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里面的人都中毒了,看来这人挺有钱的,绑回去,一定能赚一大笔,而且,里面的那个小妞长得还不错,抓回去给大哥当压寨夫人。”一阵猥琐的声音想起。
原来人是诗离他们引来的,看着农妇怀里的孩子,诗离心中一阵愧疚。
“练女,可以解决么。”诗离想着先解决燃眉之急。
“没问题。”练女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走。”诗离摇摇晃晃,由练女扶着走了出去。诗离站在院子中间。“你们想要抓我可以,不过要先打得过我的随从,打得过,我随你们处置。”粗布麻衣,诗离的美貌依旧让屋顶上的男人垂涎三尺。
练女跟在诗离的而身后,众人一看也是一个看起来弱不经风的女子。一阵嬉笑。“哈哈哈哈,这一次,看来能够带的回去两个女人了,大丰收啊。”印的一阵狂笑。
“能不能带回去就看你们本事了。练女,上。”诗离就这么站在院子中间,看着练女飞身而上穿梭在这屋顶之上,所到之处血肉模糊,溅起一片血的腥风血雨。
“主人,练女完成使命。”一阵浓重还带着温度的血腥味。
“嗯。”诗离闭着眼睛,周围都是血腥的香甜的味道。只是,这再多的血,也不能弥补给农妇所带来的伤害。
“诗离无以为报,只能给这孩子厚葬。你们想要什么才能暂且让你们的心中好受一些。”诗离看着面如死灰的女人,和强撑着还有一丝的额血色的男人。就算是自己医术高超,也难以起死回生。
“你们走吧。”良久,好像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男人说了一句。沉重至极。诗离也明白不能在此多做打扰。
已经是深夜。幸亏马车还能用。沐阳王爷用内力将这身体里的毒排的七七八八。黑夜中,将诗离护在怀中,文良韬半迷糊状态蜷缩在一角。由练女驾车。
只听见耳边都是呼啸而过的山风和一支支妖魔鬼怪一样的树枝划过。马车一声嘶鸣,到了宰相府。
已经是深夜,宰相府面前还是灯火通明。看得到一群人站在门口张望。
“是,是宰相府的马车,就是少爷今天出门的时候赶得马车。”一个家丁看到马车停了下来兴奋的喊着。
沐阳王爷先下了马车。
“沐阳王爷”“王爷。”人们一个个的行礼,不过目光都看着马车上的人。
文良韬身体已经恢复了一些,不过比起沐阳王爷还是尚需调养。刚下了马车有些踉跄。好在马上有家丁上前扶着。
“快快,扶着良韬快上去。”宰相夫人命人搬来了一个躺椅,文良韬被搬上了躺椅,很快就被抬了进去。
本来熙熙攘攘的门口,此刻已经进去了大半,门口只剩下了还不断的往大门里面消失的人群处张望的宰相,看起来,留在这里倒是很不情愿。
“吱嘎。”马车轻微的颤动。诗离缓缓的走出来。
沐阳王爷伸手接住诗离,诗离微微的转身,将手放进了练女的胳膊上,扶着轻轻的下了马车。诗离婉转的眼眸看着幽深的宰相府,大门上漆红的牌匾,那么气派的几个题字。威严肃穆。给人总是一股压迫感,诗离一直以来都不喜欢。
“想必沐阳王妃也已经等得沐阳王爷着急了,沐阳王爷还是莫要让她担心了。”诗离款款的行了一个礼。
“王爷。”一声欣喜的额声音在身后响起。一阵小碎步的跑步声。一双纤细的手环上了沐阳王爷的胳膊。
“宁一。”沐阳王爷看看宁一,再看看诗离,却是只看到了她的背影。
“王爷,宁一很担心你。”一声声娇柔的声音,男人啊,应该都是喜欢如此的女人吧。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出来。”诗离的身后响起的是那个男人对别的女人的轻声的责备。心口一阵气闷,练女扶住了诗离的手。
“走吧。”诗离低声说了一句,这其中该是有多么大的委屈。
“叩叩叩。”诗离轻轻的敲了敲宰相的书房。
“进。”宰相的声音。
“父亲。”诗离进门行了一个礼。“父亲,女儿有一事相求。”
“何事。”
“宰相府中是否有一个老妇人,诗离想要知道她的下落。”
宰相微微的抬起了一下头,随即又落下。“这是府中事宜,你还不便参与。此事,交由我处理就可以了,盈玉就要出嫁,最近你还是就在家中,不要过多的与外面的人接触,以免生出事端。”
“既然父亲害怕我生出事端,为何还要我再次进入宰相府。”诗离审视着宰相。想要一眼看穿这个道貌岸然的老男人。
“既是我宰相家的骨肉,就必须在我宰相府。”
“十五年了,我第一次听到父亲说是我是宰相府的骨肉。”诗离以嘲笑的语气。“我现在是泗水郡主,自然要掌管泗水的事物,此事恐难从命。还请父亲体谅,如若不然,父亲大可以与皇后娘娘提及此事,若是皇后娘娘同意,诗离自然没有意见。”
“你在威胁我,你可是这是大逆不道。”宰相提高了嗓音,手里的茶杯因为很大的力道被放在桌子上溅起了一个大大的水花“啪嗒”打在桌子上。
诗离心中经过这么久,还是很难与这个男人独处一室,不免还是回慌张,还是回想要逃。
“大逆不道,我也得先活下来。父亲,这个名字太贵重,如此,我怕你承担不起。”诗离紧咬着牙关,这十几年的委屈,终究是容忍不下。
诗离本来是想要放下仇恨,想要跟着一家人好好地相处,可是,这一夜,她还是太过于天真了。太天真了。母亲簇拥的是病重的文良韬,却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自己。
诗离在最后下车,是害怕也是给自己里有余地。她希望会有一个人把目光留在最后的自己,哪怕只是一个关切的眼神,可是最后,留下的就只有冰冷而夜风,还有就是凛冽如冰冷的刀子一样的责备。
这一道道的目光,对于诗离是真的具有杀伤力的,难道他们就一点一点都不怕失去诗离。是不是太容易得到的东西都不会去珍惜。
“放肆,这就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你如此让我宰相府如何容得了你。”宰相意味深长的看着诗离,语气眼神浑身透露出的是居高临下的怜悯。
“哈哈哈,如何,如何,我也想知道如何,我要的不过是一个名分,一个在宰相家堂堂正正的名分。为什么无论我怎么做我都像是宰相家的一个长久的过客,就连一个下人都可以随意的欺侮我,你,我的父亲,你当今的这幅威严为何当时没有发出来,保护一下我这个可怜的女儿。还有。。”诗离一想起那时的场景,眼睛里就血红一片,再也说不出话来。
说不出的委屈是何等的心酸。只是这份委屈,诗离对谁也说不出口。
“畜生尚知感恩,怎知你。。”宰相恨铁不成钢的像是在看着一个不知道感恩的乞讨者,
“呵呵。”诗离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下来,这透彻心底的悲凉他们也是能感受得到的吧。“那我就是畜生不如吧。”
一场交谈不欢而散。
诗离回去的路上丝毫没有睡意。转身走了小路绕到了文良韬的房间之后。房间倒是没有明亮的刺眼的光。诗离以为他睡了,不过还是想走近一些,想要确信他安好,哪怕见到他熟睡的安稳,心中的愧疚也可以是能少了一分一毫。
只是相见不如不见。哪里是没有人,是宰相夫人用草纸糊了灯罩,害怕太明亮的光打扰到文良韬的休息,就连进入文良韬房间的人都是用娟锦裹紧了脚底,不能让脚步声发出声响,一面打扰了文良韬的休息。
更是备了一个御医专座在客厅之外,以便随时能够掌握文良韬的状况。单单是从房间里传出的药香,诗离就能够判断的出,那里面的药材一点都不比皇宫里的差,甚至更好。
诗离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但还是难掩脸上的落寞。
“你去休息吧,我累了,要睡了。”诗离径直走进了自己的卧室,关上了门,看着诗离失魂落魄又强忍着不表现出来的表情。练女本想说些什么终究是想不出该如何开口,还是仔细的检查了客厅里的灯是不是都熄灭了关好了门窗,守在了诗离的门口。抱着剑。
半夜时分,一道白影隐入诗离的门口,练女的眉毛挑动了一下,手里的剑紧紧的握了一下,“哗啦”一声轻小的声音,随机松开。
“噼里啪啦。”诗离终究是倚在床头一夜,终究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桌子上的花瓶茶具被一下子扫在了地上,全部变成了碎片。
“啊,啊,啊”诗离痛苦的抱着头抬脚就要往地上的碎片踩去,身上的疼痛应该能够让心里的痛楚轻一点吧。到底是伤心到了极致,诗离竟然开始相信这样子理论。
“诗离。”一双大手环住发疯一样的诗离。身后的温暖诗离感受不到。只是脸上冰冰凉凉的都是泪水。“你这样,我心疼。”
“啊,天呐。”诗离仰天一声呐喊。却还是难以一句诠释自己一身的委屈。
就这样抱着诗离。诗离渐渐的平静下来。自觉阅历不凡的沐阳王爷却也是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话语来安慰着满身的委屈的诗离,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全世界的委屈都降落在这一个可怜的女孩的身上。偏偏这女孩不能怨恨他们丝毫,因为他们是她的亲人,因为他们对她有养育之恩,所以,他们的额所作所为,诗离不得有半分的怨恨。所以,所有的委屈,诗离都必须要一个人承受,所有的所有。
诗离一直在跑,穿过一个又一个的二胡同,不知道到底在追逐什么,只是内心非常的焦急,想要更快一点更快一点,更快一点。
天上突然乌云密布。诗离抬头看到乌云之间有一处被空出来的白色地带,一只彩色的鸟身体里不断地散发出彩色不断地与周围的乌云交融,始终维持这一片的光明。
静谧和谐的画面诗离看的入了迷。突然,身边冒出一片火花。在抬头,天上的彩鸟已经不见了,一条龙在天上对诗离穷追不舍。还不断的用闪电劈诗离。诗离拼命地跑,身边不断地冒出一片片的火花。
眼睛刺眼的光线,诗离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是在沐阳王爷的怀里,自己动了一下,沐阳王爷抱着自己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一想起这双手也是如此的环抱着宁一,诗离心中一下子就凉了半截。
感觉到怀中的小人的动静,沐阳王爷也醒了过来。“醒了。”
诗离双眼无神。“到底是欠了你什么,做梦都让我这么难过。”
“你说什么。”
诗离下床看着这一地的狼藉,忽然想起了自己昨晚上的发疯。
“主人,热水已经准备好了,可以洗漱了。”跟了诗离一天,练女就掌握了诗离的而饮食起居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丫鬟。
“好。”诗离没有理会沐阳王爷,径直走了出去。练女随后进来收拾地上的碎片,见到沐阳王爷丝毫没有惊讶也没有行礼。自顾自的做好一切,就出去了。
“呵呵,这主仆性子还真是像。”沐阳王爷笑笑。也是无可奈何。不过,诗离梦中的那个人是谁。沐阳王爷心中升起了一丝的儿疑惑。
“文良韬怎么样了。”诗离看着温暖的阳光洒在院子里的水池里,泛起了鱼身上好看的鳞片。就连能晒阳光的资格也不是谁都有的,说起来,诗离还真的是有点羡慕这水池里的鱼呢。
“经过一夜,已经大好了。”练女没有再多说,她明白诗离只是例行公事一样的一问,诗离应该是不想要见到他的。
诗离刻意回避沐阳王爷。“姐姐。”门口的阳光忽然被一块巨大的黑影遮住,顿时一股阴冷的气息掩盖了屋子里原本的温暖,诗离喜欢被阳光照射着的温度。心中升起一丝的不快。更何况看到来人,就更加的不爽。
“怎么,暖香馆最近招人了么,妹妹,这是要开发新职业了。”看着打扮的跟一只老母鸡一样的明玉,诗离就明白自己这是要当老鸨子了么,都瞟到她的屋子里来了。
“姐姐,怎可如此说话,妹妹是关心姐姐才来看看姐姐的呃,姐姐可不要出口伤人。昨夜姐姐已经把父亲气的不轻,难道姐姐还要来伤妹妹的一片真心么。”明玉说的满脸的委屈,小脸上半垂着眼眸,与诗离的咄咄逼人倒是真的对比明显。
“呵,听你这说话的语气,倒像是来教训我的,不像是来看病人的。你不是来咒我的吧。”诗离把玩着手指甲。眼睛都没有抬一下。
“姐姐,这是盈玉姐姐在宫里带来的补品,我给你带来一些,听说姐姐在外受了风寒,这个能让姐姐尽快的恢复。”明玉命身后的跟着的丫鬟放在桌子上一个没有花纹的很是古朴的盒子。
诗离看也没看,只是讨厌屋子里又少了一块阳光的地方。
“是啊,我可是要尽快的好啊,免得传染了一些娇贵的人。”诗离没好气的说,这个时候竟然就连这个狗眼看人低的货也知道来当好人了。
“姐姐,姐姐若还是要这幅态度,妹妹就没有办法在这里呆着了。”明玉生气了也不是像以前一样抬手就打架,而是嘟着嘴,一副很是卖萌的生气样子,本就圆滚滚的脸,看上去还真的是有一些的可爱。
“沐阳王爷,明玉失礼了。”明玉把两只手放在左胯间,轻轻地行了个礼。头上的步摇发出清脆的声响。
诗离翻了个身继续躺在太妃椅上。拍拍自己的肩膀,练女很是懂事的拿了一块毯子把诗离从头到脚盖了个遍。诗离对于这一点很满意,就是自己眨眨眼睛,练女也能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
虽然诗离对于练女的倜然离开和突然地忠心耿耿的额出现持有怀疑的态度,不过也是发自内心的相信她。至于原因,诗离也说不出,就像诗离也说不出从不与人亲近的自己为何不反感沐阳王爷的亲近。
见诗离如此的而态度,明玉报以歉意的一笑,跟诗离比起来,简直就是标准的大家闺秀。“沐阳王爷见笑了,姐姐,一向是直性子,沐阳王爷不要因此看轻了姐姐,姐姐是很讨人喜欢的。”明玉见人就说好话。诗离束起耳朵听,看看这个丫头倒地要刷什么花招。
一直听到两个人走远,诗离也只是听到了沐阳王爷爽朗的笑声。诗离生气的蒙被子干脆睡起了觉。
“主人,这个怎么处理。”练女看着桌子上的盒子问道。。
“你自己处理了,烦死了。”
练女觉得里面既然是补品,又是皇宫里的东西,一定不会差了,就放到了柜子上。
“啊,原来昨天如此的凶险,难怪姐姐诶今日性子如此之差,要是明玉经历了这些,能做的肯定不如诗离姐姐一样好。要是明玉能是个男儿,一定要报效国家,从军报国。”明玉说着伸着手做了一个用力的动作。虽是有些笨拙,却是看着很是可爱。
由于用力太猛脚下的力没有控制住。一不小心滑倒在地。
“哎呀。”明玉扶着自己的脚。“沐阳王爷,明玉脚受伤了,恐怕不能送沐阳王爷了,就让小女的丫头送沐阳王爷回府吧,请恕小女不能亲自送去了。”一脸的歉意。
沐阳王爷看着四下无人,就将她一个女子丢在这无人的小路上总归是说有些说不过去。“姑娘闺房何处。”沐阳王爷已经抱起了明玉。
“王爷,在这边。”明玉的二丫头看到了明玉使得眼色,连忙在前面引路。
明玉伸手扶在沐阳王爷的胸口,脸上还表现出痛苦的表情。不时地抖动自己手里的丝帕。一阵阵的轻微的香气似有似无的飘向了沐阳王爷。只是寻常的女人的胭脂水粉,却又是有那么一些的不寻常。
“多谢沐阳王爷。”明玉用丝帕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汗。沐阳王爷心中的疑惑也算是消除了一些。
“不用,既然姑娘已经安全,那本王就告辞了。”
“王爷,哎呀。”明玉一着急站起身向前倒去。沐阳王爷眼疾手快伸手接住她。“王爷,明玉鲁莽了。”
“姑娘可是还有什么事情。”
“沐阳王爷帮了明玉如此大的忙,哪有明玉就量一杯茶都不轻沐阳王爷喝的道理呢。”明玉已经半站起身给沐阳王爷倒好了一杯茶送到了沐阳王爷眼前,沐阳王爷推拖不得,只得拿起一口喝下。
“王爷,王爷,”明玉手上的帕子不断地在沐阳王爷的眼前晃悠,眼前的香气越来越浓郁。沐阳王爷只感觉身上的血液上涌,但是奇怪的是又有一股清凉的气息自上而下缓缓地流遍全身,舒爽无比。
不一会眼前的香气把自己包围,自己的身体,又开始燥热起来。头顶的一定清爽的感觉缓缓的额自上而下慢慢的将那一瞬间的燥热压制下去。
明玉见着沐阳王爷迷离的双眼,以为得手了、“王爷,”声音千娇百媚。伸手拉住沐阳王爷的手,往床边走去。对着丫鬟使了个眼色。丫头赶紧的跑出去了。向着后院书房的位置快速的跑去。
“姑娘不是脚受伤了么。”明玉手在沐阳王爷的腰带间摸索之际,沐阳王爷突然很是平静的说了一句话,语气了带着鄙夷。
“王,王爷。”明玉吓了一跳,差点翻到地上。
“你给本王喝了什么。”沐阳王爷眼神里透着疑惑,不过结合这期间的种种很快就全都明白了。
“不,不过是普通的提神醒脑儿茶。”明玉知道沐阳王爷不会有证据,也就打死也不会承认。
知道宰相马上就会来到,沐阳王爷不便多留,到时候就算是自己没有与明玉发生什么,就这么出现在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的闺房里,这种事情传出去始终不好。至少,明玉的而身份。还不能够。
沐阳王爷一个闪身,很快就消失在了宰相府。
“贱人。”诗离咬牙切齿。“不然你尝尝厉害的滋味,你是一点都不长记性。”
明玉确实是脚上受了伤。命人找来了大夫。明玉手里的私房钱有数,自然不会找太高明的大夫。出去办事的小家丁自知油水不多,但是机会可以自己创造啊。
就在路边随便的找了一个摆摊的,反正都是一个崴了脚,是个大夫就能治得了的。
“来了么、”诗离问道,站在假山后面,看着门口的一举一动。
“嗯。”高处的练女点了点头。虽然知道这件事情有些不光彩,但是跟着自己家的主子一起行事,觉得好刺激啊。练女莫名的有些兴奋,就连之前执行特别难的任务成功了都没有这么的兴奋呢。
“下来。”诗离做了一个手势。练女在树上飞身下来。由于这一次是被诗离打扮一番,穿的是诗离的裙褂,一不小心在树枝上刮了一下。“撕拉”撤了一片,小腿上漏出里面的滑嫩的而消退一大片。
“主人,这。”练女一时之间觉得自己又闯祸了,很是愧疚。低着头,不知该如何是好,若是别人,练女杀人或者是赔钱,再不成将他暴打一顿都能以最短的时间最高的效率将事情解决,但是,偏偏自己的面前是自己的主子,练女没有一点办法。
“哎,好主意。”没想到,诗离没但不高兴,反而很是兴奋,好想发现了新大陆,她本就知道练女的身材不错,但是没有想到,半遮半掩才最是吸引人,最事情就是要尽善尽美。
诗离在练女的身边摸着下巴像一个高深的老人转了两圈。蹲下,练女以为诗离要给自己修补一下,紧张的不行,“撕拉拉”更长的一声撕扯的声音。裙子的额两边都开了。
“主人。”练女终于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事生无可恋,不过看着诗离满意的表情,练女以后这样的经历还会更多更多。
“来,给我走两圈。”诗离很是满意自己的杰作。
练女按照诗离的要求转了两圈。
“简直就是仙女下凡,你这样的不去做头牌真的是可惜了。”诗离两眼冒星光,看的练女只害怕,主子不会是在自己的身上发现商机了吧,以后还要天天担心主子会不会哪天缺钱了就把自己卖了。
“来了,按照我们之前安排的。”诗离还没等练女反应过来就把练女推了出去。
练女幸亏是练过的,要不然百分之百撞在假山上撞出一头包、
市井小人都是见钱眼开之辈。果然看到了草坪之上的银子,江湖郎中的眼睛都冒绿光。
“哎呦。”
“怎么了。”家丁回头看着捂着肚子的江湖郎中。
“我肚子有点疼,要马上去解决一下。”说着郎中还放了一个屁。恐怕家丁不相信。
“去去,快去,事情真多。”家丁捂着鼻子跳出去二尺远。
“好嘞。”郎中朝着假山的方向跑去,首先假装跌了一跤捡起地上的银子。
看到假山后面的一副场景,郎中的额眼睛都直了。喉咙上下不断地滚动。看的练女一阵阵的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