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失败后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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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十五，方普来到了面试公司，方普本以为自己来的已经很早了，结果在面试的房间外早就站满了人。方普在走廊上等了半个小时后，一个工作人员走了过来看着等待面试的人群，说：“现在我来报一下你们的面试次序，请按次序排好队。1,2,3……”方普是第十一个即将进去面试的。“嘿，哥们。你是来应聘什么职位的？”方普前面的面试者转过头来问道

“我是学工商管理的，你懂得学的比较杂，人事部，宣传部，财政部啊什么的都可以。”方普回答道。

“哦，我也是学工商管理的，真巧啊。你是哪个学校毕业。”前面那人接着问道。

“我就是本地的锦州学院毕业的，你呢？”

“我是常州大学的，离这也不远。”前面那人知道自己的学校比方普好得多后，可能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他说话的语气和神情都有点……怎么说呢，趾高气扬？亦或者是显摆，骄傲。

方普对这样的场景已经见惯不怪了，每次面试都要在外面等很久，总有些奈不住寂寞得人，要和前后闲聊的。通常第一句话不是你是来应聘什么的就是你是哪个学校毕业。通常学校互报完后，厉害一点的学校毕业的人总是会占据谈话的主导，而差一点就总是会有低人一等的感觉。至于谁高谁低，有着这样一条食物链：清北人复交浙科南>一般985>普通一本>211>普通二本。当你用搜狗输入法输入清北人复交浙科南的拼音时，直接按下你的空格就能出来。方普参加了那么多次面试，一直都是那个感觉低人一等的一方，因为他是食物链的最底端—普通本二。

前面那哥们接着自顾自的说着；“这公司听说马上就要上市了，上市之后规模估计要比现在大很多。”

“哦？你连这公司马上要上市都知道？”方普惊讶的看着他。

前面那人一脸神气的说：“我有一个学长就在这里工作，工作了2年了，这次就是他负责面试，你懂得。”说完还挑了挑眉。

方普心想又是一个关系户，方普现在特别后悔当初大一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进入什么学校的部门，这样就有机会接触些学姐学长。方普大学四年除了他们班的辅导员外，一个学长都不认识，学姐就更不用谈了。

“10号。”到了方普前面的那个人。“我先上了。”前面那个人拍了拍方普的肩膀。

“祝你好运。”方普心里想着自来熟真好，自己怎么就学不会。

过了好一会那个人才出来了，满脸的笑容，估计是十拿九稳了。

“11号”

方普用手又整理了一下衣服，深吸一口气，然后推开了门走了进去。过了几分钟方普就又出来了，方普叹了口气，心想这个工作估计也泡汤了。虽然面试不会当场告诉你结果，但是你看面试官在面试你时的表情和对你感兴趣的程度，基本就知道结果了，像方普这种没几分钟就出来的基本是面试官对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方普走出了公司所在大厦，向着马路对面的正大广场走去。方普到了正大广场后直奔其一楼的游戏场所，方普以前上学的时候，周末出来玩，只要来到正大广场，就一定会来这玩。方普换了一些硬币后，就一个人玩起了打枪游戏，以此来发泄一下。

方柔吃完早饭就带着方艾艾来正大广场玩，陪着方艾艾在广场上才玩了一会，方艾艾就吵着要去玩篮球机。方柔把方艾艾带到游戏室的篮球机那，方艾艾一看到篮球机就兴奋的要命。方柔准备帮她投硬币的时候，方艾艾拦住了方柔，说：“妈妈把硬币给我，我自己来投。”“好，给你投”方柔笑着把硬币递给了女儿，然后看着女儿用小手把硬币投了进去。在又投了N次投硬币后，方艾艾终于结束了投篮，走向方柔抓着她的手，说：“妈妈我们去，哒，哒，哒，哒，哒。”边说边做着打枪的动作。

母女二人向着射击游戏的地方走去。方柔远远地看到射击游戏的地方有个人，好像还是自己认识的人，方柔走近了一看，果然是方普。向着方普说道：“方普，你怎么在这？”

方普射的正嗨呢，听到旁边有个有一点点熟悉的声音喊自己，转头一看竟然是方柔，再往旁边一看，还站着个方艾艾。停下手上的枪，说：“真巧啊，你带女儿出来玩吗？”

“是啊，今天周末嘛，昨天加班都没陪她，想着今天带她出来玩玩。你不是去面试的吗？怎么这打游戏。”方柔问道。

“我面试的公司就在马路对面的那栋大厦里，面试结束了，就来这玩玩。”

“面试完感觉怎么样？”方柔又问道

“感觉应该又没戏了。”方普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这时候方艾艾指着射击屏幕，说：“你要被怪打死了。”话刚说完，小脑袋就遭到了方柔的一记手刀，方柔对着方艾艾说：“要喊叔叔，知道吗。”方艾艾被手刀后却怒视着方普，她十分“聪明”的找到了罪魁祸首，并把怒火转移到了罪魁祸首的身上。

方普看到方艾艾愤怒的一双小眼睛，心里不禁苦笑，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方普只能一脸讨好的对方艾艾说：“艾艾要不要玩枪？”并拿起枪的对着方艾艾，嘴里还喊着：“啾，啾，啾。”方艾艾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方普也不接话，看的方普都觉得自己的行为好白痴。气氛一时之间很尴尬，方普只得在那尬笑。

“艾艾你不是说要来玩射击游戏的吗？”方柔这时候站出来解了围

“妈妈我们一起来玩。”方艾艾两只小手拉着拉着方柔的一只手晃来晃去撒娇道。

“妈妈不会玩，你和方叔叔一起玩吧。”方柔想着让方艾艾和方普一起玩游戏增进一下感情，毕竟现在都住在同一屋檐下。面对撒娇不为所动，将方艾艾推到机器前。

方艾艾也知道说服不了妈妈，只能自己一个人玩了，恩，当作自己一个人玩。由此也可以看出方艾艾很想玩这个游戏，都不惜催眠自己把方普当空气。

方艾艾玩这个游戏玩的不怎么样，第一关还没见到boss就死了。方艾艾正准备投币的时候，方普一边对着游戏屏幕快速的射击，一边说：“不用投，我这关过了，你就能复活了。”方艾艾听到这话也就收回了准备投币的手，看着方普在屏幕上疯狂的射击，方柔也目不转睛的站在旁边的盯着屏幕在看。方普很快打到了boss，面对boss也很轻松的将它射倒。进入到了第二关，方艾艾也成功复活了。但是方艾艾很快又死了，然后方普又一个人通过了第二关，又将方艾艾复活了。

方柔虽然不会玩这个游戏，但她平时也有在玩电脑游戏，可以看出方普很厉害，就说；“想不到你玩这个游戏这么厉害啊。”方普笑了笑，说：“以前上学的时候经常来这里玩。”之后方艾艾一死，方普就一个人通关，然后帮她复活。就这样一直到第八关，方普一个人实在撑不住了，被怪打死了。方普也没想投币复活，因为复活了也很难过关，而且死的会很快。这样太亏了，一个硬币只能玩一小会。

方艾艾看到方普死了就准备投币，想着自己也来复活他一次，找回面子。

方普看到方艾艾准备投币也阻止了她，惹得方艾艾一脸疑惑加不爽的看着他，方普赶紧解释给她听原因，结果方艾艾来了一句：“我就要投。”然后玩了15秒都没有就又死了。然后接着投，接着死，直到方柔给的硬币用光。用光后，气得用小手在那敲枪。

方普看到方艾艾在那用小手敲枪的可爱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而方柔看着女儿在敲枪，方普在那看着女儿在笑的画面，觉得这两个人好像一对父女。父女在玩，自己这个做妈妈的在旁边看着，真像一个三口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