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那人是男人。”诗离每一件事情做的都那么的让人出奇。忍不住让人去探究。
“我原本是不想管的,对于你们我不过是个过客。这件事情其实与我没有太大的关系。”诗离在石缝中看到了一株已经泛黄的小草,还没有长大就已经泛黄迟暮,确实挺可怜,诗离干脆帮它拔了下来。
“是什么让你改变了想法呢。”沐阳王爷看着山下的人影攒动,心中一阵后怕,这个组织从来就没有失手过,万一真的没有一直发现,那么这样下去后果一定不堪想象。
原本都是以为军需大將不过是一些生理需要,带一个女人在自己的帐内,从不出门,也无伤大雅。没想到今日会出这么一颤事故。
“因为这个。”诗离撸起袖子,露出了一副护腕,明显的已经改小,改的很合适,但是可以看得出来是军营之中的东西,而且是半新的。唯一的好处是很合适她。
“你若是需要直接给我说,我可以给你定做一副铂金的。耐用性和实用性甚至于是美观程度都跟这个不是一个档次的。”如此心性不定的女人竟然会被这么一个小东西打动。听起来倒是真的颇有些不可思议。
“可是,”诗离看着手上的散发着一些别人的气息的味道的护腕。“可是,这是报答,你的,是恩赐。两者差的太多,后者,我承担不起。”一阵山风吹来,诗离下意识的裹紧了领口。
沐阳王爷本想解下自己的披风,一伸手才发现出来得及没有披上披风。
诗离环抱着膝盖看着山下的一举一动。身后是负手而立的一身月牙白的沐阳王爷。静静地不时地山风掀动着两人的衣角,恍惚间给人一种天长地久的错觉。
“昨日,我去找过军需大將给我准备一些荤菜专门给伤员补身子,结果不是很理想,我也不曾想与他计较,伤员也一直是对于我的手艺持一个怀疑的态度,他们能都活过来也是很意外。我本来只是想要去看看后备有没有我可以拿得到的东西,偶然间看到一位青衣女子如厕,只是那姿势与女子不同。”
诗离没有说完,准确的说是没有全都说,没有按实说。
那张绝美的脸突然出现在摸索的诗离的面前,一时之间诗离竟没有反应过来,这么美艳又冰冷,竟然还有些熟悉的脸,一时之间,她以为是一幅画。
一双火热的大手掌附上了诗离的脸,原本冰冷的身体灌入源源不断的热量,诗离整个人都热乎起来。
第二日,便发生了如此之事。
“你是说,在你去之前,那些鸽子就已经死了。”沐阳王爷说着此事倒是并没有过多的惊讶在言语之中。
“这根本就是那个胖子的消遣逗乐养的,根本就是没有经过训练的鸽子。信鸽也不是生下来就是信鸽。皇室之中也不全都是皇子。”说这句话的时候诗离难免的有些落寞。
“阿嚏。”冷冷的风袭入诗离的身体,诗离冷不防的打了一个喷嚏。
身上一暖,沐阳王爷已经贴身到诗离身边,诗离把头深深地埋在沐阳王爷的怀里,在所有的人面前杀伐果断的男人,身上竟然没有一丝的血腥和冷冽,一身的干净诗离只想一直跟他接触。
落到地面,诗离很是识趣的趁没有人发现,直接脱离沐阳王爷的怀抱钻进了汪郁的帐篷。屋内没有他的身影,诗离找了一圈才发现汪郁刚刚在外面回来,一头大汗,好像很累的样子。一进门看到诗离,眼前一亮。
“这个你是怎么得到的。”汪郁无比的惊奇的拿着诗离治病一直都在用的木塞。今日诗离走后他接手,换完药之后,很多人都忍不住疼痛直接昏迷了过去,试了很多的止痛的办法最多也只是能坚持一炷香的时间,疼痛再次袭来比上次更甚。
无意间看到了角落里的这个东西,想起来每次医治的时候诗离都给他们塞上这个东西,他们都出奇的安静。不试不知道,每个人都像吃了奶嘴的婴儿一样,都安静的均匀的呼吸睡着了。
“这就是普通的木头塞子,我只是在里面加了一些料。而已,”诗离觉得大惊小怪,不就是麻醉药剂,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汪郁也是名声大噪的名医了,不会连这个也不知道吧。
“配方,配方,你是怎么知道的。”汪郁眼睛里是急切的希望。妄想能透过诗离的眼睛里看出什么。
“什么配方,都是在书上看的,没想到这么好用而已。”诗离无所谓的说,一面在火炉边烤火,在山上冻得太久了,诗离都有一点肌肉僵硬了。
汪郁尝试自己解析出这其中的配方,但是里面不过是一切最最普通的草药,甚至可以说是干草,根本就没有这么大的药效。只是有一些淡紫色的不知名的粉末。
“那。”好像是做出了极大地决心,考虑了很久,汪郁拿出一张折叠的四角平整的牛皮纸,表面已经开始泛黄,看得出来有一些年代了。“这个给你。”
“什么。”诗离看着极度的舍不得,就像是在汪郁的身上割下的一块肉一样的表情,接过了这张泛着有些恶心的颜色的纸。
“白芷一钱。芍药三钱,白参红参各一钱,。。。。。”诗离只不过看了三味药材,就很是准确的把后面的几位药草以及用量都准确的说了出来。
汪郁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会知道这个药方。。。。”
“这有什么难得,这不过是治疗瘟疫的一个最最普通的药方而已。”诗离回过头被烤的通红的脸上做着鬼脸,贼笑道,“你是不是还留了一手,这些药材的用量有三味不准确,各自减半就好了。嘿嘿嘿。单靠是这些药材和用量是不会发挥出什么神奇的药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