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那些被咬死的家禽,是不是都被吸干了血。”我起身站直身体,和那个抱孩子的妇女对视。
小孩子只有两三岁,在母亲的怀里,还什么都不知道,“吸干干的,扁扁的。”
稚嫩的牙牙学语般童音,却诉说着无比惨绝人寰的手段。看書喇
那些家禽被全身吸干怕不止血液,所以到最后只剩下一层皮。
“就是我儿子说的这样。”那妇女忙补充道。
我垂着头,心里逐渐明白是怎么回事,“是黄鼠狼干的。”
“不可能,那两条黄鼠狼上了十四根透骨钉,还被龙神大人的黑蛇捆着,怎么可能逃得了。”村长第一时间否决我的话,又觉得不放心,让人跑去确认。
我抿了抿唇,一把抓住白簪荷拼命抓挠后颈的手,扯到了前面,“是簪荷带上来的,黄鼠狼犯事多半是报复,不它们可能也许是想救出那两条被抓的黄鼠狼。”
还有一句话在我心中鼓噪,黄鼠狼千方百计来到岛上,更可能是为了那一株数千年的人参。
白簪荷原本白皙干净,如同麦秸秆般细长的手指。
此刻状如鸡爪,上面沾染着化脓般的脓血。
脓血无比的恶臭,一滴滴顺着指尖滴落。
“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驱魔林家人。”
一个诡异幽冷的声音响起,声音是从白簪荷身上发出的,但她的唇并没有开口说话,“不愧是林家人,比张家旁支的那些废物,聪明多了。放了我们老祖宗,大家相安无事,互补招惹。”
“若我不答应呢”我觉得我完全没有答应的理由,御龙霆一巴掌就能拍死一只的黄皮子,还有两只被我们握在手里。
凭啥要答应这种不靠谱的要求
在大家杀人般带着怒火的视线
中,白簪荷满脸的惊恐,小脸煞白的厉害。
那声音再次自白簪荷的后脖颈响起,阴冷的笑无比慎人,“那我们就只能鱼死网破,姓白的这女人必死无疑,我们还要叫整个蛮村鸡犬不宁。”
“不自量力到了我眼皮子底下,还想翻天。”我拽住白簪荷的胳膊,将她身体翻了个面,就见白簪荷的后背上长着一颗肉瘤。Αknshu伍
肉瘤上居然是一张黄皮子的脸,不仅眼睛鼻子耳朵都有,就连嘴巴里都有舌头和牙齿。
刚才说的话的,正是这张诡异的嘴发出声音。
就好像有一只黄皮子长在白簪荷身体里。
“哦是黄鼠狼被植入这女人身体里,产生了共生关系,看来只能杀了。”
御龙霆冷风一样的声音,冷不丁的响起,他根本不认识白簪荷,自然也不会在乎白簪荷的死活。
白簪荷真够惨的,好不容易得到了自由。
因为黄鼠狼需要来到蛮村,便强行与她建立了共生关系,要想摆脱恐怕就算是死都未必可以。
白簪荷就算死了,黄鼠狼还是能控制她的尸体。
但是,死了还能解脱,否则就要一直忍受和妖物共生的苦楚。ǎknshμ5ξa
说到底,御龙霆心中还是有一丝悲悯之心的。
我朝他看了一眼,伸出掌心,“有刀吗”
“用刀治标不治本,痛苦可能是之前的数倍。”御龙霆被我瞪了,耸耸肩,从衣袍里抽出他的御用长剑。
长剑在他手中发出一道白光,幻化成了小巧的匕首,交到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