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
连老婆都不叫了,直接改叫苏菀了。
我心里不满的抱怨一句,随即呆了呆。
视线瞥了眼御龙霆那张好看到人神共愤的俊脸,我怎么变得这么娇气
御龙霆只是喊了我的名字,我都觉得不舒服,想要求安慰。
真是的被爱情惯坏了
“茵蔓姐,这个手帕你一定要收好,是我用苏家生死绣绣的。”我极快的将脑海里的胡思乱想排除在外,小跑到白茵蔓面前,把另外一方桑梓手帕亲手交到白茵蔓手中。
白茵蔓将丝帕捧在手里,略微惊讶,“这不是你给聪聪的么,她一直很宝贝,最后都带着一起火化了。”
“我绣了两条一样的,桑梓代表父母的思念,以及父母和孩子之间的羁绊。”我对着白茵蔓柔柔一笑。
“桑梓,这方丝帕是我和聪聪之间的羁绊吗菀小姐,原来你说的捉迷藏是这个意思。”白茵蔓手捧着桑梓丝帕,眼中满含热泪,泪水一串串的滚落。
她拿着丝帕的手,颤抖不已,最终无法控制的哭出了声,“我和聪聪缘分是不是还没尽菀小姐我还有机会的,对不对”
“这要看机缘了,不过我相信,聪聪是可以跟我们重逢的。”我还是第一次做桑梓帕。
桑梓寓意父母种下的两棵树,又有故乡之意。
乃是人来时滥觞,最眷恋的落叶归根之地。
父母孩子手中各持一方丝帕,纵是阴阳千里,也会在冥冥中产生羁绊和牵连。
我用力点头,“对,茵蔓姐,我要离开了,后会有期。”
跟白茵蔓告了
别,我朝御龙霆走过去。
打算跟他说我的行李箱还在云皓那,所以要去一趟云皓在郊外的小洋房,把箱子取到。
“别走,乖徒儿,我的乖徒儿你别走。”我的腿忽然一沉,像是被地上的藤蔓卷住了一样的感觉,怎么都拔不出来。
低下了头去看,我简直是满头黑线,居然是被白胡子老头张自道跪下抱住了小腿,他无耻的道“苏菀,你当我徒弟的,我这辈子就认准你当我徒弟了,你不仅是天赋好,你的善心连尸妖都感化了,绝对是天道选中的人,你不入我张家,张氏天师道万古如长夜啊。”
“长夜你妈,敢骚扰我老婆,你找死吗”御龙霆又野又凶的一脚过去,把张自道给踢开了,眸底里讳莫如深的满是警惕的俯瞰着张自道。
张自道被踹了一脚,半点没有生气,一咕噜的跳起来,随手还拍了拍肩上的灰脚印,上下打量着御龙霆,“你是蛇君等等,苏菀肚子里的蛇妖是你的”
“我媳妇肚子里的当然是我的种,不然你以为是谁的”
“你特么的把我徒儿肚子搞大了你大爷苏菀做我徒弟是天注定的,她会用天火,天火注定是我张氏传人。”
“什么狗屁道理,我老婆会用天火就是你们家的你怎么不上天呢张自道,想找弟子从自己张家挑人,不要总是惦记别人家的,否则会被打死,知道吗”御龙霆眼神比寒冰射手射出来的冰弹还冷。
然后,他低下头,捏住我的下巴,一脸抑郁跟蛋疼的道“为什么全世界都要跟我抢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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