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宝宝,二是下地干活。
但在萧寒锦这里,他永远都有其他的选择,是比这之外更好的选择,即便没有,他也总能创造条件。
萧寒锦双手捧住他脸颊,与他额头相抵,松了口气道:“真怕你方才哭闹,但你这样乖乖的,我也怕。”
“你好烦……”江以宁微微移开脑门儿,然后不轻不重地磕上去,他半抱怨半撒娇着,“你好难伺候,生气不行,不生气也不行。”
“那还是生气的好。”萧寒锦也轻轻磕着他脑门儿,“酱肉再好吃都不能吃这么多,我给你煮些蜂蜜水喝,能帮助消化,就不会再这么撑了。”
“好呀。”江以宁边应声边曲着手指给他比心,教他的东西半点没忘。
萧寒锦捧着他的脸揉搓,颇有些爱不释手的意味,这样乖巧可爱的青年,他自然是喜欢的不得了。
萧寒锦确实已经想到了皇商选拔的食物,只是这次他并不准备告诉任何人,倒不是他有意要隐瞒,只是事情还在准备阶段,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若能成功,那自然不错,若是不成功……脸也丢不到外面去。
他不说,江以宁自然不会扯着嗓子问,这事便彻底隐了下去。
如今盛原府城没有新太守,王文明已经暂时关押进大牢,只等新太守上任,便会立刻处置他,即便如此,盛原府城在颜蒋两家的帮衬下也没有闹出乱子。
拿着先前剩余的赈灾银,到底也算是将盛原府城的百姓们给安顿好了。
“终于能清闲些了!”
严鸣这阵子到处跑,不仅仅是为着合作,也是帮着颜随州和蒋亦疏他们博好感,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民心都是有权势者需要的东西。
他这样跑,自然也不会少他的。
萧寒锦与他碰杯,声音也有些嘶哑:“希望调令能快些。”
向明回忍不住哈哈笑:“来日清算政绩,怕也要有你们一份,累些就累些了,何时去城外小院一聚?”
“择日不如撞日,今天。”蒋亦疏接话。
“我回去睡觉了。”萧寒锦突然站起来。
两侧的严鸣和颜随州赶紧抓住他,严鸣皱眉:“跑什么?”
萧寒锦勾唇冷笑:“谁要陪你们疯!”
蒋亦疏轻咳一声:“那咱们退而求其次,三日后!”
“妥了。”萧寒锦继续往外走。
“不是都妥了吗?”蒋亦疏咬牙。
萧寒锦微笑:“众所周知,我是个顾家的人,眼下吃了酒,该回家认错了。”
众人:“……”还是快滚!
萧寒锦确实有些头晕,他知晓不是吃酒的缘故,身体的疲累倒是能通过睡觉缓解,但精神上的难受却十分难缓。
此时他只想和江以宁好好待着。
只是很不巧,得知他要出门吃酒的江以宁,也和颜理他们去吃茶听曲儿去了。
“正君呢?”
“您前脚刚走,后脚颜家三公子和几位朋友便来寻他了。”
萧寒锦长舒一口气,终于明白江以宁晨起不见人时那种愤怒感受了。
另一边。
吃完茶听完曲,江以宁一行人便上了街,向晚意说胭脂铺子有了新品,得去瞧瞧买买,江以宁想着二寒不会这么快回,就跟着去了。
他对胭脂水粉并没有太感兴趣,先前最有兴致的一阵,也被二寒给吓到没有了,他每次点胭脂,都要被欺负很久,现下便是连碰都不敢碰了。
颜理倒是拿起一盒脂粉仔细瞧着:“这颜色确实不错。”
“喜欢我送你呀。”江以宁眨眼看他,“你先试试抹在皮肤上是什么颜色。”
“不好直接上脸的,今日也不曾带婢女来,没办法试妆。”颜理觉得有些可惜。
江以宁笑弯眼睛:“在手上试,二寒说在虎口位置最能看出效果,我虽然不懂,但他那样说,应该是可以的,一会借水净手就是了。”
不止颜理惊讶,向晚意也有些诧异,她们向来都是找贴身婢女试的,不过既然自己能试,那试出来的自然是最适合自己的。
“我瞧这颜色试起来不错。”
“我买给你呀。”
“那口脂颜色很嫩。”
“我买给你呀。”
“我觉得——”
“我买给你呀!”江以宁眨着水润润地眸子跟在颜理后面,不管他说什么都要接话说买。
颜理失笑:“你今日这是卖什么乖呢?”
江以宁忍不住笑出声:“因为都是你喜欢的啊!”
给朋友买喜欢的东西,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等回万渔村时,他也要给生哥儿买好些东西!
颜理看着他眼底划过一丝水色,旋即弯起眼眸,温声细语道:“那你便将那口脂买来送我吧,其余的便不要了。”
“好!”
“理理理理!”
“怎么——”颜理顺着朋友们的视线望去,就看到陈静走了进来,也就是那位要和严鸣合作的医馆东家的小哥儿。
对方显然也瞧见了他们,施施然走来,对几人微微欠身:“竟是在这里见到颜三少爷,先前有些误会,想与三少爷说清楚。”
颜理微微点头:“陈公子,我们之间并没有误会。”
陈静顿时面色一白,眼眶紧跟着就红了,他戚戚然道:“我知道您不愿与我交谈,只是父母之命,身为孩子不能不听从,我知晓严公子心悦您,但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我明白。”颜理微微皱眉,“你我都是一样的人,我也不曾瞧不起你,既是有苦难言,那便不必多说。”
“我知道您与严公子心意相通,但我做小也是愿意的。”陈静潸然泪下,仿佛真的有多痛苦难言,不得已做小似的。
颜理撩起眼皮看他:“不然呢?以你家地位,嫁到高门自然要做小,如何能与我相提并论?”
他出身高门,父亲大兄在朝为官,母亲出身书香世家,二兄和睦疼爱弟妹。
他这般身世,若非年纪不合,入宫都是能去的,莫不成还要被这陈静压一头?岂非倒反天罡?
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样说,陈静脸上的表情差点绷不住,他颤抖道:“你、我并非此意……”
“不管你是何意,既是想为自己争取好人家,那便大大方方地去做,争得到是你本事,争不到也莫要在我面前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颜理眉心紧皱,这怕是他情绪最外泄的时刻。
并非是因为此人与他一样都瞧上了严鸣。
而是他讨厌这种小把戏,以为激怒他,便能与他比较吗?
陈静脸上的泪珠越来越多,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他颇为愤慨地看着颜理:“不是人人都能和你一样出身高贵,你为何偏要看不起我?”
颜理一时语塞,他说东,陈静说西,分明就说不到一起去!
江以宁挑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