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姜俪三人从章永新房间愤怒的走出来后,愤怒瞬间变成了恐惧…
发现有人从背后走出房间,普鲁士国防军瞬间投射过来两条探照灯,机枪步枪瞄准,最恐怖的就是一辆豹2坦克黑洞洞的炮口都转了过来。
两个大女人是因为恐惧吓哭的,怀里抱着的婴儿是因为探照灯光照不适而哭的,反正在门外一片凄惨。
章永新赶快把步枪收回空间背包,这时一组精锐士兵已经赶了过来,在十几米外瞄准姜俪她们,大声让她们表明身份。
而这些蠢女人只记得哭,不知道没把她们打成筛子只因为那些士兵还属于末世初期,等见惯丧尸的危险和残暴,绝对在她们不回答问题后第一时间扣动板机,而不是相在这样一遍遍在重复问话。
章永新担心她们再蠢下去,自己隔着薄薄的木板墙遭到池鱼之灾,只好开口提醒:
“人家叫你们表明身份!再不说人家就开枪了!”
姜俪哭着说:
“我们听不懂普语啊!…”
章永新瞅瞅木板墙,不说豹2的炮弹,外边士兵手里的MP5的手枪弹都防不住。只好叹了口气,大声的说着:
“她们是收容营成员,没有恶意!只是看没有危险了要回家去…”
明显对面的士兵也一阵放松,其中一个喊到:
“危险没有解除!必须立刻回到房间,走出房间后果自负!…”
章永新只好自认倒霉,慢慢的拉开了房门。两个女人实在吓坏了,门一打开就冲了进去,章永新看看隔壁的门没有动静,叹了一口气关上了房门。
姜俪注意到他的动作,挤在房间角上目光木讷的望着墙壁,开口说:
“他不会开门的…”
章永新甩甩手,不想参于到她们的糊涂事中。
章永新刚在窗口的凳子坐下没多久,就见到一名军官和两名士兵走了过来,看了挤在床上墙角的两个人,叹了口气打开了房门。
证实了确实没有危险后,军官警告了几句然后离开。
章永新守着窗口坐了一夜,一夜无话…
一整夜普鲁士国防军也没能肃清两个帐蓬营地的丧尸,不过不错的限制住了它们。一堵新建的巨墙取代了他们用装甲车和卡车围起的防护墙,新的防护墙用钢铁模块拼接搭建的,很快就建成了。
防护墙上边有钢制的堡垒哨所,部置有士兵警戒,不时也使用枪支攻击里边的丧尸,而且都是采用精确射击,看来都掌握了丧尸的唯一弱点。
另外一个变化就是他们这些难民得到通知,必须参与到收容营防护墙的修建中,凭劳动积分换取食物。
以前免费的一日三餐量也被扣减了一半,根本不够一天的需要,要想吃饱就得拿劳动积分换。
还有一个回复也不怎么让章永新满意,就是姜俪等人的住房。普鲁士管理员告诉章永新,因为帐蓬区难民的涌入,现在营区住房根本不够,章永新即使赶走了姜俪,营区也会安排别的人住进他的房间。说了半天也只是领了张高低床。
把高低床丢给姜俪们去头疼,章永新老实的去营地那边报道,准备赚洋工分了。
等到分好工作,居然和高政分在一组,负责给浇筑混凝土的泵车打下手,并不是很沉重的工作。
高政等忙完一段,泵车开始浇筑,就嬉皮笑脸的的先递了个戏谑的眼神,然后丢了支烟,才笑着说:
“听到姜俪现在跟你了?行呀哥们,这事你得请客,不然就算做为朋友也得妒忌你。”
章永新望着不断传出枪炮声的隔离区,连头也没转,直接说:
“要不咱俩换换房间,我不要你请客。”
高政还是不变的嬉皮样,笑呵呵的说:
“那可不行,我也走了狗屎运,我的初恋、我的女神昨夜刚到就发生了袭击,我也成功的邀请到她同居了,嘿嘿…永新哥你不是知道故意的吧?你太坏了!坚决不行…起码现在不行…”
正烦着高政的下作,看到鼻青脸肿的李泰和一组人跟着辆卡车走过来,高永新连忙快走几步,靠近李泰:
“李博士,昨天姜姑娘她们因为闹丧尸在我那躲了一会,你看什么时候让她们回去?…”
李泰鼻青脸肿的,却把脸仰的高高的,先从鼻子里不屑的啍了一声后才说:
“她们在那,是死是活都和我没关系!”
昨天的窝囊和眼下的趾高飞扬中间的反差让章永新有些犯迷糊,下意识的回了句:
“可孩子毕竟…”
李泰却瞬间像头愤怒的狮子似得扑到章永新面前,揪住章永新前襟,声音嘶哑的怒吼着:
“孩子关我什么事?!该死的孩子和我有什么关系!…你是特意来污辱我的吗?啊!…”
章永新完全蒙了,还是高政一把推开李泰,嘴里骂骂咧咧的:
“姓李的你差不多行了,有能耐找…别人拼命去,找章哥撒气算什么呀…”
赶走了李泰,高政不屑的望了眼李泰的背影,也扫了眼章永新,然后才说:
“章哥不是我说你,像姓李这样的就不能给他好脸色,欺软怕硬的货色罢了。”
说着说着又回复了本性,笑嘻嘻的搂住他脖子:
“不过你有的是报复渠道,回家狠狠的睡他的老婆出气,嘿嘿…”
这里的一切都让章永新很反感,即有对危机的恐惧,又有对这些关糸的恶心,逃离这里的心更胜。
所以一收工,他直接就去了沃尔夫那里,试着在更加混乱的黑市里找到沃尔夫的帐蓬,刚进去就听着沃尔夫的怒吼:
“我不听狡辩,谁让我损失财物谁就得为此付出代价!…”
然后看到章永新,却飞快的换了张笑脸,嘴里热请问候着。
收了两条火腿,他让人去取油料,一边抱怨着这个生意让他亏本。
“得了吧,沃尔夫,科勒先生那可出到一条火腿800升柴油,要么我们取消交易?”
被揭穿谎言的沃尔夫一点也没惭愧的意思,只是笑着拉着他喝一杯。
“这是普鲁士最好的红酒…”
吹嘘了一番酒后,沃尔夫装作无意的问起:
“话说你是怎么惹上情报局那帮混蛋的?你的逃走会不会给我造成麻烦?”
“哈,主要是担心你的麻烦吧?这个不用担心,他们只需要知道我是怎么干掉丧尸的,我只是离开,并不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