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不好了,不好了。”一个宫女跌跌撞撞的跑进了本是守卫森严的皇后的寝宫。
“大胆,”一边的侍卫下意识的手里的大刀砍过去。
“这,这是。。。”侍卫看到了宫女眼中的黄色的眸子,浑身就这么被定在了原地。
“皇后娘娘。”嬷嬷扶着皇后,有意识的把她护在身后,此时皇后娘娘的寝宫之中能活动的就只有皇后娘娘和嬷嬷两人而已。
“娘娘,是耀阳王爷寝殿的人。”嬷嬷小声的说着。
“呵呵,皇后娘娘。”女子邪魅的一笑,浑身散发出的诡异的阴冷的气息,让人捉摸不透,身上竟是透出了属于另外的一个人的额影子。
“啊~~~~”与此同时,宰相府中,诗离的院子之中一声尖利的叫喊声。响彻整个越洛城。
“娘亲。”一晚上的守护,银魅一身的皮毛护在宰相夫人的身边。总算是保暖没有问题,接着蝼蚁的手艺和银魅的技巧,一顿丰盛的早餐早已准备好了。
诗离风尘仆仆赶来,一身的深夜之中的清冷。眼中的疲惫却是从不在嘴巴里流露出来,这一切似乎都是理所应当而已。
“娘亲。”诗离轻声唤着。手有一些的抖,盛夏的深夜之中真的好冷好冷。
“啪。”宰相夫人一掌闪了过来。蝼蚁眼疾手快护住了诗离把诗离往后抱了一下,才躲了开来这一击。诗离眼中的惊恐都忘记了手上的发抖。
“娘亲。”诗离喃喃的道。不过一瞬间,轻轻地弹开了蝼蚁的放在自己双肩的手,半分决绝,半分温柔。别人又怎能护得住自己分毫。既是一时诗离想要的是一世的从容和安稳。
“诗离。”蝼蚁下意识的向前一步,紧张的看着诗离走向那个恶女人。
诗离轻轻地一笑,拍拍他的手以示放心。
“娘亲、”刚刚醒过来一脸的震惊的宰相夫人眼中满是不明事实的混沌,似是这时间的一切都与她没有半分的关系。
“娘亲。”诗离眼中呈现出了墨绿,暂时的洗去了宰相夫人眼中的浑浊。两个眼眸同时变成了墨色。
“诗离。”看到了诗离,宰相夫人眼中冒出了一丝的惊喜,一回神,想起了昨晚上的事情。“我们是不是要回去了,要回家了。”
“嗯。”诗离微笑着点点头,像是在哄着一个孩子一样。所谓反哺就是如此吧,小时候以保护我长大了我用我的力量来保护你周全。
虽然没有相关的记忆。诗离也愿意相信,自己的出生是带着祝福的。
诗离一早驾着马车带着宰相大人来到了宰相府,宰相府门前早已经是人声鼎沸,其中还有皇宫之中的御车。
“娘亲,小心。”诗离只当是没有看到,自顾自的把宰相夫人扶下马车。
“父亲。”诗离向着宰相大人行了一个礼。“诗离思母心切,今天天还没有亮就一早去按照父亲的意思将母亲接了回来,女儿,擅自离府,还望父亲不要怪罪。”诗离屈膝在宰相大人的面前。
“今天早上,皇后娘娘的护卫来宣你进宫,刚好赶上。赶快去准备一番吧。”宰相大人看向诗离的眼中是不可思议更是探究。昨夜,诗离难道早就已经料到了皇后娘娘今天会需要她,看样子,昨日面圣的时候,皇后娘娘并没有说要诗离第二天进宫。双手在袖子下紧握,这个女人原来这么的不简单。
“是。”诗离浅浅的行了一个礼,走到了皇后娘娘的额护卫之前,浅浅的行了一个礼。
诗离谦卑的态度足以博得别人的好感。
“郡主折煞小人了。”护卫回了一个抱拳。众人面前,他也只能如此。
“诗离有一个不情之请。”诗离眼角弯弯,清澈的明眸伴着晨间的露珠,反射着阳光耀眼的光芒。
“郡主请说。”
“我的娘亲在外受了惊吓,我想先将她安顿好了才能安心进宫,毕竟宫中事情不知何时能够处理的好。”
“这,皇后之命不能违抗,小人恐怕做不了主。”侍卫微微的歉意。
“那。”诗离回头看着自己的母亲。
“姐姐,你就放心的去吧,母亲,我来照顾。”文良韬这个时候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样从府宅子里冒了出来。
“好。”多余的事情诗离懒得理。报以一个温和的微笑,转身随着护卫上了马车。
“哼。”马车一走,宰相大人脸上的虚伪的表情荡然无存,眼中满是阴蜇。似是聚集了这个时间的灰暗。
“良韬。”宰相夫人看着文良韬满是欢喜。文良韬扶着自己的母亲,在这府中能够暂时的想依靠的恐怕就只有这两个人了。
“明玉。怎么会在这里。这里不是诗离的院子么。”宰相夫人被文良韬扶进了诗离的额院子,就看到明玉眼神空洞环抱着自己的脖子,躲在一角落里瑟瑟发抖,任凭自己的身上都是杂草,不让任何人靠近,不让任何的人碰。
“娘亲暂且进屋子里吧。”文良韬直接把宰相夫人扶进了里屋,点上了诗离留下的安神香,不一会儿,文良韬也是感觉浑身的放松之下,母亲安然的舒展开眉头入睡了。轻轻地带上了门。屋子里一个黑影落了下来,走向了躺在床上安睡的老女人。
那女人的而脸上看不出诗离的半分的影子,却是真真切切的她的血脉相连的人,那血液中的清香荡然无存。只是,心中所压抑的琐事却是一点都不少,浑浊之气被诗离的香暂时的冲散,也只是表面的而已。
“呵呵。”嘴角勾起一丝的玩味。一味赤红色的药丸喂进了宰相夫人的嘴巴。喉咙滚动之时,黑影消失。
“咳咳咳。咳咳咳”
“母亲。”文良韬就在院子里听到了咳嗽声,给宰相夫人倒了一杯的茶。一进屋子,院子里的肃杀之气浑然不觉,明明不是那么的宽敞的地方却是总是让人心旷神怡。
喂下了一杯水。文良韬看着熟睡的母亲,嘴边有一丝的红色的痕迹。手指轻触,闻了闻。淡淡的味道,说不上来是什么。却是让人心中有一股的冲动,一股挑战世事的冲动。
这一幕恰好被宰相大人看到,眉头一皱。心中更是多了一份的算计。
“良韬。”
文良韬一抬头,看到了窗户外的宰相大人。
“是。”随手帮着自己的母亲盖好了被子。
明玉一直不肯让人碰,不得已把她打晕了才能带离这里。地上的血迹随即被下人扒拉开铺在上面的杂草,都清理干净。
“父亲。”书房之中戒备森严。“这些人看起来是冲着诗离姐姐来的。”这个道理不难看出。只有诗离的院子中被人屠杀干净。或者说这只是一个开始,更或者说,目标是整个宰相府。
宰相大人眯着眼睛。看起来是在思考着刚才的问题一般。微微的低着头。良久都没有说话。
“只是,为什么突然停止了呢。”文良韬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看样子,这伙人根本就没有打斗的痕迹,或者是看到了明玉不是本人才会助手吗,这种死侍本就是以杀人为目标,是宁可错杀以往不会放过一个的人。想起这些,文良韬一身的冷汗。昨夜,他是本想与诗离姐姐讨论一番的,刚好被父亲叫了过来,忙完已是深夜,看了一眼诗离的额院子没有灯光是以为她已经睡下了。才没有打扰。
而且,明玉一向是喜欢惹是生非,更是对于诗离而言,所以她出现在这里一点也不奇怪,只是,差一点丢了性命而已。
突然想起了这一点,文良韬心中一惊。“母亲。”宰相夫人现在一个人在诗离的院子之中,会不会有危险、
宰相的眉头一皱。手指节微微的弯曲似乎是在抓住一件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又慢慢的放下。昨夜是自己让诗离才逃过了一劫。心中一紧,若是不把那个女人送出去,诗离就不会擅自半夜出门,也就不会躲过这一劫。
聪明反被聪明误。
“良韬很关心自己的母亲。”
“孩儿关心母亲保护妇孺是孩儿的责任。”文良韬没有听出宰相大人的言外之意。以为是自己的使命所在,毫不避讳的回答,铿锵有力却更是让宰相大人反胃刚刚的一幕。
“文良韬已经是成年人应该有自己的家事,不能再依赖自己的母亲,以后,你的母亲我会安排专门的人照顾的,你就不要再参与了。”
“为什么。”突然地莫名其妙,文良韬盯着宰相大人,不明白这个一向是运筹帷幄的父亲如今是什么意思,突然不让自己与自己的母亲见面。
“男女有别,今日的事情你真当我是瞎子么。”宰相大人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肉都因为极力的隐忍而发颤。
“父亲,我怎么会。”文良韬不可置信的被侮辱了。眼中的泪都不能流出。喉咙干痒说不出一个字,自己最敬爱的父亲怎会把自己与母亲想象的如此的龌龊。“母亲一夜未归,难道应该照顾她的不是父亲么,父亲软香在怀不能照顾母亲就连儿子进进儿子的义务关心母亲都不可以么。”文良韬义正言辞,殊不知这几句话更是触怒了宰相大人,宰相本就是权倾朝野把脸面看的比什么都重。怎么能在如此的事情发生之下还纵容他如此的羞辱自己。
“咔。”毕竟是年老体衰比不过风华正茂的年轻的人。文良韬愤怒之余毫不客气的拦住了在半空之中向自己飞过来的手。
“你这是不孝。”宰相大人瞪大了眼睛,两个人像是在看着仇人一般。“你不要忘了你今日的一切都是谁给你的。”
“父亲。”文良韬挡着的那只手渐渐地松了下来。“啪。”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了文良韬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接下来的是高山上的石头崩塌一样的脚踢在文良韬的身上。
从书房出来,表面上看着没有什么事情,文良韬已经是浑身的伤痕。
宰相大人那一句句的话还在自己的耳边回荡。文良韬必须与自己的政敌的女儿成亲。到时候才是真正的意义上的权倾朝野。到时候他想要从军或者是当将军都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姐姐,姐姐。”文良韬凝望着天空,耀阳的阳光照的他有一些的眩晕,诗离的院子已经围上了护卫,文良韬转身去了后院中。
“说,昨夜是谁。”文良韬一改平日里的温文尔雅的样子,凶神恶煞的逼迫着早已经吓得花容失色的明玉。
“不,不。。。”明玉嘴唇颤抖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双手抓住被子,欢脱的眼睛里此时只剩下了恐惧。
“混账。不过一日,你又来对你的表妹有非分之想。”宰相大人手里的剑差点划到文良韬的脖子。脸上一阵刺痛。文良韬伸手一摸,一点点的血迹。
宰相大人有一丝的惊慌,想要上前安慰,文良韬眼中满是冷漠。脸上一道伤痕,还有一些的浮肿,自己今日下手有些太重了。
文良韬身影有一些的踉跄,出了门。扶着门框。心灰意冷就是如此吧。
不过,奇怪的是,诗离并不是从正门进去的,走的偏门,一直通入一个后门的宫殿。浓重的药味和腐烂的味道。腐烂的味道,诗离一时之间竟然没有想起会是因为他。
大殿之上的正中央的额位置上,皇后娘娘垂帘之后,诗离有一丝的觉得诡异,却也没有多想。
“今日找你来并不是因为哀家的身体,而是另有其人,你可有办法,”皇后娘娘语出模糊。诗离一脸的懵然。
“皇后娘娘所指的是?”诗离疑问道。
“你自己知道。”
“诗离不知,请皇后娘娘明示。”诗离低着头,觉得今日就是一场鸿门宴,不过,又确实是有人受伤,不然这带着血腥味的腐臭味又是为何。
“耀阳王爷。”皇后娘娘声音冰冷,带着威严的压迫感。
“诗离与耀阳王爷并无交集,在泗水归来之后就再无任何的交流。”诗离义正言辞的回答,诗离当然记得,耀阳王爷的肩上的伤口不过是小惩大诫而已。
“你的婢女在耀阳王爷的手上,你就对耀阳王爷下手。这个理由不足够么。”
“皇后娘娘。臣女确实对婢女情深不同于一般,却还不足以值得诗离与整个皇室为敌,这一点,诗离还是明白的,毕竟,诗离今时今日的一切都与皇室脱不了干系,诗离是分得清楚这个简单的道理的。”诗离微微的低着头,谦恭的回答着多疑的皇后娘娘的问题,一边仔细的探测这四周的环境。
这里不是皇后娘娘的寝宫,难道是耀阳王爷,耀阳王爷的伤,如此不过半日,还不足以溃烂成这幅模样。难道,还有别人受伤,别人手上定是与诗离没有干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一声悠长的回应,似乎是皇后娘娘深思熟虑之后难以与诗离扯上关系。“带她过去。”
“是。”嬷嬷应下。
“你一会而所见到的一切都不能与别人说一个字。”嬷嬷看着前方,并没有理会诗离。
“半个字都不会说。”诗离低着头应下。她没有别的选择。
果然。重重的帷帐拉开之后,里面是更加浓重的不自然的血腥的味道,似乎是几百具尸体堆积在一起在炎热的午后散发出的味道一般。
诗离在托盘上拿下了一个泡过了薄荷的口巾围在了自己的脸上,果然,瞬间空气就清新了不少,不过这也只能维持一会儿,不会维持多久。
按照诗离的办法,几个在恶臭之下被熏得浑浑噩噩的宫女也如法炮制。好当诗离的下手。
耀阳王爷表面看没有什么异常。被人扶起之后。肩膀上一夜之间溃烂的竟然陷下去了一块,虽只是一小点点,但是看上去触目惊心。
诗离把耀阳王爷放在了一层层的靠背之上,想让一个无意识的男人抱住,果然还是自己过于异想天开。
“你。过来。”诗离手里血粼粼的刀子指着旁边的一个小太监,看上去不过是十三四岁的年纪。小太监吓得双腿一软,扶住了身边的一个香炉才没有倒下去。幸亏香炉没有点着,不然又会有一股烤肉的味道。
“坐下,抱住他。”诗离命令道,哪里轮得到小太监害怕,诗离一声令下马上就有宫女上来帮忙,把耀阳王爷扶在了小太监的背上。
不过,耀阳王爷宽厚的肩膀与小太监的消瘦的身形比较之下还真的是触目惊心。
诗离干脆跳到了床上。众人面面相觑设么都没有说。诗离面上没有说话,手上快速的翻转,不一时就在耀阳王爷的身上把快速的腐烂的肉都消了下来
跟在诗离的身边的宫女拖着托盘已经换了好几拨,从一开始对于诗离的上蹿下跳拿着一把小小的精致的刀片歪七扭八的不理解变成了敬佩。
“不行,这个角度不可以。”诗离脖子都几乎变成了一百八十度,手里比划了几下,勉强的下刀。
“嗯~~”耀阳王爷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嗯哼了一声。
“哟,还活着。”就在宫女们惊喜的时候,诗离拿着刀片冷哼一声在耀阳王爷的脸上蹭了一下,一道血痕挂在耀阳王爷的脸上。耀阳王爷没有反应,毕竟不疼。
众位宫女此刻的反应并不是气愤,而是希望自己的主子能忍耐一下,忍耐一下,千万不能这个时候生气。能救他的可是只有书宜郡主。
因为割到了鲜肉,不仅耀阳王爷感受到了疼痛,他的已经被清理的干净的伤口之处又开始泛出了鲜血,看不清楚伤口。
诗离拿着干净的棉布,一下一下,仔仔细细的吸走缝隙里的鲜血。
“郡主,啊~~”宫女看着满头大汗的诗离递上去了一块手帕,刚好看到了耀阳王爷的而伤口,那哪里是伤口,分明是被剃干净的排骨。惊恐的样子无异于看到了白天里的鬼怪。
诗离瞪了她一眼,女子闭了嘴,颤颤巍巍的为诗离擦了擦汗,退了回去,只字未提。谁都是聪明人,这件事情抖落出来。若是延迟了救治。她自己也脱不了干系,如此,就只会是诗离一个人的干系了。
“嗯?”诗离看着伤口处鲜红的血肉竟然又开始慢慢的变得血污。
“起来。”已经换了满屋子里的小太监当人肉垫子。诗离自己亲自上,并且对着耀阳王爷,那个姿势若是被王妃看到一定是打翻了醋坛子,不过,两个人想拥抱着莫名的有一种很是相配的感觉呢。
宫女们疲惫之余相互对望一眼。又低下了头,一个个都是羞红了脸。
诗离在这个姿势之下更是能够很好的处理最后的一点的伤口。几刀下来。最后的一块腐肉切了下来。屋子里的腐臭之味瞬间消失。
诗离简单的上了一些药,隐隐的觉得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刚一走动,肩膀被这个庞然大物压得死沉,诗离觉得就算是背一座大山在身上都不会这么的累,屁股扭动一下都觉得是要散架了。
“你。”诗离一直地上几乎是摊着的太监。
太监们不是一个个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就是装死的“气若游丝。”
几个诗离一直没舍得用的姑娘们倒是一个个跃跃欲试明争暗斗又不敢明说,也是,诗离一拍脑门,异性相吸么。
“你来吧。”诗离点了一个长得最好看的。怎么有一种翻牌子的感觉。
女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娇羞的坐上了耀阳王爷的床。
诗离真想同情的告诉他一句,就算是你全脱了他现在都看不见,他也只是比一具尸体多了一点的温度而已。
诗离一松手,女子脸上的娇羞荡然无存,满脸的便秘一样的痛苦。
诗离故意放下了帷帐,捶捶胳膊捶捶腿,腰酸背痛的不行。“咕咚咕咚”几乎是灌下了一壶茶才罢休。
帷帐里传来了女子的闷哼声。一众宫女更是一脸的怨恨,只怪自己没能长得娇俏一些。没能被选入。服侍了宫中的公子王孙的寝殿之事自然是明白闷哼所谓何意。脸上绯红之外还不忘瞅着帷帐的缝隙之处。
“为了你们的身体着想呢,我想你们想排好队,一个一个来,每个人支柱香的时间,帮我看着耀阳王爷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我先休息一会儿。”诗离轱辘转着眼睛盘算了一下。
“姑娘已经老累了一整天休息一下是应该的,姑娘放心吧就是一整夜都交给我都不会有问题的。”一个眼睛滴溜溜的转的女子娇俏着说道,只是那一双尖细的眼睛,精明之外再没有让人喜欢的地方。
“我数三声之后,马上排好队。”诗离眯着眼睛,确实很死累的。
“郡主,我。。。我。。”里面的女子声音颤抖就更是让外面的女子羡慕不已,地上的小太监一脸同情的表情,只是,谁也看不进去,只是妄想着自己的锦绣年华。
“一个人一炷香,耀阳王爷的命可是在你们的手上哦。”诗离最后的一句话是说的极尽的暧昧。
小太监门是明白了这个看上去一脸纯良的郡主是何等的腹黑,简直与耀阳王爷不相上下,或者,更甚。
诗离如此一说,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所有的姑娘又都是着急的不行,都想要排在前面。
“一。。二、、三!”
别人睡过的床她不会睡。在屋子里找了一圈就只找到了一个浴盆还能勉强的睡觉,铺上了厚厚的被子,诗离窝在里面美美的睡了过去。
“如何了。”皇后娘娘扶着额头,又有一丝丝的痛感,明明已经用了药的。
“情况已经有所好转。”
“处理了么。那妖女。”
“嗯,是。”嬷嬷低着头,双手交叠。
看出了嬷嬷的迟疑。皇后娘娘幽幽的说。“不要妄想滥用我对你的信任,随时都会有人把你取代。”
“是。”
“咕咚。”一声沉重的没有回声。皇宫之中无数的沉井其中之一又被封上了,其中每一个冤魂都有的归宿。
诗离猛地醒来,自己竟是一身冷汗。无意间伸手一摸身边,竟然是温热的。没有多想,一翻身向内殿走了过去。
一双灰色的瞳子在黑夜中眨了一下。又变成了黑色的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