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们熬的粥不错。”
江以宁偶尔会有这种又木又疯的状态,但对方也并不是全然不讲道理,还是会给他解释的机会的。
但他刚换地方,身侧有萧寒锦还好,若是没有哪里还能睡得着?
“不想吃。”他微微摇头,将眼底的疯意也摇散了,“我们继续睡觉吧,或者做些其他事,我总是很想你。”
“好。”
末尾那句带着不经意的勾子,勾得萧寒锦喉咙都有些干涩了。
这一月他们一直在赶路,确实没有机会做其他事。
喉咙滚动的声音被江以宁听到了,他学着不知从哪看来的动作,踮起脚尖轻轻柔柔地吻上他喉结。
萧寒锦垂眸看他,眼里蕴着疯狂,语气却格外轻柔慵懒:“真是出师了……”
说罢便将他抱起扔倒在床榻上。
有他在身前,江以宁从来没有恐惧和羞耻,他张开嘴巴和他亲,后更是任由对方摆弄,被吮红/肿的唇微张着,婉转声不停。
他格外主动大胆,勾得萧寒锦也有疯,竟是次次都留在了里面。
第148章蒋府
晨光乍泄。
江以宁和萧寒锦早早就穿戴整齐,毕竟要去拜访别人,自然不能赶在临近晌午快要用午饭时过去,何况只是拜访,来日若是能相熟起来,再共同用饭也不迟。
虽说和蒋亦疏交情甚笃,但该有的礼仪还是要有的,他亲手做了些简易但看起来精致的点心,又让阿义比着礼仪去外面买了好些礼物,叫上宅内会驾马的,一同去了蒋府。
下马车后,仆从便立刻敲响蒋府的大门。
三声敲门声刚落,大门便立刻打开了,门房面带微笑恭敬询问:“可是萧老爷?”
“正是。”萧寒锦应了一声。
“二位快请进,我们三少爷特意叮嘱,说今日贵客登门,叫奴才好生接待,奴才不能离了这处,管家会亲自带贵客进去的。”门房快速说着,说出口的话却是格外能讨人高兴。
想来这就是大家的风范,连看门的小厮说话都周到。
管家亦是早早就等着,见门房将人带进来,立刻说了几句好听话带着他们往里走。
萧寒锦去年来府城时并没有拜访蒋家,他也以为府城这些高门大院都大差不差,没想到内里却是别有洞天。
跟着管家穿过一院又一院,才到后面的主家住的院落,管家还不忘解释道:“三少爷是想亲自来迎接您的,只是我们老爷也在,不便过来。”
萧寒锦点头:“无妨,我与蒋兄没有那些虚礼。”
说话间,管家就已经带他到了一处院落前,他上前恭敬敲门询问:“老爷,少爷,萧老爷带到。”
话音落,门便开了。
蒋亦疏连忙走出来,他拍拍萧寒锦:“你们可算是来了,正好我在里面被烦得头疼,快些进来,管家再拿些点心乳茶来!”
“是。”
“多谢。”萧寒锦知道这番安排是为江以宁。
“我以为你不会带他来。”毕竟这蒋府还有些乱七八糟的在。
萧寒锦笑笑,他是不想带的,但他们小狗儿想来,那必然是要带着的,留他在家,他也是不放心的。
只是他以为屋内还有其他异心兄弟叫他心烦,没想到倒是只有蒋老爷。
萧寒锦立刻拱手行礼:“蒋老爷安好,初来府城,特来拜访。”
江以宁便立刻学着他的样子也拱手行礼。
蒋老爷蒋信昌摆摆手:“不必客气,请坐,我也是听岚儿说贤侄在陵阳县对他颇为照顾,帮助他不少,果真是年少有为。”
“叔伯客气,蒋兄待我亦是极好的。”萧寒锦微微点头。
蒋信昌面露慈笑,却是早已在眼缝儿中将萧寒锦观察透彻,此子模样俊朗不说,举手投足皆是大方得体,虽说还带着些小地方来的不修边幅之感,但终归不是大事。
且从子岚口中知晓他聪明敏捷,那般头脑若是能利好蒋家,自然百利而无一害。
且他虽有问有答,但视线常常瞥过他的夫郎,那位美貌内秀的小哥儿,可见是心思端正之人,家庭和睦亦是能看出其人品。
江以宁本就敏感,那道视线虽无恶意,但终归还是有些明显,他不禁有些不太自在,思忖片刻还是抬眸对上了他的视线。
蒋信昌全然没有被抓包的尴尬,只是笑颜面向萧寒锦:“你这夫郎着实聪慧有趣!”
“夫郎年岁小,平日里都是被晚辈宠着,叫叔伯见笑了。”萧寒锦虽面上是在说江以宁的不是,但其中的意思却格外明显。
他的夫郎向来只有被惯着的时候。
蒋信昌并没有因此怪罪,他本也只是想见见这位传说中的青年才俊,如今见到了,倒是没叫他失望。
“无妨,我这老头子就不与你们闲谈了,平白招人嫌。”蒋信昌哈哈大笑,说罢又看向蒋亦疏,“这既是你的知己好友,你便要好生招待,去吧。”
“是。”蒋亦疏点头。
而后带着他们两个朝他的院子走去,萧寒锦就想那院子装潢看着怪有岁数的,果然不是蒋亦疏的院子。
蒋亦疏边走边和他们介绍着蒋府。
蒋府是大府,两房共住,父亲是老大,育有三子两女,两位兄长入朝为官,鲜少归家,两位妹妹如今已说定亲事,目前待嫁。
至于二房,蒋亦疏是说都不愿说的,但日后常常来往,总是要遇见的,他不由得叹口气继续说道:“二叔一家依靠父亲过活,便有些心思不正,时常教几位堂兄弟夺父亲宠爱以此获得银钱,从前还总是用各种肮脏手段嫁祸我。”
他当初离开,也是因为厌倦一群男子为了些银子如后宅妇人一般斗来斗去,更是因为父亲在手足父子情分间两难,便叫他躲开些。
不知此次回来是否会有变化。
后又跟萧寒锦说了二房的一些孩子,二叔是耽于美色之人,孩子总是多,银子不够用,自然得想办法。
萧寒锦也是明白,越是高门大户,世家贵族,内里的龃龉便越深。
正说着,迎面便走来一群人。
蒋亦疏眯了眯眼,嗤笑一声:“来了。”
“早就听说子岚回来了,昨儿都没见到,今日倒是赶巧了,不过你这老毛病还是没改,什么阿猫阿狗都喜欢往府上捡。”一身穿锦服竖冠的男子轻蔑一笑,视线掠过面前的人,鄙夷不屑。
“蒋方齐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这样狗眼看人低,你的教养竟没有半分增长,真是稀奇事。”蒋亦疏嗤笑一声,立刻回怼,“不过也是,只能跪求我父亲得以生存的二房子,能有什么教养呢?是我期望太高了。”
蒋方齐咬牙:“我好歹是你的兄长,你敢这样跟我说话!”
他虽是二房的孩子,但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