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了许多,宁长乐讲解的很细致,顾迎溪开始理解了自家阿父的不容易,从前无忧无虑的小傻子哪里晓得这朝堂之上的暗流汹涌。
已是深夜,卧房之中依旧明亮如昼,宁长乐主动牵起自家小乾君的手,握在手里十指相扣。
“别怕,我家溪溪很厉害,以后会更厉害。”宁长乐忽而一笑,想起自己哄小孩的时候也是这个语气,不知不觉间竟把人宠到了这个程度。
破天荒的,顾迎溪没有因此而开怀,心知自家夫人这话里的安慰成分更多些,但她不觉得丧气,她会长大的,会变得像夫人期望的那样厉害。
“夫人,我会,保护好,你们的。”小傻子想要保护的主体已经从宁长乐一个人变成了这一大家子人了。
从前她想做靖安侯府里最好的小乾元,只要能够保护好自家夫人就可以了,现在她知道了八大世家的事情。
需要她保护的人不止是宁长乐,她的父母,岳父大人,还有她家壹壹,别人不会因为她傻就不欺负她,反而她的脆弱会变成他人刺向家人的利器。
“傻瓜,是不是很辛苦?”宁长乐抬手抚上自家小乾君的脸庞,这些日子因为轮值操练的原因,顾迎溪脸上稚嫩的圆润不见了,棱角更加分明,肤色也被晒成健康的小麦色。
她在不断逼迫着自己成长。
想到这个,宁长乐就心酸,一眨眼,不知觉中就落下一滴泪来。
自从与自己成婚,顾迎溪一直在逼迫着自己快些成长,现在因为侯府面对的敌人,带给小傻子更大的压力,她从不喊苦喊累,也不会抱怨自己有多委屈。
可是宁长乐心疼啊,原本自家小乾君可以一辈子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傻子,可是如今...
顾迎溪温柔的捧着自家夫人的脸颊,稍微用了些力气将她低下的脑袋抬起,将那些滴落的眼泪吻净。
“不辛苦,溪,很幸福。”小傻子用那双唇辗转碾磨。
怎么会辛苦呢?如果有哪路神仙在此时路过,一定会听见顾迎溪的心声,她该谢天谢地,遇见了宁长乐,没有谁会愿意浑浑噩噩过一生。
停滞半刻,她退开身子,紧紧盯视着宁长乐的双眸,眼中全是坚定。
“有夫人,就是,溪,此生,最大的,幸事。”
其实顾迎溪比宁长乐高了不少,是很容易就能俯视她的身高差距,可是两人对视之时,顾迎溪总会刻意让自己的视线与宁长乐平齐。
即使是不经意之间的行为,但她从未有哪一刻会让宁长乐觉得自己是不被尊重的。
“有溪溪,姐姐才是全世界最幸福的那个人。”宁长乐主动伸手,将自家小乾君抱了个紧,心中在想,其实小傻子现在这么懂事,是不是可以和她说清楚自己心中的情意?
既然自家夫人主动投怀送抱,顾迎溪当然是顺其自然的将人抱了个满怀,双手一用力便将宁长乐抱坐在自己怀中,舒舒服服的将自己的脑袋搭在自家夫人的肩
头。()
“????????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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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这就是蹬鼻子上脸!这就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给点阳光就灿烂!
“嗯?溪溪叫我什么?”宁长乐不太甘愿,有些抗拒自家小乾君这样称呼自己,但是小傻子显然将这当成一种情趣。
甚至恶劣的在她耳朵喷吐温热气息,轻声重复:“圆圆,姐姐。”
宁长乐伸手捂住顾迎溪的嘴,耳尖发痒,没忍住抽动两下,想要缓解一下这种不适,猜测自己的耳朵大概已经红透了。
“不许这样叫。”
顾迎溪的手在自家夫人腰间衣带上打转,看起来是打算要帮宁长乐宽衣解带,嘴上装乖:“那叫,夫人,姐姐?”
“可以叫夫人,也可以叫姐姐,就是不可以叫夫人姐姐。”
宁长乐开始挣扎,有些想要逃跑的意思,顾迎溪怎么会允许这事发生,将人抱紧,抵在床头的角落里。
宁长乐的背脊贴上床架,感受到木床架上雕刻的纹路硌着自己,有些不适的向前躲开,偏偏却是将自己送进自家小乾君的怀里。
两人一同沉寂了下来,谁都没有再说话,只有逐渐粗重喘息声在安静的卧房中响起,床头灯架之上的火烛静静燃烧,偶尔会有火苗跳跃产生的‘哔啵’声响。
细碎的脱衣声响起,某位顾姓小乾元开始忙碌了起来,终于有人受不住此刻过重的暧昧氛围,宁长乐抓住自家小乾君在身上作乱的双手。
“想做什么?”
她身上衣衫已经被自家小乾君解了大半,松松垮垮的搭着,媚眼如丝,明知故问,偏偏勾的顾迎溪心头火焰更盛。
“溪想,做什么,夫人,不知道?”尾音上扬,像是钓鱼用的小弯钩,饵料就是这个十分不正经又十分可爱的小乾元。
两人都亲密了多少次,宁长乐那并不坚决的抵抗更像是欲拒还迎,别的方面不敢说,但在房事之上,顾迎溪一直都称得上是一个十分称职的小乾君。
她伸手将宁长乐胸口的衣带,用自己的唇将身下人还欲说话的软嫩双唇给堵上,衣衫褪去,自家夫人裸露的肩头肌肤白的发光。
“唔~别...先,先去唔...将灯熄了。”
宁长乐这回是真觉得有些羞赧,每每亲密之时,她都不愿意在太亮的环境之下进行,四周的光亮总会让她十分紧张。
顾迎溪是谁?是发誓要做靖安侯府最好的小乾元的人,当然乖巧的听自家夫人的话,依依不舍的起身先将房内的火烛一一吹熄。
但是她心里打定了注意,下次,下次一定要让自家夫人能够接受光亮的环境,因为她真的很喜欢看见夫人在亲密之时的样子。
无法自抑的鸣泣,炫红的眼尾,被她欺负到浑身发红颤抖的样子,还有她亲自在夫人如白玉般无暇的身子上留下的一个个印子。
宁长乐已经开始有预感,接下来的几日恐怕自己又要被这个不老实的小傻子折腾到浑身酸软。
()明明是为了躲避暗算请的假,好像方便了自家小乾君日日做些不可描述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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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两头就会来上这么一次,每月的特殊日子里,宁长乐根本感觉不到自己有什么不适。
她身体之中永远饱含对方的乾元信香,有时都会让宁长乐迷茫,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有雨露期这回事。
好像在特殊日子里,她除了本身需求会加大,恢复的更快些,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了。
宁长乐并不抗拒和顾迎溪做亲密的事情,甚至每一次都是极其享受的,说真的她也是打心底里喜欢和自家小乾君行房。
可是...这家伙这么高强度的亲密,宁长乐有些担心,也许自家小乾君只是一时新鲜呢?热乎劲过完了,会不会就...
顾迎溪发现自家夫人今日有些心不在焉的,她停下动作,讨好的亲亲宁长乐的嘴角。
“怎么了?夫人,不舒服吗?”顾迎溪有些担心,伸手替自家夫人擦拭额上细密的汗水,侧过身子躺下,将人揽入怀抱之中,安抚的替宁长乐轻拍着后背。
“没有,就是有些...不在状态。”宁长乐将头埋在自家小乾君的颈窝之中,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可能就是一时有些脆弱了。
她享受着顾迎溪对她的痴迷,却又控制不住自己会担心,也许顾迎溪现在对她的冲动全是来源于从前未曾体验过的新鲜感。
如果有一天,自家小乾君丧失了对她的热情,也许,她们可能不会再这样时常亲密,那她该怎么办呢?
宁长乐不知道,若是自家小乾君对她没有喜欢,她该如何自处呢。
卧房之中还弥漫着属于宁长乐的荔枝味信香,那是顾迎溪最熟悉又最喜欢的味道,像是刻入骨子里的本能,在这个味道里她总是无法克制自己过于浓厚的欲望。
但此刻,她也从信香里读出自家夫人的不安与心酸,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夫人难过了,只能依照本能,紧紧将宁长乐抱在怀里。
过度用力的禁锢甚至让宁长乐都感到一丝疼痛,但奇异的,她在这样的疼痛里感受到了自家小乾君的在意,慢慢从低落的情绪中走出来。
“夫人,溪,溪很...喜欢,夫人。”
顾迎溪犹豫着开口,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将自己的心事同夫人讲清楚,她也是才弄清楚自己的心意不久,很怕宁长乐会误会了她的意思。
“你说什么?”宁长乐有些没反应过来,小心翼翼的确定着,希望是自己理解的那个意思,又害怕小傻子的喜欢,不是与她一样的那种喜欢。
而且顾迎溪是不是真的明白自己的喜欢是哪一种呢?在宁长乐眼中,顾迎溪肯定是喜欢自己的,但是一直以来,这种喜欢大概是和对父母、对孩子、对小动物一样,同一种的喜欢。
顾迎溪不再纠结,将自己的乾元信香释放出来,紧紧将
()自家夫人包裹住,应该没什么能比此刻信香里饱含的欲望更加明确又直观的答案了。
“我,我是说,我喜欢,夫人,是会对,夫人,产生,情欲的,那种,喜欢。”
其实小傻子很着急,很不愿意自己在表达心事的时候还是这样磕磕巴巴的状态,可是有的时候越是着急,越是磕巴,偏偏就不能如她的意。
“夫人,我懂得,喜欢的,区别,我对,夫人,和旁人,不一样。”
话已开了口,顾迎溪不想半途而废,即使说的艰难,小傻子也没有因此选择放弃。
“溪溪你...”宁长乐挣扎着,拉开自己与顾迎溪的距离,她想抬头,看着自家小乾君的眼睛,她想确认自己没有听错,也没有会错意。
她看到了,那双总是会说话的小鹿眼,此时眼里全是难以言明的爱意,黑沉沉的眸子像是有魔力一般,将她拖入其中无法逃离。
她伸出手指,指尖落在顾迎溪的眼尾,有些怔忡:“是喜欢吗?想要白头到老的那种,爱侣之间的那种喜欢吗?”
顾迎溪抓住自家夫人的手,低头虔诚地落下一个吻。
“是的,夫人。”
“想要,白头,到老。”
“想要,生生,世世,不离,不弃。”
“想要,如同,夫人,教过的,那句话,一样。”
“一生,一世,一双人。”
宁长乐笑了,无声又开怀的笑,刚刚的激情还未彻底退去,她脸颊之上甚至还带着情欲的酡红。
自家小乾君拥有一头柔顺黑亮的长发,如同她这人一样,纯净又柔软,被握在手中之时便如主人一般的乖巧服帖。
宁长乐轻轻抓着顾迎溪的发尾,那上面大概是因为之前一番亲密被汗濡湿了,与自己的发丝密密交缠着,就如两人的命运线,早就相互交融,再难以分离。
是她想岔了,她先入为主的觉得自家小乾君只会拿她当做姐姐、当做家人,她总以为自己与旁人不同,会尊重理解顾迎溪,会将顾迎溪放在平等的高度上去对待。
可是其实原来她也没什么不同,她将顾迎溪看做需要自己教导引领的那一方,即使她对小傻子动了心,但也总是将自己摆在一个更高的位置,她以为自己需要去教会顾迎溪什么是爱。
可是她家小乾君比她想象的更成熟懂事,本能里就懂得如何去爱一个人,在顾迎溪的观念里,爱一个人,就是一生一世,生生世世的一件事。
结果自己还在担心,顾迎溪对她只是一时新鲜,还在担心顾迎溪有朝一日懂得了情爱却会因此将目光转移到其他人身上。
可是在顾迎溪的心里,只有她这么一个人,也只认她这么一个人。
“小顾将军,就这么喜欢姐姐吗?”她愉悦的挑着眉,冰凉的指尖落在自家小乾君的锁骨之上盘桓着,忽左忽右的画着圈,有些不着调。
“夫人,你这样,好像,那种,调戏,良家,坤泽的,纨绔啊。”
宁长乐难
得不正经的样子(),???纘???魎鹿枍?()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每当自家夫人变成这样强势又温柔的样子,小傻子身上的气势便会不自觉的弱了下来。
“怎么了?小顾将军不喜欢姐姐这样吗?”宁长乐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玩意般,若是让旁人见到了这副景象,只怕都要搞不清这俩人谁才是占据主动的乾元了。
“没有,没有。”顾迎溪连连摇头,赶紧澄清“没有,不喜欢,夫人,什么样,溪,都喜欢。”
“哼哼,这还差不多,敢说不喜欢,以后就别想再...”
宁长乐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什么,主动翻身趴在自家小乾君身上,看她这副羞答答又乖巧的样子,玩心大起。
“溪溪想不想试试,图册上的那个姿势?”她意有所指,俯身贴在自家小乾君的耳边,悄声说着图册上第三十六页的某个姿势。
顾迎溪那双小鹿眼忽的睁大,里面盛放着一汪被打碎的星河,星光摇曳,明显带着震惊的情绪。
“怎么样?想不想试试?”
“可,可可,可以吗?”顾迎溪磕巴的更厉害了,既是震惊又是兴奋,这个姿势,她已经想了很久了,只是夫人之前一直都不愿意。
“可以,但是...”宁长乐有意拉长的话音,将自家小乾君的欲念钓起,又让人停在半空晃悠着。
“但但但,但是,什么?”
明显的吞咽声响起,顾迎溪觉得自己此时有些口干舌燥,看着趴伏在自己身上的宁长乐,紧紧相贴的身子不断发热。
宁长乐体温向来都是偏低的,常年冰凉的身子每回被顾迎溪抱在怀中时,总会觉得自己抱着一块光滑又舒服的软玉。
但此时,随着身下小乾君愈加升高的体温,就连宁长乐都感觉到自己与之相贴的身体也被带得发烫。
“但是,你得听我的话,我说怎么动,溪溪就只能怎么动。”宁长乐勾唇,眼中精光闪过。
“能做到吗?小顾将军~”
她低头贴近,唇挨着唇,是一个将亲未亲的距离,顾迎溪尽量克制着自己想要主动迎上那双红唇的欲望,因为自家夫人说了,要听话,不能自己乱动。
“当然。”顾迎溪听到自己这么说着。
然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昏暗的夜色里,那抹雪白的身影在自己的身上摇曳着,像是脆弱又坚韧的柳枝,在风中摆动,吸引了顾迎溪所有的目光。
她甘愿被自家夫人所掌控,配合着,将主动权交出去。
顾迎溪想起来自家夫人有一支翡翠步摇,每次夫人戴上那支翡翠步摇之时,走动之间垂坠的珠子便会轻轻晃荡,有时顾迎溪会调皮的伸手抓住不让它乱动。
此时的景象有些相像,但是又有些不太一样,毕竟顾迎溪很是积极的配合着,宁长乐力气小,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消耗体力,没多久就软下身子,用不上力气。
顾迎溪只好乖乖问一句:“夫人,我可以,动了吗?”
没等到自家夫人的回答
(),小傻子自顾埋头苦干,她觉得有时候也不能那么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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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已经问过了,夫人虽然没说话,但是下意识的反应明确给与了顾迎溪回复,是愉悦,是赞同,还是鼓励。
遭不住了,真的遭不住,不能怪谁,宁长乐只能怪自己错误预估了自己的承受力,以至于短短的时间里,宁长乐就承受不住这样的激烈。
她很累,但自家的小乾君显然正在兴头上,不知疲倦,宁长乐只来得留下一句“记得...抱我去沐浴,再...”,话都没说完,自己就昏沉沉的睡过去,失去了意识。
她还记得有好几次睡醒之后发现自己身上黏糊糊的难受,小傻子有时候纠缠的太过了,最后干脆就那么抱着汗汵汵的她睡了。
宁长乐爱干净,接受不了自己就这么带着一身汗睡着,但是有时候她自己左右不了这个结果,只能提前同自家小乾君交代好。
于是最后,顾迎溪心满意足的抱着自家夫人前去暖房之中,任劳任怨的替宁长乐仔仔细细的清洗着,一边还在回味着。
阿娘给的图册真不错,里面的每一个姿势都会带给她新的体验,最主要的是她家夫人竟然破天荒的愿意主动与她尝试其他姿势。
小傻子已经在期待着下一次,夫人还愿意与她体验更多小图册上的姿势。
毕竟请了假,第二日不用去轮值,顾迎溪抱着自家夫人舒舒服服的睡到日上三竿,这可就苦了一早起来就在期待见到自家母亲与娘亲的顾星熠了。
小孩一早就得知母亲今日休假不用去当值,还在期待着早早便能见到母亲,结果...
吃了早饭就开始等啊等,等到吃了午饭,又等啊等...
直到小孩不情不愿的去睡午觉,顾迎溪这才睁了眼,而自家夫人还在怀中沉沉的睡着。
顾迎溪有些奇怪,之前也不是没有折腾得更厉害的时候,每次夫人虽然会睡得多些,但是向来也是醒的比顾迎溪要早的。
她仔细回忆了一下,昨天其实也就只折腾了那么一二三四回吧...
越想越有点不好意思,可能还是自己太不知节制了,毕竟不是特殊时期,宁长乐体力跟不上是正常的。
顾迎溪只是乖乖躺着没有动,保持着拥抱着自家夫人的姿势,不像宁长乐,每次醒来第一件事总要将小傻子弄醒,以报被对方欺负了一整晚的仇。
其实在宁长乐没注意的方方面面里,顾迎溪都在努力照顾着她,甚至称得上是纵容溺爱。
当宁长乐恍惚睁开双眼,对上的就是自家小乾君那温柔溢满爱意的眼神。
“溪溪...”她嗓子有些低哑,甚至有些发痒,没忍住咳嗽了两声。
“嗯?夫人,怎么了?”
顾迎溪感觉不对劲,自家夫人开口带着沉重的鼻音,又听见宁长乐咳嗽,顿时便紧张了起来。
“好像,有些不舒服,可能,着凉了?”宁长乐也感觉到不对劲,咳嗽的时候拉扯到咽喉,有几分疼痛。
“我让人去请大夫。”
到了某些着急的时刻,小傻子又忘了磕巴,急忙忙起身胡乱的穿上一身衣服,打开门就喊人快去请大夫。
那着急的样子吓坏了门外的人,整个侯府都被她整的鸡飞狗跳的,很快消息就传到了杨琬莠耳朵里,还以为怎么了,抱着自家小乖孙就赶来松溪院。
甫一踏进院门就在嚷嚷:“怎么回事?长乐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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