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帮完,腿侧嫩//肉总又烫又疼,还不能立时穿亵裤,否则会被布料杀得更疼,得抹上药膏晾好一会才行。
萧寒锦勉强舒服了一点,给他擦好药还贱兮兮地吹了吹,小瞎子受惊,直接夹住他脑袋了。
“糊我一脸药膏。”萧寒锦只能重新给他擦。
“谁让你坏心眼逗我,我又——二寒!”江以宁原本躺着看他,却是突然坐起来,甚至毫不迟疑地直接捧住萧寒锦的脸。
他先是哈笑一声,紧接着眼泪就掉了出来。
萧寒锦细品着他方才一连串的动作,脸在他掌心蹭了蹭,柔声道:“啊,我们江以宁能看到一点点点了。”
第97章令牌
原以为当时能看到只是一瞬间的事,没想到后来他时常能看到一丝丝微微弱的亮光,虽说蒙上白纱后就什么都看不到了,但那种喜悦只增不减,渐渐地来往铺子的客人都知晓他的眼睛快好了。
萧寒锦也没刻意隐瞒着,推出了会员制度,即他先前给大夫的薄木片,凡是拿到这物的,每月都会有折扣,还会另外送独家小菜,且这竹片不易得,对各方面的消费都有要求。
这方式稀罕不说,竹片的意义就更非凡了。
能拥有这东西就说了消费的多,说明有银子傍身,是有身份的人,且“会员卡”,听着就很气派!
各家商户都因为查账的事消停,县城看似也恢复成了之前的热闹景象,只是内里还是有些不太一样。
何况,万曾文一直没走,就算再热闹也不会如之前那般肆意。
万曾文早已顺利完成任务,且天气越来越冷,他也得尽早去其他地方继续查探,只是临走时,他要求见萧寒锦一面。
得知这消息,萧寒锦有些诧异:“为何要见我?”
蒋亦疏摇头:“我也不知,许是想向你讨教账目的事,你做账做的漂亮,若是推行,怕是日后查账都方便了。”
“……若是传出去,我怕是要小命不保。”萧寒锦开着小玩笑,那些做阴阳账的商户大臣们,怕不是要连夜拿刀来砍他!
“晌午你直接去荷叶轩就是,到时会有人领你进去。”蒋亦疏叮嘱着,说完这些他笑了起来,“前几日忙着没得空,弟夫郎眼睛能视物这样的好事,我自然得来庆祝,特意带了些补身体的。”
萧寒锦微微皱眉:“不用每次都送好些东西来,库房里那些都吃不清。”
蒋亦疏豪气干云道:“那又怎样,我送的,你收着给他吃就是了!”
“也罢,过几日我们要回村几日,去年的厚衣裳还能穿,阿宁就想拿来继续穿,可要一同回,顺便去吃顿饭。”萧寒锦邀请着。
“那行,我和严鸣到时候跟你一起去。”
“都好。”
晌午前,萧寒锦将家里的江以宁安顿好,便只身去了荷叶轩里,一进酒楼,就有人过来带领他往楼上的雅间走。
幸好他来的早些,万曾文还没有到,否则怕是要让对方不满了。
县城的荷叶轩与镇上的一样,只是内里的装潢更华丽,空间也更大些,他安静坐着,时不时透过窗户看看楼下的情况。
片刻后,他站起身走到门边等着万曾文上来。
万曾文推门进来就瞧见了站着的萧寒锦,都说这孩子脾气不好,在他看来就是聪明又直爽,这样的年轻人,任谁瞧见都会喜欢的。
“坐,今日只是以长辈的姿态过来,你这样拘礼,反倒叫我觉得勉强你了。”万曾文开着玩笑。
萧寒锦听得出真假,即便不与他客气官民,可还有长辈晚辈的关系在,他也不能过于不拘束,只笑笑请他坐下了。
万曾文便不再勉强,他落座后仔细盯着萧寒锦看,与他那日在雨幕中见到的脸一样,也依旧是这样冷淡的神色,内里却有颗乐意助人的心。
“大人为何这样看着我?”萧寒锦微笑,疑惑恰到好处。
“看来你是当真不记得了,做好事竟是半点不留心吗?”万曾文不由得笑起来,“你可还记得,先前雨季,你与我的马车同陷进泥里,那时你曾帮过我。”
萧寒锦记性不差,听他说这些,瞬间就想起来了。
他失笑:“那只是随手就能做的事,大人还能记这样久。”
万曾文也笑:“尽管是随手能做之事,那日只有你帮忙,你的随手与我而言却是弥足珍贵的小恩情。”
萧寒锦笑笑,不再多说,再说下去怕是要开始互夸了,何况他真不觉得有什么,自己的马车陷进去时,他也是希望有人能帮忙的,不过是互相帮助罢了,实在算不得什么恩情不恩情的。
只是这是万曾文,是天圣的朝臣,是能被当做心腹来查探的御史,对方对自己有这样的心思,这是好事。
“大人言重,陵阳县百姓都是和善人,换做任何人都会那样做的,大人实在无需放在心上。”该有的谦虚他还是要有的。
万曾文识人无数,活了几十年,多少能看得清眼前青年的想法,或者说,是对方想让自己看清的。
他觉得实在有趣,便起了想和他说更多的心思,这本就是很难得的事,换做平时在朝廷,下朝他都走得很快,生怕被人叫住攀谈。
萧寒锦也愿意顺着他,毕竟保不齐来日可能会去府城圣京,有这样的人脉在,多少算有重依靠,尽管不会特别可靠。
万曾文和他聊的愉快,心情都好了不少,他万分感慨道:“若你继续科考,入朝为官,想来能步步高升。”
在他看来,萧寒锦是有这个实力的,只是他选择了能让自己更舒服的道路,当然,这都无可厚非。
人这一生都是为了活着,既然有更简单的生活方式,谁又会刻意去给自己找难题呢?
“那并不是我的追求。”萧寒锦笑说,“我只是想赚钱。”
他曾穷过,知道手里有银子才是最重要的,即便去做高官,对他而言那就是份工作,也是为赚钱。
那时乱花渐欲迷人眼,他很有可能会无法抵抗诱惑,去做那些不能做的事,既然可能做不到身正,那他就将这种可能划清。
万曾文竟是从寥寥几字中品出许多意味来,更是忍不住豪放大笑起来:“当真是有趣,若世间人都如你这般想法,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水清无鱼,天圣泱泱大国,我只是不起眼的一个。”萧寒锦说着好听的话,他不愿叫自己看起来格外特别清醒。
他希望万曾文认为他就是个眼里只有钱的人,当然还有江以宁。
“今日与你说话,着实愉悦,来日若你抵达圣京,便可联络我。”万曾文说着拿出一枚自己的姓氏令牌来,“日后便看缘分了。”
萧寒锦等的就是这个,对方递过来的瞬间,他就立刻站起身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