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
萧寒锦却是摇头:“我还需再想想,多谢兄长为我们考量这些。”
“你若也去了府城,县城便没有人能与我玩闹了。”严鸣有些不舍,“不如我也与你们同去?不过蒋亦疏你要回府城吗?不是跑出来的吗?”
“自然是要回的,又不能躲一辈子,何况他们早就知晓我在这里,从父亲屡次装病骗我回去,他们怕就动心思了,我若不能给他们一击,来日被动的便是我了。”
他虽是跑出来的,也有躲避着颜随州的意思,可他也不是满心只有儿女情长之人,更多则是因为家族那些兄弟们,各个都是一顶一的害人高手。
他厌烦那种“人人害我,我害人人”的处世之道,但身为蒋家的孩子,他是永远都摆脱不掉的,既然如此,不如主动出击。
严鸣对此表示理解,家中虽然他说了算,但弟妹们也总有使不完的心眼,他时常和他们斗智斗勇,善意的新机都如此,何况是不善的。
听他这样说,颜随州反倒是松了口气,他还以为蒋亦疏不准备再回去,甚至都做好陪他在陵阳县扎根的打算了,却没想到今日还能得知意外之喜。
见他们都有打算,萧寒锦也踏实些,他若是去府城,少不了要蒋亦疏的帮助。
谈天说地的聊着,各自都有不同的打算,但这些打算都是要往同一个方向去,这对他们来说是格外令人舒心的。
萧寒锦确实得早做准备了,他如今赚的银子,可不够在府城花销的。
傍晚前,他们便各自离开了。
江以宁将他们送走,跟着回了屋里,他轻声询问:“那我们要什么时候去府城?”
萧寒锦按了按眉心,颇为歉疚道:“抱歉,如今赚的银子还不够,所以一时片刻怕是不能去府城的,府城花销大,得做赚些银子。”
“没关系,我们现在赚得已经很多了,你比所有人都要厉害,只要想我去,我们总能去的。”江以宁很是认真的安慰着他,二寒比他见过的所有男子都厉害。
是他觉得整个天圣最厉害的人了。
被另一半这样夸奖,萧寒锦便觉得有使不完的劲和想不尽的各种赚钱妙招。
现如今赚钱大头就是他的奇异宝斋和江以宁的甜水铺,再就是香料铺子,这铺子倒是赚钱,只是合作而开,银子也是要分成的,不算大头,还有便是阿瑞每日都出摊的卷饼摊。
这东西虽然不起眼,但成本低利润高,每日的收益也算可观。
只是如此,还远远不够。
江以宁只抬眸看他一眼,便专心开始看自己的话本了,这阵子二寒都没有要他练字,他的心也没有在写字上,还是不为难自己的好。
“明日是年前最后一个集日,到时候咱们一同去看看。”萧寒锦突然说。
“好呀。”江以宁头也不抬地答应。
一人询问一人应答,虽都没有看着彼此,但气氛依旧温馨缠绵。
翌日。
天微微亮,江以宁就已经睡意全消,他侧身滚进萧寒锦怀里,嘟囔道:“我要先起来吗?你怎么还不醒呢?我才是被折腾的那个呀!”
萧寒锦唇角上扬,按住他不断作乱的手,无奈道:“不许胡闹,还想不想出门?”
“我想起了,有几个不和相容他们见面了,说不定能在集日上碰见呢。”他轻轻说着,还不忘抬眸盯着萧寒锦的表情看。
二寒醋意大,便是和姑娘小哥儿见面都要使性子的,不过他也并非不能理解,所以对对方的醋意接受良好,不失为一种情趣呢。
“起吧。”萧寒锦没再箍着他。
江以宁立刻欢呼着起床,旁边的衣架屏风上早就放好了今日要穿的衣裳,他颇有些爱不释手地摸了摸红色衣衫和夹袄,这颜色实在轰轰烈烈。
在外侯着的小夏听到动静立刻端着水盆走进来,洗漱过后,便招呼厨娘们将早饭端来。
早饭一定要有白粥,尤其是冬日里,喝上一碗热乎乎地粥,能暖和好一会呢。
收拾好,两人便上了马车,厚重的棉帘将冷风挡住,江以宁捧着手炉和他暖来暖去的,没一会就觉得热了。
从这里到主街不算很远,很快就到了街巷,因为比平时人还要多,再加上之前还有些微积雪未化,因此马车并不方便穿行,略思索片刻就下马车了。
“我们还要买些什么吗?”江以宁轻声询问,呼出的呵气隐约有些挡视线,他有些烦躁的挥了挥。
萧寒锦被他稚气的行为逗笑,拉住他的手笑道:“已经提前买好年货了,今日只是随便来赶集,你想买些什么就买。”
“那先瞧瞧吧。”江以宁堆起笑脸,仿佛对这集市格外有兴趣,视线却是不自觉乱飘着。
萧寒锦发现了,只当他是在找小伙伴,便没有戳穿他。
顺着街道往前走,摊贩们的叫卖声不绝,江以宁竟是真的被吸引了注意,盯着那串红艳艳的糖葫芦挪不开视线。
“来一串。”萧寒锦立刻拍板,“前面还有其他吃的,要留些肚子。”
他说着还不忘摸摸他的肚子,否则一条街吃下去,哪里放得下那些东西?
而且,他鲜少让江以宁吃这些东西,这要是坏牙,按照这里的医疗技术可是没办法的。
虽说是闲逛,一路往前就买了不少东西,江以宁本就时刻注意着周围,瞬间就瞧见了陆相容他们,当即挥了挥手:“在这!”
他说完便立刻扭头看萧寒锦,圆润的眼睛满含期待,即便不说话,萧寒锦都明白他什么意思,当下便无奈点头,允许他过去了。
江以宁立刻旁若无人地踮起脚亲亲他面颊,提着衣服便朝他们走去了。
转身,脸上的笑意便浅淡很多。
他快步走过去轻声询问:“打听清楚了吗?”
第125章魏显
“听说他经常去自家的酒楼,经常一坐就是整天,不一定就是他害得你,而且就算真是,知道又能怎样?”陆相容有些担心。
虽然不知道江以宁为什么认为是魏显害得他,但魏显这人鲜少露脸,就算是如此,那些书生们也不会供出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惩罚对方。
再者,说难听些是挑拨,可真说起来,他只是随口说了几句话,却被有心的远亲给听到了,然后夸大传了出去,照样和他没有关系。
若不是曾经亲耳听到,江以宁只怕也是不信的,他摸了摸袖子的东西,面上扬起一抹苦笑:“我也只是好奇他为什么会那样做,书院和他酒楼的生意又没有冲突,为什么要妨碍咱们找教书先生呢?”
“生意人心思最是难猜,或许他觉得能给咱们添堵就开心,还是别想他了,你若是真想去看看,那咱们就去魏家酒楼瞧瞧,不过你可别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