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少了,足够这护山大阵使用很长一段时间。
“好。”
魁侯喊了一声,脸上带着笑容,眸中写着赞许,“大家勠力同心,何愁困难过不去,希望诸位记住刚才的承诺,十日之内,将灵玉送到我处,若是将来灵玉不够用了,咱们再行商议……”
“魁侯兄,你们南方联盟,应该有不少神国都不在场吧,难道,他们不出一点?”沧澜王问道。
现场的,大多都是北境的各神国老祖,光是让他们出,其他人呢?
魁侯拱了拱手,“诸位放心,南方联盟百国,由我负责一一收取,这次的事,是大家的事,绝对不会厚此薄彼,之后肯定会向诸位通报。”
沧澜王点了点头,不再有疑问。
不能光是我们出,其他神国也得跟上,不然总觉得不公平不是。
魁侯看向珞珈,“珞珈兄,你们太梵神国治下,西方各神国也有不少今日没有到场的,还请你代为收取,都是为了对抗域外势力,不论多少,大家都得出力。”
珞珈没有多说,只是微微颔首。
举手之劳而已。
灵玉在这些人眼里,并不是那么重要。
“至于,鸿蒙宫治下,东方诸国……”
魁侯捏了捏下巴,这倒是有些让人犯难。
鸿蒙宫这次也派出了大军参战,但此刻身处此地的巅峰境强者,却是一个都没有,没一个可以作为代表的。
要找他们收灵玉,这事吧,还真有点难办。
“鸿蒙宫宫主牧乙,此时就在夔山宗。”这时候,东来老祖道了一句。
冷不丁的,周围众人听了,都是面露错愕。
夔山宗?哪儿?
“东来兄,你该不会是说,她在山门中吧?”珞珈皱了皱眉,显然想到了一点什么。
东来老祖点了点头,将事情的经过简单的讲述了一下。
众人听完,都是额头上黑线重重。
鸿蒙宫贪上这么一个宫主,也真是够够的。
“怎不早说?”
珞珈摸了摸额头,感觉有点头疼,“尔等应该也知道牧甲那人的脾气,咱们这般操作,岂不是置她于险地?”
东来老祖摊了摊手,“都是她自作自受,也怪不得旁人。”
“话虽如此,但牧甲那人……”
珞珈叹了口气,回头望了眼夔山宗,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陈牧羽道,“本源尸也是个大祸患,这大阵已经开启,保险起见,万万是不能再关掉了,至于牧乙,只能让她自求多福吧……”
珞珈不再多说,他只是担心将来会被牧甲给迁怒。
但现场这么多人,个个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法还不责众呢,就算牧乙被弄死了,他牧甲还能与整个东大陆为敌?
他要是真敢那么做,势必被东大陆孤立,对于大灵山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鸿蒙宫的这份灵玉,我看,找人先给东方各国通报一下吧,给还是不给,看他们自己。”
魁侯淡淡的说了一句,他相信,东方各国的这一份,迟早都是推脱不掉的。
“听说东方诸国这次受地动影响,损失惨重,只怕也是自顾不暇,让他们拿灵玉出来,恐怕是有点为难他们了……”
“呵,再难,也得拿出一点诚意,这可不是个人的私事!”
……
大患暂时稳定,众人陆续离去。
各回各家,准备灵玉去了。
夔山只留下部分强者驻扎,等待下一波异兽的降临。
……
“陈兄,东方诸国的那份灵玉,便由我去通知收取吧。”
从夔山离开后,琥月找到陈牧羽,自告奋勇。
她是牧乙的弟子,在鸿蒙宫也是有一定的话语权的,至少,她这个身份,放在东方诸国,还是很唬人的。
“现在,灵玉应该暂时也够用,东方的那一份不急。”
陈牧羽摇了摇头,“你现在境界刚刚突破到圣主境后期,还是抓紧时间巩固一下好些。”
琥月一滞,无奈的苦笑。
她只是想帮帮忙,但似乎也没她能帮上忙的地方。
“我师父当真被困在了夔山宗?”琥月转而问道。
陈牧羽点了点头,“你别想着救她,救不了的,现在,夔山宗的护山大阵不可能给她打开。”
“我知道。”
毕竟是她师父,她还是很担心牧乙的安危的,“那么多强大的异兽,师尊她一人,如何支撑得住。”
“哎。”
陈牧羽摇头,这事,她爱莫能助,“牧乙的境界,应该已经入了二星圆满境,凡事往好的方面想,也许她也不会有事……”
“琥月姑娘,我们帮不了她,还是等牧甲宫主回来之后再做处置吧。”魁侯在旁边插了一句嘴。
“嗯。”
琥月无奈点头,也怪自己太弱了些,如果自己够强,应该就不会有眼前的情况出现。
她这个师父,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在她的修炼上,还是不吝指点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现在师尊受困,她却无可奈何,心里的确不是滋味。
一行来到了星斗宫。
魁侯盘算了一下,这次各国踊跃的捐款,虽然还没有到账,但就北境这帮人,便能凑出400万亿来,剩下东南西三方诸国,想必也不会少于这个数。
抛开鸿蒙宫辖下的东方诸国,少说应该也能凑出1000万亿枚极品灵玉来。
整个东方大陆一起联动,能凑出来的财富,绝对是很可观的。
陈牧羽当时都没想到魁侯会来这么一招,搞钱还是得找对方法呀。
上次陈牧羽通过在北境开盘,费了不少的劲,也就搞到一百多万亿枚极品灵玉。
这下更猛,光靠爱心捐款,就能带来这么可观的收入。
搞钱还是要找对方法才行。
当然,这次搞的钱,名义上是给夔山宗的护山大阵使用的。
不可能全都落入陈牧羽私人的腰包。
但从里面操作操作,抽它个几成,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
——
夔山宗山门。
牧乙盘腿坐在枯木之下,浑身上下被一层血光笼罩。
整个人像是被包裹在一个血茧之中,一张一翕,张弛有序。
道道血气从她的身体中释放而出,片刻之后,又回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