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有心里预判,拔下了头上的簪花,“你下地狱了,我也不会下地狱。”
尽管内心非常排斥,但我知道我和它一战势在必行。
要弄清知道它的身份,其实也容易。
只要将簪花扎入它的心脏,将它魔气封印起来,就可以带走慢慢的追问它的来历。
“妈妈,你好狠的心,你要杀我当初我已经被杀死过一次你怎么忍心”
荷叶男孩一脸受伤,激怒的小兽一般控诉。
虽然对我没有对待其他人的无情的杀戮,却因为无尽的失望,令它动手时袭来的魔气铺天盖地的迅猛。
我刚拔下发簪反击,抓着发簪那只手边被震得剧痛。
差点没有镇住袭来的魔气,将发簪失手丢入水中,“我什么时候杀过你做人要讲良心,我不会做这样的事。”
“是爸爸杀的我,四年前,他亲手杀了我他从来都不喜欢我”荷叶男孩怒吼着,一爪子袭来。
四年前
那时候我跟御龙霆还无任何交集,更是才刚满十八岁而已。
不也不一定,也许三年前我失去了什么记忆。
可是我妈一直跟我生活在一起,我要是怀孕她再清楚不过。
还有我那些高中同学,以及村子里的那些左邻右舍。
我曾怀孕过,他们必然是要嚼舌根的。
可是这些事压根没发生过
我脑海中万千念头闪过,手底下并没有含糊。
发簪穿透了它的爪心,扎入了心房,“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会为你讨回一个公道,但是现在,你必须封住魔气,跟我走啊”
从簪子刺进这个入魔的男孩的心脏,我的心口便同样剧痛起来,就算没有人告诉我,我冥冥之中也能确定。
它曾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无论它受的伤多轻。
我都会很疼很疼,更何况是扎穿心脏的痛楚。
只要想到抱住小团子时候的感觉,我就能幻想出我曾也满怀希望的孕育面前这个妖魔一样的孩子,也曾将他搂在怀中低低的唱着摇篮曲哄睡。
御龙霆,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
会有这样一个孩子存在
为什么他会比团子不幸那么多
“啊好痛”我的心脏疼痛超出了人类所能承受的极限,我在水中失控捂着绞痛的心房。
而那荷叶男孩嘴里发出了“盒盒”的笑声,在我模糊的视线中。
就见它凉薄的拔下心口的发簪,丢在了水里。
劲风袭来,尖利的爪子触到了我的肌肤。
很快,我也会和那几个杀马特青年一样被这爪子捏碎全身的骨骼,被它吞下生魂吧。
可惜,还没弄清它的身份。
不弄清它的身份固然重要,我保护小团子更重要。
电光火石之间,一股灵力护在我周身,将荷叶男孩的爪子弹了出去。
它狂叫一声,不敢的继续袭来。
再被它抓到我必死无疑,那
便只能忍着腹痛,用天火杀它了
在我心中戾气暴涨的一刻,身体突然一轻。
被抱进了一个温柔又宽阔的怀抱,“孽障,你是有几条命,连我老婆都敢伤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