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了眯是视线,立马往白簪荷的手腕上绑了一根绣了辟邪图案的布条,“簪荷姐,我下床给你倒杯水,你喝点水。”
这根布条其实阻挡不了多少,那黄皮子毕竟是植入白簪荷身体里的,顶多只是能让它短时间内无法进入白簪荷身体。
而且,那黄皮子被红筷子夹过,受了惊吓。
也没那么快想回去。
“恩,多谢你了。”白簪荷怕疼,举着手指,轻轻吹着。
我下床去给她倒水,水壶倒水的时候,手指上特地沾了点凉水,“我饿了,吃两块粘豆包。”
“给我也拿一块吧。”白簪荷见我挤眉弄眼。
再是没胃口,也会意的发出请求。
笼屉下面蒸锅的火,一直都没有熄灭。
里面的豆包个个都十分滚烫,我的手指沾了水,拿在手里并不怎么烫,再拿给白簪荷。
豆包的表面逐渐温凉,白簪荷拿在手里也不烫手。
我坐在装腔作势的吹了吹手里的豆包,慢条斯理的咬了一口,咀嚼着下咽。
浪费粮食的事情我坚决不做,所以豆包里是肯定没毒。
我吃的津津有味,白簪荷却是没啥胃口。
有些忧愁的看着手里的豆包,大概还在想,白天里那些长在她身上的肉瘤。
如果不好好想办法,彻底的消除隐患,那些肉瘤迟早会变本加厉的长出来的。
“啊疼菀菀”白簪荷被突然蹿出的黄皮子狠狠的咬在了虎口上,她下意识条件反射的,就是喊我的名字。
我扬声提醒,“把豆包扔出去,黄仙饿了,给它吃吧。”
“好。”白簪荷
都不过脑子的,及其信任的听从我的话,把手里的豆包扔了。
她虎口上一道牙印,疼的她直龇牙,又不解的看了看我。
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把豆包给黄皮子吃,我又拿了一只豆包给白簪荷,“豆包有的是,慢慢吃”
我的尾音里,染上一丝悲悯。
这还是我第一次用毒计杀死有灵性的生物。
随着我话音落下,白簪荷接过豆包,轻轻的咬了一口。
角落里,响起一声凄凉的悲鸣声。
并且只是哀鸣了一声,便彻底没声了。
那只用法力隐藏住自己的黄仙,此刻突然显形在了墙角,只是它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不可置信的睁得大大的,布满了红血丝。
“它它怎么了死了吗可是豆包我们都吃了,也没啥事啊。”
白簪荷第一反应,就是豆包里有毒,“还是这种毒,只对黄鼠狼有效。”
“豆包是我们一起包的,如果包的过程中,我有任何下毒的举动,以黄仙的狡猾,你觉得它会发现不了。”
我叹了一声,走过去,摸出了口袋里两颗曾经用来伤害我和白簪荷的邪尸钉,以防万一的扎在黄皮子的眉心和心脏处。
手指摸了摸它鼓起来的胃,整个胃都被烫熟了。
白簪荷倒抽一口凉气,捂住自己的唇,“菀菀,你用豆包把它烫死了豆包表皮虽然很不烫,可是它煮了那么久,里面馅儿非常烫,把它烫死了。”
“恩,黄仙饿了那么久,性子又贪婪阴险,吃东西一般是囫囵个。”我正分析着黄仙的性格,门外传来了一阵清冷的敲门声,然后一个阴凉妩媚的声音顺着门缝飘进来,“
您可以在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