,我女儿就亏大了。”
南宫铁心庆幸。
“伯父,你先冷静一下,以后,我会详细给你说明的。”
“说明我们是怎么有孩子的。”赵夜姬冷不丁添油加火。
南宫铁心听了,一下就炸了。
“从今往后,你与我们南宫家再无任何瓜葛。若是再敢来我南宫家,等待你的就是子弹。就算你身手再高,也不可能是部队的对手。”
南宫铁心怒气冲冲,带着煞气,拂袖而去。
“他走了。”赵夜姬无奈的说道。
“这都是你干的好事,你害死我了。”叶不凡抓头,恼火道。
“孩子,你爹想打我。”赵夜姬低头,对肚子里的孩子说道。
只是一句话,叶不凡顿时没了脾气。
是啊,孩子。
赵夜姬有了我的孩子,那我就是孩子的父亲。在孩子面前,叫他如何向孩子的面前发火?
叶不凡垂头丧气。
见此,赵夜姬目光一闪,尽显得意。
丽娜见此,却是目光怪异,殿下,你是不是玩儿太过火了,真把自己当成怀有他孩子了。要是他知道了真相,非想杀了你不可。
“你来燕京干什么?”叶不凡脸色阴翳,问道。
“当然是来看你的。”
赵夜姬回答。
“我看不是吧,你是冲着严家来的。”叶不凡若有所思,说道。
“也算。”赵夜姬坦言。
“哎。”
叶不凡叹气,却是没有说什么。当年的恩怨终究要解决,这个女人来到燕京是找严家复仇的。
以她的手段,可以想象接下来燕京要上演腥风血雨了。
叶不凡没有劝阻,他知道自己劝阻不了,也不想劝阻,母亲之仇,不共戴天。换成是他的话,也不可能不报仇雪恨的。
就是仇恨,才有了今天的血腥女皇,赵夜姬。
“十年前,我离开燕京的时候,我说过,我会回来的。当我再次回到燕京的时候,我要让整个燕京都为之颤抖,有些该死的人,也该死了,我已经忍耐你们很久了。”
“而今天,我回来了。”
本来温情的赵夜姬,忽然间好似变了一个人,那双丹凤眼越来越可怕恐怖。
这些话,不是对叶不凡说的,而是对在场所有人说的。
大多数人满脸茫然,荣国修等几个人却是脸色一凝,不由看向严家的人,他们知道燕京又要流血成河了。
在场,也有严家的人。严家的青年人与其他年轻人一样满脸茫然,为首的那个中年男人脸色却极为难堪。
当她看见赵夜姬的一瞬间,这个中年男人脸色一沉,十分凝重。
十年前,他只是家里一个小字辈的年轻人,对于当年那件事情知道的不多,却也从长辈那里多少了解了一些。
那个只是十岁的女孩,对他们严家憎恨无比,严家很多人死在她手里。十年后,这个女孩长得了,必然比以前更加可怕。
事实上,看到这个女人的狠辣手段,他才知道这个女人比传闻中的还要危险。
听长辈话,这些年来他们严家一直在准备,因为他们知道那个女人一定会卷土重来的。现在看来,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得赶紧告诉家里才行,那个女人回来了,他心道。
一个极其隐秘的地方。
“约翰神父,你们是怎么搞的,不是说必然可以杀死叶不凡?结果呢,他还好好活着。”
秦乐山双眼发红,对着坐在沙发上的外国男人怒吼道。
“秦先生,这件事情我们也非常意外,并且损失惨重。”
被叫做约翰神父的外国男人手持红酒高脚杯,那张鹰脸十分阴沉,“我们圣教不止失去了两名忠诚的使徒,还失去了至关重要的第五使徒。”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按理来说,叶不凡必死无疑才对。”
秦乐山咬牙切齿,不甘心说道。
“我也不明白。”约翰神父眉宇间也是深深困惑,“当时,叶不凡与秦英俊已经是两败俱伤,叶不凡就算赢了秦英俊也是强弩之末。后来,又遭到导弹攻击,就算他们幸运的活下来,也该半死不活,性命垂危,这种情况下,有雷王大人率领两名使徒偷袭。就算他们全盛时期也不一定挡下,更何况是这种绝境,死的应该是他们才对。”
话到最后,他声音压的低沉,充满愤怒,两名使徒外加雷王大人死在这里,可以想象圣教必然震怒,连教皇冕下也会惊动的。作为此次计划负责人,他难辞其咎。
“可问题是,他们没有死,死的是你们光明教会的人。本来你告诉我叶不凡必死的,结果呢,却变成这样,现在看来,你们圣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秦乐山再次怒吼,语气里带着一抹不敬。
“秦先生,请你注意对光明神的敬意。毕竟,现在的你,也是我们教会中的一员。”
约翰神父低沉,道。
“你是不是该给我个满意的解释。为了圣教的计划,我连家族都背叛了,可是我却什么也没有得到。”
秦乐山却冷静不下来,仍旧吼道。
“这里面肯定出了我们不知道的纰漏,我会查明的。到时候,我会给你满意的交待。你放心,叶不凡杀了我们圣教的人,我们圣教不会放过他的。”
想了想,约翰神父又深深补充了一句,
“秦先生,你想为你儿子报仇,只有依靠我们圣教。只有我们圣教才能帮你为贵公子报仇雪恨,你的家族是靠不上了。”
这句略微带着威胁,却点中要害,令秦乐山微微凛然之余,又迅速冷静了不少。
是啊,经过这件事情后,他已经不能回秦家了。要是他回去的话,他大哥第一个不会放过他的。想要报仇,只能靠光明教会了。
“约翰神父,你知道的,我加入贵教,只是想为儿子报仇。”
秦乐山说道。
“我理解你,也明白你。我们圣教不会令你失望的,这次,暂且让叶不凡躲过一劫,下次,他必死。”
约翰神父缓缓说道,“你不必怀疑我的话,此事,已经不是我可以处理的了。我会把它禀告教皇冕下的,到了那时,自有教皇冕下亲自处理。”
“教皇冕下!”
秦乐山瞳孔一缩,身为秦家之人,他自然知道光明教会教皇冕下意味着什么。
那是秦家也比不上的恐怖存在,别说秦家,就算炎夏这个国家都为之忌惮。不止炎夏,其他国家也是一样。如果她出手对付叶不凡,那叶不凡绝对没有活路的。
想到这里,秦乐山心里好多了,想了想,才道:“我非常期待。接下来,我们怎么办?要不了多久,我与你就会沦为通缉犯,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
“所以,当务之急是我们立刻离开炎夏。在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约翰神父早已考虑,“我们去洲域,那里有我们圣教的基地,我们需要秦先生你这样的人才。只要秦先生辅助我们圣教完成伟业,一旦完成,那你以后想要什么都可以,包括秦家,也不是不可能。”
“嗯。”
秦乐山双手十指交叉,他对教会所谓的伟业不敢兴趣,他只想杀死叶不凡为儿子报仇。
现在他加入光明教会,与光明教会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就算不愿意也只能跟着走了。正如约翰神父所说,只有借助光明教会,他才能报仇。
燕家,秦家。
“家主,已经查明了。是秦乐山干的!”
那个脸上有道叉疤的年轻人,对秦日月拱手禀告道。
秦日月却非常平静,似乎早有所料。
“我派人监视他,早就察觉他与光明教会的人来往密切。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他想借助光面教会的人干掉叶不凡。”
秦日月临窗而立,脸色不好。
“本来我乐见其成的,有光明教会出手干掉叶不凡最好不过。但是我没有想到的是,秦乐山为了报仇,竟然连英俊也想一起杀了。”
话到这里,秦日月脸上的沉稳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恐怖杀意。
“秦乐山已经疯了。”
年轻人知道家主想要借刀杀人,哪知道借刀杀人不成,差点连自己的儿子都搭进去了。
秦乐山偷了巨剑元帅的令牌,命令当时驻扎在紫荆山附近一角的巨剑部队离开,随后,运来导弹。
等秦英俊落败后,发射导弹,击中紫荆山山顶。随后,埋伏在山顶的教会高手对叶不凡他们展开绝杀。听秦英俊的描写,那些人是冲着他与叶不凡来的。
也就是说,不止是叶不凡,教会的人连英俊也想一并杀了。
如果只是叶不凡,自然没什么。可是,他们连他儿子也想杀了,那就触犯了秦日月的逆鳞。
“杀!”
秦日月目光寒冷,低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