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意,以至于他每日都忍不住要去“鲜满味”,日日都要贡献好多银子给酒楼,但为了能见到江以宁,他心甘情愿。
本以为是无用功,没想到他壮着胆子用拙劣借口搭话时,对方居然真的答应了!
他所不知晓的屋内,江以宁却是被萧寒锦压在贵妃榻上,后者小心避开他腹部,声音带着幽怨:“夫郎让我说什么好?这样的事,竟然都不用提前告知我了吗?还是说,我们阿宁见他模样俊朗,也动了心思?”
明知不是这样,他却偏要故意说这些话。
江以宁倒是想反驳,却被对方捂着嘴巴,摆明了就是要故意欺负他。
“我们阿宁这样聪明,怎会不知道那魏子谦的心思,你放任他到家中来,可是有什么解决办法吗?还是故意叫我吃酸?”
“唔唔!”江以宁瞪他。
萧寒锦慵懒一笑:“是我的错,我也是怕阿宁会说出不好听的话来,那我可是会伤心的。”
“呸呸呸!”江以宁直接呸他一脸,“胡说八道!”
“那你且说说,到底为何叫他踏足我们共同的家,那可是我的情敌。”萧寒锦把玩着他的发丝。
江以宁撇撇嘴:“只是坏心眼的想拿他取乐,记得要与你说来着,只是你后来去做事,我便忘记了。”
萧寒锦偏头笑了起来:“那我们便将他送走吧?”
“也好,那要——”
江以宁话未说完,便倾身吻了上去,似乎即便是江以宁解释了,他还是有些气不过,亲吻的力道越来越重,恨不得将对方口中的空气全部掠夺。
脖颈,肩膀,手腕……无一幸免。
再出来时,江以宁换了身衣领较高的衣裳,脸颊绯红,唇瓣红艳,只看一眼便知晓发生了什么。
小哥儿本就漂亮,如此便更是明艳动人了,魏子谦嫉妒不已,若是他能早些认识这样的小哥儿……
眼见他视线黏在江以宁身上,萧寒锦淡声问道:“魏公子可成家了?”
魏子谦轻咳一声收回视线:“还不曾有妻室,若是能如萧东家一般娶得如此夫郎,也是幸事。”
“要求这样高?”萧寒锦装作不曾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摇头惋惜着,“那怕是要永远孑然一身了,不过魏公子妾室成群,想来也不在意这些。”
“男子都好美妾,一时没有,不代表永远没有,且男子风流本就是常事,有妾室反倒能证明魅力无限。”魏子谦咬牙说着,但见江以宁的视线从未落到他身上,不免有些失落。
萧寒锦轻笑:“可见我与魏公子是话不投机了。”
话说到这份上,魏子谦哪里还能不明白今日这遭就是鸿门宴,这对夫夫只管将他请来羞辱他,叫他看清他们是如何相爱。
只是英雄本“色”,他就不信萧寒锦半分别的心思都没有!
他骤然起身,硬声道:“既如此,那便日后再讨教学问吧!告辞!”
眼看着魏子谦被气走,江以宁反手就照着萧寒锦的手臂捶了一把,他皱眉:“偏要我这样出来给人瞧,好讨厌!”
“这不是把他给气走了吗?”萧寒锦揽住他,将下巴抵在他脖颈处,深深嗅着对方的味道,“谁让我们江以宁模样漂亮,性格又好,觊觎你的人,怕是会越来越多了。”
江以宁撇嘴:“先前在陵阳县你总被被迫纳妾,我也没像你这样亲亲亲,然后让你羞羞羞的见人!”
萧寒锦轻轻咬住他颈间的皮肤,察觉到他的瑟缩,好心地舔了舔,他颇为大方道:“那若再有这种事,你便这样对我,我不会生气的。”
江以宁撇嘴,他才不会那样做,否则不是在告诉别人自己有多不知羞吗?
不过还是好气,不管如何都是他亏了!
这事确实是萧寒锦做得不对,他本不想带江以宁出来的,只是想着对方的视线始终围在江以宁身上,他便忍不住要炫耀,要显摆,要宣示主权。
“抱歉,这事是我错了。”他诚意道歉,“我会再和他好好聊聊的,用温和的方式。”
江以宁可不信他所谓的“温和”。
这词,能是来形容他的吗?
但这手段显然是暂时有效的,因为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江以宁再没瞧见他魏子谦来酒楼,他还觉得有些可惜,毕竟对方一来,就代表着送银子。
萧寒锦也并没有因此就放松警惕,他需要将所有不稳定因素全都扼杀在摇篮里,所以特意派人去查了查。
不查不知道,这魏家竟是和陵阳县的魏家有些渊源,只是关系并没有多好,所以当初陵阳县魏家落败,府城也并没有对他们伸出援助之手。
只是,仅此一点,便也足够萧寒锦厌恶了。
府城魏家并不显赫,甚至逐渐没落,据他的调查,魏家的这几年的商铺和酒楼都越来越少,只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魏子谦还能有银子纳妾吃酒。
萧寒锦挑眉,若是魏子谦就此消停,他便不再动手,可若是对方不知悔改,那他会连最后的保障都不给他留。
江以宁发现这几日不管去哪里闲逛,都能偶遇之前在胭脂铺的那几位姑娘,她们也从鲜少去“鲜满味”,变得经常去了。
他倒不觉得是因为自己,便没有在意。
这日,他闲来无事,本是准备去颜府的,理哥儿先前还和他说,若是无聊就去府上寻他的,且他有阵子没见过颜夫人了,想着去探望对方的。
哪知他刚走出酒楼,那几位姑娘便跟上来了。
小秋不禁有些紧张:“正君,她们莫不是蒋家贵君派来要欺负咱们的?”
“问问不就好了?”江以宁说着停下脚步,转身看着那群因为他突然停下脚步而佯装镇定地姑娘们,他出声询问,“姑娘有事找我?”
小秋瞪大双眼,真问啊?
眼看着被发现了,那群姑娘神色不一地走到他面前,其中一个直白道:“我们想与你交朋友!想与你学学如何骂人!”
江以宁听出这位便是那日抱怨蒋方芸的姑娘,只是听到对方的话,他反而更不解了:“骂人?”
“对啊!那日我们都瞧见了,蒋方芸吃瘪,真是痛快!”另一位姑娘说道,“我们虽时常与他一起,但他总是仗着家世欺负我们,若是不听他的,他便要告诉他大伯,不许与我们府上有来往,很可恶!”
“你们想与我做朋友,就不怕他也告诉他大伯吗?”江以宁不太能理解她们的想法。
抱怨蒋方芸的姑娘说道:“他那样怕你,若知晓我们与你交好,想来不敢怎样的!”
小秋隐隐听出不对,她微笑道:“几位小姐,今日怕是不巧,我们正君眼下有事,正要去忙呢。”
“这样吗?你要去何处?不如我们送你,刚好我们也是闲来无事,只当是做好事了!”
“不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