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琛哥见阿星傻愣愣在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便招了招手。
一个小弟会意的递过了一把斧头。
琛哥拿着斧头,狞笑着走向了阿星。
“敢对我动手,你要做好生不如死的准备!”
琛哥走到阿星身后,斧头扬起,直接朝着阿星的背后砍下!
然而下一秒,琛哥瞪大了眼睛。
因为阿星回头了。
淡漠的眼神看着琛哥,那即将落下的斧头被阿星空手给捏住了斧刃。
“为什么要打我?”
阿星的语气充满了冰冷。
“为什么要逼我?”
一股远比之前火云邪神更加恐怖的煞气笼罩了整个大厅。
“大……大哥,我……。”
琛哥想说话,但却没办法再说下去了。
阿星冷漠的一掌打出,甩在了他的脸上,直接把琛哥的整个头都给打得抓了四五圈。
脖子就犹如拧绳一般纠结。
阿星扭头,看向包租公包租婆带着李阳“尸体”离开的方向。
“为什么要逼我?”
军师看着如同变了一个人似的阿星,心中的恐惧感如潮水般袭来。
他忍不住跪倒在地,朝着阿星跪服,浑身都在颤抖。
其他的斧头帮小弟也是如此。
相对于那个大魔王来说,眼前的这个人,更像是魔神啊!
……。
一处破烂的寺庙。
“要不是受伤严重,不然我就把那斧头帮的老大给干掉了。”
包租婆颤巍巍的吸了一口烟,对包租公道。
“行了,让他留着狗命多活几天。”
包租公说话间又忍不住吐了口鲜血,然后看着面前的“尸体”,“他好像还没有死?”
包租婆点头道:“嗯,我本来想直接走的,后来感觉到他好像还有点气,便把他扛回来了。”
“可是他身上这伤。”
包租公叹了口气,“最算现在还有一口气,估计也活不了多久啊。”
包租婆看着“尸体”上的伤势,叹道:“你看他,被打的估计连他老妈都认不出来了。”
“好了,是死是活,就看他造化吧。”
叹了口气,包租婆和包租公咬了咬牙,将李阳继续扛起来,继续朝着猪笼城寨回去。
猪笼城寨此时已经是人去楼空了。
所有的居民仿佛能够预知到会有大事发生,全都散去了。
包租公和包租婆将李阳带到药房,便开始找出种种药,为李阳治疗。
忙活了许久,包租公和包租婆靠在墙边喘着粗气,看着被包扎好的李阳,活生生的一个木乃伊。
“能撑到现在,简直就是奇迹。”
包租公看着被包扎好的李阳,喘了口气道,“是我们的药神奇吧?”
包租婆摇了摇头,说道:“药只不过是辅助,关键是他本身的体质,全身骨折,筋脉尽断,不仅没有死,还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自动复原,平常人根本就不可能。”
“除非他是……。”
包租婆和包租公两人对视了一眼,皆是一惊。
然后两人看向了李阳。
一股奇异的气息出现。
“噗!——”
犹如破茧成蝶,那包裹着李阳的稳固绷带,在这一刻,开始慢慢的破裂,一个新生的李阳,正从缠着的“茧”挣扎而出。
破而后立,置之死地而后生!
……。
先前包租公和包租婆带着李阳来过的寺庙。
哗哗哗。
一群斧头帮的小弟将寺庙包围住了。
阿星穿着黑色的衬衫,整个人显得冷酷无比。
在阿星把琛哥给干掉之后,斧头帮在军师的带领下,完全成为了阿星的附庸,以阿星为尊。
斧头帮原来的军师跟在阿星身后,看向了寺庙,见空空荡荡。
“没有人啊。”军师说道。
他们是循着包租公包租婆的痕迹追踪的,本以为会在这里找到,可没想到竟然没有。
阿星脸色平淡,略过寺庙,看向了旁边的一颗高大的古树。
那棵树上,一个虫茧正在慢慢的裂开。
虽然慢,但却坚定不移。
虫茧裂开,一只美丽的蝴蝶从中爬出。
双翼展开,缤纷色彩的蝶翼显现。
破茧成蝶,生命的美好。
蝴蝶从阿星的脸上飞过。
“啪!”
阿星伸手,一掌把那蝴蝶给拍落在地。
阿星走一步,一脚踩在那蝴蝶上:“破茧成蝶?”
阿星这举动让注意着他的军师心中更加惊惧,害怕不已。
连刚破茧成蝶出来的蝴蝶都不放过,果然是魔神……。
一股浓郁的药味从远处传来。
阿星耸了耸鼻子,看向药味传来的方向。
那边,正是猪笼城寨!
……。
几百个斧头帮的小弟叫喊着,不要命般的冲进了荒无人烟的猪笼城寨中。
阿星循着药味,来到了一个药房。
药房里面,浓郁的血腥味和药味汇聚在一起。
阿星走进去,看到桌面上都是染血的棉花,旁边的药罐还残留药渣。
阿星拿过一垛染血棉花,闻了闻,然后扭头,便看到了角落里一节一节的绷带,散落在地。
……。
房间里,李阳为包租公和包租婆包好了绷带,将两人放置在椅子上。
“谢谢你们了。”李阳说道。
包租公和包租婆坐在椅子上,感叹道:“和我们没关系,我们早该想到,你就是万中无一的绝世高手。”
李阳摇了摇头:“这一切都是意外。”
意外吗?
包租公和包租婆看着神色复杂的李阳,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说。
李阳笑了笑:“虽然这样的结果,让我很意外,也让我觉得很荒诞,但毕竟我没死。”
李阳感受了一下体内澎湃的力量,感受到四周活跃的“天地灵气”。
“我感觉,这个世界,因为我的到来,乱了套啊。”
李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身,打开了门。
门外,一场大战,在等着他。
看着李阳出去,包租公和包租婆对视了一眼。
包租公说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包租婆微微摇头:“谁知道他什么意思。”
包租公说道:“为什么我们会救他?”
包租婆道:“忘了,好像本来就应该要救他吧?”
包租公皱了皱眉头:“好像是……。”
然后,房间里如同关了灯一般。
陷入了黑暗。
再无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