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他的人,卑微又可怜。
但是——
“魏公子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为了我?我何时叫你处置旁支了?魏公子是要将不仁不义地罪名推到我身上吗?”江以宁怒意腾升,“你若是再这样,我就报官!”
“就是他!一直缠着我们正君说话,若是我们正君有个好歹怎么办!”
正想着如何摆脱他,小秋就带着巡视的护卫急匆匆过来了。
她赶紧上前将红了眼眶的江以宁挡在身后,还不忘催促旁边的护卫将魏子谦带走。
护卫是认得魏子谦的,一时犯了难:“魏公子……”
“我什么都没做,只是想和他说说话!”
“可我与魏公子不相识,不是能将我拦在街上随便说话的关系。”江以宁微微哽咽着,“我身体有些不适,小秋咱们走吧。”
小秋立即瞪红双眼:“我们正君要是有个好歹,我们东家不会放过你的!”
小秋将热乎的糖饼塞进他手里,撑起伞就扶着他往回走,将后面的人甩开。
她笑道:“正君快吃,奴婢给你撑着伞,摊主说这糖饼里的糖放得足,您小心些,别烫着。”
“聪明!”江以宁心情大好地分了半块糖饼给他。
第159章双胎
魏子谦当街拦萧东家夫郎的事很快就传了出去,许是没有想到他会做这种事,一时间好没人敢说什么,但随着越来越多的人作证,这事就成了板上钉钉。
自然也不算冤枉他,毕竟凡是常去“鲜满味”的顾客,大概总有瞧见魏子谦和萧家正君说话的场景,次次都拦在萧正君要离开的必经之路,这若不是骚扰,那什么是?
再加上这次,竟是沿街就要拉扯,还盯着人家的肚子怪异的看,怕不是要动什么歪心思,不报官抓他都是给他留着面子!
这事说说大不大,毕竟魏子谦没有真做什么,可说小也不小,毕竟于名声有碍,若是性格烈些的,怕是要一头碰死以证清白了。
萧寒锦自然不能由着魏子谦再继续发疯,便直接告到了太守处。
太守一时有些为难,他试着打圆场:“你夫郎到底不曾伤着,且对方有功名在身,你又何必揪着不放,闹大对你夫郎的名声也没有好处。”
太守在盛原府城能任多年,一直都是这样的处事作风,说好听些是处事圆滑,但实际上是自私自利地坏人。
不正者不能得到处罚,被欺者不能得到妥善安置,也就是天高皇帝远,否则被人添油加醋上报,盛原府城的太守职位,怕是要立刻换人了。
“正因如此,才需要太守大人您出面,彻查此事,还我夫郎清白。”涉及到江以宁的事,萧寒锦绝不会退让的,言语间甚至隐隐带了些逼迫。
若是太守不能妥善处理,他不介意拉下脸面求到颜随恪或者蒋家两位入朝为官的少爷跟前。
何况,江以宁都做到这般了,若是还要由着魏子谦在他们面前晃来晃去,那就是真的考验他的人性了。
太守最不喜麻烦,也不喜别人忤逆自己,先前在酒楼相处,他以为萧寒锦能审时度势,是个聪明人,可这会才明白对方是条能咬人的狗。
不会叫。
他冷笑:“好大的胆子,你这是在逼迫本官吗?”
萧寒锦不卑不亢道:“并非是逼迫,此事若能解决对大人的声望亦有好处,若因魏子谦有秀才功名便加以原谅,岂非是在告诉百姓,大人您是只认功名不认天理吗?若真如此,学生也有功名,大人为何要厚此薄彼?”
“萧寒锦!你莫要不识抬举!”太守怒意横生,放眼整个府城,还没有敢这样和他说话的人!
“学生只是希望大人能秉公处事。”
萧寒锦面上恭敬严肃,内里却压着脾气,恨不得将一旁的镇纸甩到他头上,最好将他砸得鲜血四溅才好。
太守气得咬牙切齿,但到底不能对他如何,便只能先安抚他:“你先回去,这事本官会派人去查证,你快些回去安抚你夫郎,莫叫他动了胎气。”
“多谢大人关心,学生告退。”萧寒锦面上露出惊喜和感恩,装模作样地离开了太守府。
但他知晓,对方是准备息事宁人了,除非魏子谦的情况要更严重恶劣,但那就势必要让江以宁受委屈,他不会那样做,但也有别的办法让魏子谦身败名裂。
好美色的人,会被江以宁迷惑,自然也会被别的美人吸引。
另一边,因被骚扰而动了胎气的江以宁则是躺在贵妃椅上悠闲看书,小秋将果盘放到他伸手便能够到的地方,他面色红润,偶尔看到幸福的部分,也会跟着傻笑出声。
半点病态都没有。
颗颗圆润清甜的葡萄进肚,他好没吃够就没了。
“小秋,再去洗些来。”
“眼看着你将满满一大碗吃没了,肚子就不能歇会吗?”萧寒锦出声制止。
江以宁忙挥着手要扶,想从椅子上坐起来,萧寒锦便赶紧将他扶起来,他笑道:“回来这么快,太守大人那里怎么说?”
“只说会去查问。”萧寒锦不愿在家和他说这些不高兴的事,转而继续问道,“大夫如何说的?”
“回来就没觉得不舒服了,就没叫大夫来,来回折腾多麻烦。”江以宁讨好般笑笑,他现在都不给自己把脉了,万一把出糟心的,他还要不要活了?
何况,他本来也没什么事,若是大夫过来一瞧,说不许他吃这喝那……多亏呀!
萧寒锦扭头给小秋递眼色,后者立刻会意,提着裙摆就跑出去了,留江以宁千呼万唤都不曾停下脚步。
他愤愤将话本放下,又捧着肚子躺回椅子里了。
萧寒锦皱眉:“生育不是小事,就该定时来把脉,之前已经够纵容你了,别再使小性子了,万一真有事怎么办?”
江以宁撇撇嘴:“知道了……”
这话虽说的不情不愿,但到底是明白了,萧寒锦就不再板着脸了,开始询问他今日都做了什么,开不开心,吃了什么东西。
江以宁掰着手指如数家珍,和他说着今日的葡萄最甜,杏子酸得厉害,南方来的橘子酸甜得宜等等。
嘴上虽抱怨着,但凡是专为他洗的,也都吃干净了,倒是没浪费。
不多时,小秋就带着大夫回来了,老大夫坐到他旁边开始给他号脉,表情有一瞬地惊讶,然后不断变化,甚至时不时还要用奇怪的视线打量萧寒锦。
江以宁瞬间紧张起来,难不成他的胎真的有些不好吗?
都怪他,最近总是使性子不找大夫来看,偶尔说起来也都因为在乎那点口腹之欲而推脱掉,二寒先前总是惯着他,这会真是觉出自己有些错了。
“正君这胎……许是双生胎。”老大夫纠结片刻还是将自己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