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份大了,香香软软的大白团子自然也长大了,活脱脱一对大白兔,在浴池中摇曳出让人目眩神迷的弧度。
某位想欺负自家夫人的小乾君说完之后便将头埋入其中,人是被她抱在怀中的,大白团子只有部分露出水面,这让顾迎溪不得不将下半张脸也沉入暖热的池水之中,才能贴靠上她渴盼已久的柔软之上。
宁长乐手放在自家小乾君头上,被叼住时,像惊慌无措的小兽,不自觉攥紧了手,沾了水的发丝被她抓的乱糟糟。
可是谁都没有分心,尤其是宁长乐,很是有一段日子,她感觉涨得实在难受,可毕竟是隐私之处,她又不好意思同自家小乾君说,更不好意思唤顾迎溪替她揉一揉,所以偶尔趁着自己沐浴时,她便会红着脸偷偷揉那么一两下,缓解一下酸胀。
此时好不容易被人认真安抚过,唇舌的温热寸寸将酸胀化开,宁长乐难免忍不住舒服的喟叹一声。
顾迎溪没听清,耳边全是浮浮沉沉时带动着池水拍打上池壁的声音,在水中只能憋着气,又只顾着品尝带着奶香味的荔枝果酒,很快她就憋红了脸,从水中抬起头时,像是醉了酒,双颊红彤彤,满脸水渍。
“真是~”宁长乐松开紧攥着的手,替自家小乾君将脸上还在不停滑落的水擦掉,她体温向来偏低一些,指尖触碰到顾迎溪脸上肌肤,那热度烫得她下意识便往回缩了一缩。
“姐姐真好~”小乾君如此嘴甜,一口一个‘姐姐’的喊,宁长乐很清楚,现在她这样喊自己,只会在某些时刻里,用来讨好自己,也用来当做某种让自己纵容她为所欲为的手段。
但她总是没法拒绝自己的爱人,她曾说顾迎溪本就该对她偏心,而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纵使这世上有千千万万人,她也始终会对顾迎溪心软。
无声叹息着,她抱住顾迎溪,头抵着头,轻声说道:“我如今这样,连自己看着都会嫌弃。”
她难得孩子气的噘起嘴,看着自己已经鼓成一个小球的肚子,“生下长宁之后,短时间内我怕是不会再想生一个了。”
宁长乐的母亲早逝,身边也没有亲近的坤泽长辈,生育之事一直懵懵懂懂,还是这些日子,杨琬莠时常会来陪她坐一坐、聊一聊,提起当年怀着顾迎溪时的感觉,也讲到生产相关的事情。
这不言明的体贴,宁长乐心中清楚,都是杨琬莠在用自己的方式来安抚她,怕她因为不清楚而多想。
所以这时,宁长乐也就只是随口说说,自家小乾君对自己的痴迷已经无需再用言语来证明,她只是不喜欢自己在怀孕期间无法自控的低落。
“嘶——”她刚要低落下去的情绪突然被打乱,因为顾迎溪重重咬了她下唇一口,又在听到她痛呼之后改成温柔舔舐。
将人咬回神的小乾君讨好又含糊地边吻边说道:“可不许嫌弃,谁都不能嫌弃我夫人,包括夫人自己。”
“霸道。”
宁长乐推了推她,不想再继续吻下去,将头
偏过一旁,实则是刚刚那一瞬间心动到无以复加,她得缓缓。
她是想缓缓,但有的人趁虚而入,亲密之时还不忘用上兵法,宁长乐眉头微微拧着,紧紧抓着自家小乾君肩头,生怕自己受不住会软软沉入水中,“你,从前都会先问问...()”
????祙??繎?筑?????救葶恎?虎?
腛羕偎?厐?“?佗??⒙()_[()]⒙『来[]_看最新章节_完整章节』()”
顾迎溪讨好的笑笑,手上克制着,或深或重的揉捻着,但却不急,慢悠悠的。
“夫人不是适应的很好么?”她如此说着,宁长乐也不可否认,毕竟这样和风细雨的动作,在过往两人亲密之时都不多见,所以宁长乐此刻甚至还有余力可以同自家小乾君斗嘴。
“那你应该反思一下自己的技艺是否生疏了。”
她说这话时是骑坐在自家小乾君身上的姿态,顾迎溪一手牢牢护着她后腰,另一手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又要顾虑着尚在她腹中乖乖睡觉的小女儿,自然算不上激烈。
不过小将军已经不是初初上阵毫无经验的新兵蛋子,这一手激将法用出来,顾迎溪眉头都没皱一下,只似笑非笑看着梗着脖子不肯服输的妻子。
“姐姐是在要求我么?还是说,是请求?”
她语气暧昧,所行只是更加暧昧,食指试探着勾起,拇指却去寻红豆,口中宁长乐所求之事具体是什么已经再明显不过。
宁长乐不想服软,现在尚还不到兵败如山倒需要溃逃之时,但两军交战之时,也不妨使些无伤大雅的小小计策。
“若是溪溪觉得为难,到此为止,也不是不可。”
她勾唇笑笑,大白团子有了自己的想法,趁着顾迎溪因她这副谈判姿态而分神思考之时,白兔子们义无反顾的将自己当做武器,向着前方某位小乾君的小馒头攻过去。
势如破竹,双方差距悬殊,被完完全全的碾压了。
宁长乐“唔”一声,似是与预料中的结果不同。
顾迎溪则是倒抽一口凉气,这是什么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打法?
“夫人真是...”她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当然,又不可忽视,彼此敏感的尖端在相互触碰之时所带来的感受前所未有。
渐渐地,她也品出了个中滋味来。
宁长乐有了很大的变化,从前只是嘴上逞强,如今在亲密之时偶尔也会做出一些主动又强势的举动,顾迎溪丝毫不怀疑,若是自家夫人有机会,恐怕也会将身为乾元的她给按倒,狠狠报复回来。
她不好抽开手,只好任由两手空空的夫人随意作乱,挡不住也没必要去挡。
宁长乐红着脸,自己捧着两只撞到发红的雪白团子,委屈巴巴的,但又觉得既然都已经做到这样了,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给顾迎溪点颜色瞧瞧,省得她总在这事上拿捏自己,瞧给她厉害的。
于是宁长乐咬着唇,偏开脸不去看,但却捧着颤巍巍的雪白团子主动贴近,缓慢移动着。
顾迎溪这回是真惊讶了,于是她
()问道:“夫人?正好让你给我搓澡。”
“伺候你,你就受着,不许多嘴。”
她本就是强忍着羞意,顾迎溪还非要坏心思的开口去问,宁长乐不敢顺着她的话往下想,只好安慰自己,小乾君今日确实受了委屈,而且平常都是顾迎溪亲手伺候她沐浴,偶尔回报顾迎溪一次,也不算什么大事。
这种滋味难以形容,顾迎溪干脆闭目认真感受,因着注意力全放在这上面,手上动作便迟滞了一些,直到被人不满的咬了一口锁骨,才恍惚回神,只见她家夫人红着眼,委屈到泪流。
难耐的动了动,顾迎溪叹息一声,很美好,也很短暂。
当然,当下更重要的事情是,她要开始享受自己的饕餮盛宴了。
“先回屋吧,泡久了容易着凉。”虽是借口,但宁长乐也没拆穿她,毕竟自己刚刚那么让人难为情的一番胡作非为之后,顾迎溪是什么感觉她不清楚,可她自己却是实实在在因此而情动。
两人是将身上擦干之后才回到卧房之中的,夏夜里倒不会觉得寒凉。
被抱到床上时,顾迎溪仍旧保持了将自家夫人抱在自己身上骑坐的姿势,顺手拉下帷帐,宁长乐身上只薄薄披着一件寝衣,只虚虚系了个结,松垮垮搭在身上,其下风光若隐若现。
小乾君又伸手从床头拿出一本崭新的图册,递给宁长乐,说道:“这是我特意去寻的,是新的。”
“......”
之前的图册还没实践完,自家小乾君一直心心念念着要早日把里面每一个姿势都实践一遍,因着她有孕,两人亲密的频率并不高,而且大多数时候都只能是固定的那几样,毕竟她俩也不可能当真不顾腹中女儿胡闹得太过。
可是此时宁长乐顺从地翻开手中图册,入眼画面实实在在告诉她,这本图册确实是全新的,而且还是自家小乾君特意寻来的。
因为图册里画着的两个女子里,总会有一人是大着肚子的,显然是有孕的状态。
“夫人,我都熟记于心了,你翻到第十七页,今夜我们试试这个。”顾迎溪声音中有些兴奋,手攀上软绵绵的雪白团子,惊讶的发现自己现在一掌都不够覆住。
她便道:“难怪近些日子夫人新做了不少小衣。”
外衣尺码倒是变化不大,只是小衣换了不少新的,宁长乐瞪一眼始作俑者,嗔道:“还不都是因为你。”
可她来不及同自家小乾君算账,只见顾迎溪悄悄伸手从被子下勾出一根红绳,两端坠着精致小巧的玉铃铛,不小心碰撞在一块时发出了闷响声。
宁长乐瞬间红透了脸,就连身上肌肤也染上欲色的红,她磕磕巴巴道:“这...这是什么...”
顾迎溪捻着其中一枚玉铃铛,缓缓抵入,脸上却十分无辜地问道:“夫人不知么?”
“不若夫人再仔细看看,图册上第十七页,左下角。”
她提示着。
宁长乐闭了闭眼,她本来确实不知道,但她刚刚才看过那本新图册,早在顾迎溪拿出来的第一时间她就已经有了答案,只是不敢置信,自家小乾君现在都已经不满足于传统的亲密方式。
她想问,但她有些紧张,所以下意识夹紧了那枚圆润光滑却冰凉的玉铃铛,里面不知装着什么质地的芯子,此时一声声响着,宁长乐不敢动,怕自己一动,响得更厉害了。
“夫人乖~”小乾元仿佛什么都不知情般,只是哄着她,勾着另一端的玉铃铛在打量着,还说:“声音不大,便是站在帷帐外都听不见。”
“嗯,你唔......”
破碎的声音早就掩盖住那并不明显的闷响声,可宁长乐却因为与它负距离的接触,只感觉这一声声就在她脑海里,铃铛声随着汹涌波浪起起伏伏,片刻未歇。
申时,骤雨方至,顾迎溪默默裹紧身上薄被,身下仅一层褥子,卧房里虽然铺满了地毯,但地上硬邦邦的,自然不如床上舒服,而且床上还有她家香香软软又很容易被她撩拨到一塌糊涂的夫人。
“诶...”她小声叹气,看着紧紧拉起的帷帐,里面的人睡得正沉。
没办法,谁让自己将人惹恼了,今日看来都只能在床边打地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