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铁拐刘拎着手上的二人夺就冲到了这三具“虎头棺”之前,看了看这棺材的表面,先走到了左手边第一只棺材之前,一探自己的二人夺尖子刺向了这棺材的边缘。要说这老家伙还真是有些功夫,这二人夺的大坠子足有一米多长,可他这一刺这尖子就像瞄准了的剑一般不偏不倚的刺在了棺材边缘,钉子槽的里面,这精准度还真是让人咋舌,就算是让你拿跟筷子硬往里捅都得瞄半天,何况是拿着一个一米多长的大锥子不瞄准就扎进去还不偏不倚这技术还真不是十天半个月就能练成的。
这大锥子的尖子刚刚刺进去,铁拐刘就是一抖手,猛听得嘎吱一声,这棺材盖被撬出了一道缝隙,紧跟着就是一阵“咯崩”之声,从这棺材边缘的钉子槽中喷射出三道银线直奔铁拐刘面门,铁拐刘紧跟着一摆头“啊”了一声,闪过这三道银线。
“妈的。”铁拐刘骂了一声,回头顺势戳进了这第二个钉子槽之内,往上一挑猛地一发力,这一连串的天铁檐子就被挑飞了出去,棺材盖子“咯吱”一声斜开了一道缝隙,紧跟着“嘎巴”一声机关发动,这缝隙之中一道寒光弹射而出,一把如同月牙一般的回旋刀刃旋转着就飞向了铁拐刘,这速度就像一只飞鸟一般。
“来得好!”铁拐刘冷笑着一声咆哮,顺势一立手中二人夺摆在面门之前,一下腰让开,上身平躺在了空中,手腕子一抖这大锥子就像白蜡杆子一样软了下来。这月牙刀顺着锥子咯吱咯吱的转了几圈,就好像杂技耍盘子一样。
“招!”铁拐刘一声喊叫往棺材方向一甩把这月牙刀给甩了过去,“啪嚓”一声砸在了棺材之上,半边棺材盖子都被击成了碎木,散落了一地。
鬼脸张冷哼了一声,嘴里叼着烟卷皱了皱眉,自言自语了几声:“老家伙可以啊,这两下子不软。”说着自己也稳了稳长刀似乎也蓄势待发一般。
铁拐刘摆头定睛观看这第一具棺材内部,可在这红光之下却看不清楚,只能把这下半扇棺盖给打开再说。想罢,铁拐刘一摆手上二人夺戳入了棺材下方边缘的钉子槽,一挑手腕子咯吱一声挑破了这棺材的下盖,并没有触发任何机关。
铁拐刘甩了甩头发,似乎十分的得意。必定是个老年人,争强好胜的心还是占了主导地位,他毫无顾及的走到了棺材的近前,把手中二人夺给插回了竹鞘。
“八弟,小心,快闪开!”
一声老人的声音传遍了墓道之中,铁拐刘一惊:“二哥?”
老家伙想罢这反映还真是快的很,一蹬腿照着后面就是一个云里翻,躲开了四五米之远。紧跟着一阵破空之声飞向了棺材的正前方,一颗铁球不偏不倚的打在了棺材的地面之上,耳轮中就听得“轰隆”一声炸雷之声,这雷光惊天动地,震的地面就是一阵乱颤。
雷光熄灭,洞顶之上飘落下一道黑影,这人身高一米六左右,花白头,中老年也就是六十岁上下,身穿一身老年运动服,脚踩一双赝品纽巴伦运动鞋,一看就是地摊货。落地之后一弯腰捡起地上的铁球用衣服擦了擦放回了手中,有盘玩了起来,含着一抹笑容朝我们走了过来。
“二哥!”鬼脸张往前上了几步迎了过去,倒身就拜。
侯乾坤依旧笑容不变,伸手掺起了鬼脸张:“三弟别那么客气了,快起来吧。”回头看了看铁拐刘,笑着竖起了大指。“老八啊,真是宝刀不老啊。为这头两眼还真够卖力气的。”
铁拐刘一看是侯乾坤露面了,刚才又救了自己一条老命,一脸的尴尬挠了挠头:“二…二哥,多谢您刚才救我这一条老命,我这两眼……您看…”
侯乾坤看了看鬼脸张:“老三啊,这队伍你是筷子头,你说了算。”
鬼脸张摆了摆手:“二哥,您在这说什么算什么,哪有我说话的份。”
侯乾坤嘿嘿的笑了两声:“既然老三你这么说那我就不推辞了,老八历来是舍命不舍财,我看这两眼就让给他一眼吧,老八你说怎么样?”
铁拐刘笑了笑:“一眼就可以了,我本来就要一眼就行了,这另外一眼是三哥赏给我的,我就是再财黑也不能驳了二哥您的面子啊。”
侯乾坤冲铁拐刘拱了拱手,随即又看了看我,梦雅和老情人,皱了皱眉头:“大侄子,这两个姑娘是?”
我听侯乾坤这么一问我就是一脸的尴尬,心说你怎么没问我师父反倒是问起了我身旁的两个女人,这可真是让人不知所措。我尴尬的笑了笑:“二师伯,这是…这是我的,店员,店员。”
侯乾坤一听又傻笑了两声摆了摆手,指了指老情人:“这位姑娘为何不以真是面貌相见呢?”
我被他这一句话顿时就给塞住了,心说我也想知道啊。可一旁的老情人拱了拱手:“您就是九门第二门的侯乾坤老爷子吧,您七十多岁的人还真是威风不减当年啊。我实话说了吧,我和各位九门长辈也是同行,现在有些难言之隐不能以真实面目相见。况且说我也不是自愿来您这对物理的,是鬼脸张三爷让我来帮忙的。”
侯乾坤点了点头:“姑娘不必多说了,既然是有难言之隐我也不必多问。”他说罢看了看鬼脸张。“三弟,从你们进了徐阳的盘口我就一直跟在后面,情况我基本上都了解了。”
鬼脸张点了点头,可猛然间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瞪了一瞪显出了尴尬之色:“呃,二哥,我…我…”他我了半天也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侯乾坤会意一笑:“三弟,没什么好尴尬的,你这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有点这事情再正常不过了,这姑娘跟着你也不会受什么委屈了。”
我这才明白,暗笑了一声,这说的肯定是徐胖子盘口里的那个“网红脸”姑娘,这鬼脸张在那天晚上肯定跟人家姑娘干了那种事情了,姑娘也以身相许了。我心说他二十六七岁的人提起这种事情还觉得是种肮脏龌龊的事情,说起来还真让人可笑。
众人又寒暄了一段时间,讲述了这一路的经过,鬼脸张摆了摆手:“二哥,寒暄叙旧有的是时间,现在咱们在这斗里,其余的先不说,老四找不到了。”
“啊?”侯乾坤听罢了就是一愣。“怎么着,老四找不到了,我这还真没注意。”
鬼脸张讲述了在这墓门前发生的一切,侯乾坤就是一阵的皱眉,紧转起了自己手上的那对足有六七厘米大小钢胆,别看侯乾坤手小,这对钢胆就像机械运转一样始终没有改变频率。良久,他抬眼看了看我,吓得我就是打了一个寒颤。
“大侄子,你这开门是在无意识情况下完成的?”他一脸质疑的说道。
我点了点头,鬼脸张也插言解释。
侯乾坤点了点头:“别担心,老四心里有谱,不会出事的。”他从兜里掏出了一颗烟,又递给了鬼脸张一颗,鬼脸张拿出自己的打火机给二哥点上后自己也点燃两个人都抽了起来。
我心说不好啊,这鬼脸张一个人就够一呛的了,这又来了个侯乾坤,两个烟熏太岁还不得把这墓道里都布满了二手烟,不等机关把我给弄死,这二手烟的毒气就得把我给呛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