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自道无情戳穿了我现在真实身高,陡然间他发现了重点,“乖徒儿,你喊我师父了我徒弟喊我师父了。”
老头儿高兴的原地转圈圈,我却悲催的差点当场泪目。
好在目前的心态尚能自我安慰,“矮点地盘低,下盘稳,有利有弊吧。”
“乖徒儿,你的底盘还有往更低发展的空间。”张自道笑不可知,走到我身后,拍了拍我的肩膀,“到时候,下盘会更稳。”
“师父您在说笑吗”我这声师父越喊越顺,脸皮是越来越厚。
张自道打了个响指,“要不去理发店烫个头吧,身高不够发型来凑。”
我“”
师父,希望您这辈子都不要得泣血症
“少夫人,我跟你一块走吧。”参参在我收拾行装时,提出道。
我头也未抬,张口便拒绝,“这次我是去治病的,不方便照顾你。”
“参参不需要你照顾哒。”这小东西话音一落,陡然间消失不见了,我的手腕上有片温润触感。
抬腕一看,手腕居然缠了个蓝黄相见的镯子。
蓝色的如同玉石,应该是冰蚕所化。
黄色的是植物的根系,上面缀满了红色的一朵朵小花。
这是人参开花吗
也太神奇了吧
这次张自道带我去天英寨,主要是求颜寨主出手给我治病。
由于泣血症会随时间不断恶化,每次恶化身体骨骼都会有不同的变动。
一切轻装从简,只求能快些到达天英寨。
天英寨的地理位置很偏僻,身处未经开发的山区中。
我跟着张自道混上了飞机头等舱,下机后。
改坐拥挤的大巴,往深山里去。
路上我找机会问过张自道,御龙霆的情况。
张自道说,御龙霆在闭关恢复,让我不要过分担心。
暮色苍茫一片。
我的视线迷失在绵延不绝的群山中,眉头紧了又紧。
指腹隔着厚重的外套,摸着旗袍上的白蟒刺绣。
白蟒自从存在于旗袍上,从未有过的安静。
没有半分妖气,也没有灵力波动。
如同死物一般
御龙霆的真身像是死尸一样。
为什么会这样
冥冥之中我总觉得张老道在骗我,我心头无一刻不是在担心御龙霆的情况。
可是开弓哪有回头箭,御龙霆用命灯换取延缓泣血症发作的时间。
我只能跟着张自道,任凭他们的摆布和安排,来到天英寨。
否则,御龙霆的一切付出都白费了。
大巴车太闷,天窗开着。
此刻有什么凉丝丝湿漉漉的飘了进来。
旁边有乘客道了一句“下雨了,快把天窗关了。”
坐在过道的乘客纷纷起身,合力把三个天窗都关闭了。
我摸了摸脸上雨丝,心中顿觉不对,“师父,这雨水不太对,有草药苦味和尸体的腐味。”
“我去,味儿闻着像万毒堂的千尸万毒水。”
张自道脸色阴沉,满头的老白毛都竖起来了,“这一看就是埋伏在先,从旁边山上洒下来的。乖徒儿,咱在干的杀那啥的事儿难道这么容易就东窗事发,被追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