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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最危险的兴许就是说出这话的人。
第73章失忆1
萧灼气的胸口剧烈起伏,他拿起花瓶砸向先前跟着谢晚烛的几人,愤怒的吼道,“你们都是废物吗?!我每年花那么钱养着你们,你们却连一个人也看不住?!”
被花瓶砸中的倒霉蛋闷哼了声,白着唇解释,“偷、偷袭我们的人,他们太聪明了,我、我们太、太单纯了,被他们耍了,这、这谢……”
话到嘴边转了个弯,倒霉蛋抿了抿唇,“夫人这才被他们掳走了。”
听到手下对谢晚烛的称呼,萧灼心中的怒气消了一点点,但也仅仅是一点点。
……
*
谢晚烛没想到那个萧灼口口声声说喜欢他,结果那么没用,温子衿的人都没怎么使计,就把他给抢过来了。
温子衿抓回人后,就将谢晚烛关在了相国寺的地下宫殿里。
虽然是地下宫殿,但也繁华至极,不仅什么都有甚至还有很多难以言喻的qingqu用品。
谢晚烛看到那些东西,脸色白了白,他被按在床榻上,身后贴了具温热的身体。
温子衿抱着人,长睫低垂,原本清冷矜贵的面容变得有几分疯狂,他掐着谢晚烛的下巴逼迫他转身,“小烛,也是难为你了,为了逃跑要忍着恶心向我献身……”
倘若谢晚烛一开始就没有给过温子衿希望,给过温子衿对方对自己有感情的错觉,温子衿都不会痛苦成这样。
明明是狠厉的语气,说着说着温子衿眼眶就红了,他眼神阴沉可怖,“小烛的心真狠,在我做着你会爱上我的美梦时,转头就打了我一巴掌,让我知道现实。”
嘴唇开开合合好几次,温子衿最后无力道,“小烛,我舍不得让你疼的,可你不疼,疼的就是我了。”
谢晚烛抿了抿唇,闭上眼睛沉默不语,却被抓着手按到了那人温热、跳动的心口。
温子衿眼底血丝遍布,嘴唇抿得死紧,“小烛,你知道吗,在第一日我满心欢喜的以为你终于有一点点喜欢我、但在第二日醒来时发现你已经跑掉的时候,我的心真的好疼啊,好疼好疼……”
钻心的疼,他的每一根骨头、每一寸血肉都像是陷在了永远也无法缓解的剧痛中,一点点麻木、一点点沉沦。
温子衿的情绪隐隐有些崩溃,他哑着嗓子开口,语气又低又轻,“小烛,我要把你关在这里。”
嘴里说着狠话,到最后自己却哭的泪流满面。
看见温子衿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谢晚烛忽然说不出话来,他偏过头去复又阖上眸沉默良久,才沙哑的开口,“我喜欢过你的,只是你不记得了。”
这话叫温子衿愣住了,他不相信的抬眸,“这又是小烛为了躲避惩罚,哄骗我的什么谎话?”
闻言,谢晚烛轻歪了下头,唇角勾起嘲讽的淡笑,“我说对了,你不记得了……”
谢晚烛长睫脆弱的煽动,像是美的惊心动魄的蝶。
见谢晚烛一副沉浸在回忆里的伤心模样,叫温子衿心中的怀疑褪了几分、信任多了一分,难道真的有这一回事……?
当然没有,这只是谢晚烛情急之下编的谎话。
温子衿掐着谢晚烛下巴的力道松了松,“小烛何时喜欢过我?”
回答他的是谢晚烛眼角含媚的一瞪,瞪完谢晚烛落寞的叹了口气,眼眶微微发红,“既然你不记得了,那便当没有罢了,我从未喜欢过你。”
越是隐瞒什么越是让人怀疑,再者谢晚烛本就长得极美,温子衿被心上人这么一看一瞪,心脏砰砰直跳,连思维都乱了起来,又更信了几分谢晚烛的话,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记忆,难道真的是他忘记了什么?
见到温子衿开始自我怀疑了,谢晚烛眸光闪了闪,似真非假的自嘲道,“也不怪你忘记了,那时的我在你眼中怕是废物一个,你怎么可能记得呢?”
说着,谢晚烛漂亮的眸中泛着晶莹的泪光,他低低道,“晚烛不过是个废物罢了,百无一用。”
……
见谢晚烛哭了,温子衿眼底划过心疼,他下意识的想去哄人,却很快反应过来不能再被牵着鼻子走了。
谢晚烛哭了一声便抬眸擦去眼角的泪水,语气微带哽咽,“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却连我喜欢过你都不知道,你是真的爱我吗?你爱的只是我的相貌罢了。”
美人落泪最为致命,特别还不是在床上。
谢晚烛眉眼含着浅媚的红意,像是无形的暗钩,勾人心魂,“倘若你偏要说我这是哄骗你的谎话,那我无话可说。”
“子衿说什么,那便是什么了吧。”
最后一句的子衿叫的情深意切,仿佛真的是在对待心爱之人一般。
这几套连招下来,温子衿根本招架不住,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记忆错乱忘记了什么,又或者是不是他早几年和谢晚烛情投意合,但是颜遇嫉妒他们,给他下了什么忘记心爱之人的蛊。
与此同时那边无辜躺枪的颜遇打了个喷嚏。
他怒气冲冲的跑得隔壁对着趴在床榻上小憩的薛珩就是一脚,“是不是你在背后偷偷骂我?!”
被惊醒的薛珩睡眼惺忪的揉了下眼睛,随即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后,眼睛瞪的溜圆儿,他怒骂道,“你**的神经吧?!我睡觉怎么骂你?!”
自知理亏的颜遇还是嘴硬道,“谁知道你是不是在梦中偷偷骂我。”
说完,他就想跑,却被眼疾手快的薛珩拽了回来,“打完人就想跑,想得美,回来吧你。”
不想承认自己就是想打薛珩几下的颜遇冷哼了声,傲娇道,“我向来不会随便冤枉人的,既然说了你自然就是你哪个地方没做好,你应该先自我反省反省,是不是哪里没做好,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好好睡个觉,然后被平白无故踢了一脚的薛珩:“……”
薛珩咬牙切齿的捏了捏拳头,阴恻恻的笑道,“我也向来不会随便打人的,既然打了你自然就是哪个地方没做好,你应该自我反省反省……”
旋即,屋里传出了缠斗声,久久不散,时不时还掺杂着几句怒骂。
“你**的变态吧?!打架就打架扒我裤子做什么?!”
“颜遇!!你恶不恶心,谁扒你裤子了,是裤子蹭我手上的……”
……
在门外偷听的侍从将发生的事情一字不落的转述给了柳鹤衍听。
柳鹤衍原本在画着谢晚烛的画像,听到侍从说的话,顿了下,直接放下了笔,旋即他笑道,“去阖宫里传,说少卿与摄政王青天白日的,在干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连裤子都脱了……”
剩下的柳鹤衍没有多说,但侍从一副“我都懂,主子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将事情办妥,不会给薛少卿和摄政王殿下留下一点清誉”的表情。
果不其然,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整个皇宫都知道薛珩和颜遇不轨的关系,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