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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涟漪刚被拖下去,就窜出来一男子,噗通一声跪到了周莹莹的面前,磕头求饶,“大小姐,求你只要奴一个,不要再找别人了……”
周莹莹是周宗信的女儿,众人一看周逸之的瓜刚下去,这下他姐姐的瓜又来了,全部竖起了耳朵。
没等谢殷发火,冷汗直流的侍卫们立马按住了人,将人拖了下去。
周家姐弟感受到谢殷阴冷的目光,纷纷害怕的缩起了身子、一直低着头。
即便闹了这些糟心事,谢殷还得强颜欢笑的打岔,调动众人的情绪,他刚开口说了两句安抚众人的话,齐祁猛地站了起来,往前走了两步,就开始不受控制的脱衣服。
女眷们惊呼了几声,抬手挡住自己的眼睛,有些大胆的女眷微微分开指缝偷偷看,公子们有起哄的,也有看笑话的。
今晚全场最佳的侍卫们又跑过来按住第三波发疯的人,想将人给制止住,可齐祁就跟中了邪似的,力气奇大无比,侍卫们眼见齐祁脱的只剩亵裤,上半身全然露了出来,吓的拼命挡住对方的身体。
结果其中一个侍卫就被齐祁给扑倒了。
扑倒人之后,齐祁就开始扒侍卫的衣服。
侍卫吓的魂都掉了,死死拽住自己的裤腰带,“世子不要啊……奴、奴不喜欢男子……”
谢晚烛看热闹看的正入神,突然被捂住了眼睛,耳侧落下温热的呼吸气息。
颜遇委屈巴巴的低语,鸦羽般的长睫不高兴的轻垂,“哥哥不许看其他男人的裸.体,我有八块腹肌,哥哥要是想看,晚上给哥哥看个够、摸个够……”
谢晚烛没想到颜遇连这种飞醋也吃,他有些无奈道,“你瞎说什么呢。”
那边的谢殷气的已经差点当场去世了,明日他的事迹想必会被编排成各个版本的话本,流传在民间了。
谢殷咬牙切齿的吼道,“多来几个人把他拖下去!!!”
后半场的宴会基本没有人在认真的吃喝,心思全在这晚上出的三出戏上了,连颜遇腻腻歪歪的黏在谢晚烛身侧,大家都没怎么注意和在意了,当然除了个别人。
颜遇想同谢晚烛一道回去,半路却被他爹传信,说家中有急事,叫他速回,回到魏王府的颜遇才发现被骗了。
颜万机疑惑的问颜遇,“右相方才传信与我,叫我速召你回来,在家中把这封信亲自交到你手中,右相言明这封信万分重要紧急,万不可假借他人之手。你何时与右相交往密切了?”
右相便是柳鹤衍。
接过信还没打开,颜遇就明白他是被柳鹤衍给摆了一道,让他没有机会黏在谢晚烛身边,他爹也去晚宴了,要是真那么重要,柳鹤衍干嘛不把信亲自给他,而是经过他爹之手。
果不其然,打开信,全是一堆废话,大概内容就是在打招呼和敷衍的关心他。
颜遇气的把信给撕了,狠狠的踩在脚下揉拧,仿佛这是柳鹤衍那个贱人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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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边始作俑者柳鹤衍已经成功的上了谢晚烛的马车。
今日柳鹤衍穿了一身简单的玄衣,却硬生生把这身衣服穿得玉质清透、诡丽惊鸿,宛若仙人。
第16章陷害
柳鹤衍眸中含笑,唇色薄红,“臣许久未与殿下相见了。”
谢晚烛掩唇低低轻咳,那张三分病态的容颜在烛火下愈发娇艳,他微微一笑,若海棠初放,“我与右相的情谊,不见也若相见。”
柳鹤衍歪头,柔顺的发丝滑落肩头,肌肤泛着冷玉般的光泽,他轻笑道,“殿下倒是一如既往的会说话。”
谢晚烛没有应声。
全当听不出话外之意。
柳鹤衍却不给他机会,笑意吟吟的追问,“臣与殿下是何情谊?”
谢晚烛抿了下唇,纤长的睫像是展翅欲飞的蝶,脆弱又美好,“自然是莫逆之交。”
闻言,柳鹤衍温柔一笑,眸光里的绵绵情意化成了无边春水,“臣有些贪心,莫逆之交怕是满足不了臣的胃口。”
抬眸对上柳鹤衍的眸光,谢晚烛心中一冷,面上却不显分毫,他握住柳鹤衍的手,轻轻将脸贴了上去。
谢晚烛弯了弯眼,眸中流光溢彩,像是璀璨的星河,“不必阿衍开口,阿衍与旁人自是不同的。”
这话谢晚烛也对林昭言说过,可柳鹤衍与林昭言不同,不会相信这种缥缈虚假的话语。
想到这里,谢晚烛眼睫轻颤,他低头吻了吻柳鹤衍的手心,神情乖巧又勾人,“阿衍……是放在这里的……”
说着,谢晚烛将柳鹤衍的手放到了他的心口处。
谢晚烛长得本就朝霞月映,此番表明心迹,差点让柳鹤衍心神荡漾。
将人拉到怀里抱住,柳鹤衍唇角酿出几分笑意来,“希望殿下到时莫要食言。”
当初林昭言走后,谢晚烛尽管已经很小心了,还是被谢殷他们陷害,差点要被贬为庶人,还是后来柳鹤衍救了他,条件是谢晚烛当上太子之后,要与对方结亲。
谢晚烛靠在柳鹤衍的怀中,在对方看不到的角度,眼底泛着阴狠的光。
那次被贬为庶人的陷害事件,后来他才发现,柳鹤衍也参与了,谢殷伪造的证据就是他亲手提供的。
呵,表面上帮他,其实害的最狠的就是他了。
等他登上皇位,害过他的,他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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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林昭言刚带兵出征时,谢晚烛还没有像如今心这般狠。
那时谢殷带着官兵搜查了谢晚烛的住所,搜到了巫蛊娃娃,上面写着当今圣上的名讳,且身上扎满了针,一看就是恨之入骨。
谢晚烛百口莫辩,被下了大狱,倘若他不是皇子,直接就会被处死。
谢晚烛本就不受宠,他再怎么解释,皇帝都不听不信。
在牢里被关了几日的谢晚烛见到了冒死来劫狱的亲信,非九拉着谢晚烛就要走。
谢晚烛不愿,若是走了便真是要坐实罪名了。
可非九急的眼里布满血丝,“殿下!皇上已经下旨要杀你了,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其实事实上,到底是自己的亲子,皇帝不想背上谋杀亲子的罪名,只是想将谢晚烛贬为庶人,流放寒苦之地,而谢晚烛被下旨杀头是假消息。
心里还念着那点血缘,谢晚烛不愿相信。
非九胸口剧烈的起伏几下,语气悲切,“殿下,从小到大皇上把你当人看过吗?你寒冬腊月为了一块馒头挨打时,你为了一块布料差点被溺死在河里时,皇上可曾问过一句?你在他眼中连条狗都不如,你为何还不信他会下旨杀你。”
谢晚烛脸色惨白,他不可置信的踉跄了几步,指尖深深掐入手心,刺痛让谢晚烛清醒了几分,“你带我去边疆,我要去找阿昭,阿昭会护着我的。”
*
另一边。
听到下人的禀告,柳鹤衍画画的笔一顿,他意味不明的抬眸,“哦?殿下说要去林昭言那儿?”
看到柳鹤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