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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回家吗?”路吟问。
“回去,李婶做了晚饭。”
“那正好,我刚刚都没吃两口。”
李婶晚上做了本帮菜,虽然偏甜口,但胜在鲜美。
路吟也看出来这位李婶厨艺了得,也不知道池麟霖从哪把人挖来的。
饭桌上,路吟问池麟霖,“你今天很忙吗?”
池麟霖一边小口喝汤一边说:“今天去了路氏集团,把合作的事情初步定了。”
“这么快!”路吟惊叹。
“我做事不喜欢拖,你放心,开的条件你大哥很满意。”
路吟羞赧,他不会怀疑这点,这个项目本来就是他们路家占了绝对的便宜。
吃完饭,池麟霖去书房处理工作,路吟不好意思打扰他,自己回到卧室看了会文件,便洗完澡躺进舒适的床里。
这个床实在是太符合他的心意了,无论是软硬还是弹性都刚好的一分不差。
他裹在被子里滚来滚去一会,一个不小心没刹住,翻身便滚在了地上。
咚——
一声巨响,路吟艰难的从被子里挣扎出来,屁股摔得有些疼,头晕眼花地在地上躺了不到两秒,门便被一下推开,急促的脚步声走近。
路吟抬头,对上池麟霖焦急的眼睛,他尴尬地手忙脚乱起身,肩上一紧,被池麟霖提小鸡仔似地提了提来。
“床还是小了,都能滚到地上。”池麟霖看了一眼床,似笑非笑地说。
路吟讪讪地坐回床上,他身上的睡衣早就在打滚中扯得只零星挂着几个扣子,线条流畅的身体若隐若现。
池麟霖站在床边垂眸看着,觉得空气突然升温,身体燥热,一点滚热的汗珠从额头经过细挺的鼻梁,滑至下颌滴落。
路吟看他说:“你热吗?都流汗了。”
池麟霖喉结动了动,艰难移开视线,不自然说:“时间不早了,睡吧。”
“那你呢?”
“还有点工作要处理。”
池麟霖正要转身就走,皮带被修长的手指勾住,路吟直直地望着他,不住地吞咽口水才说:“你晚上不用睡觉只要工作吗?”
这句话暗示得意味太重,说完,室内空气的温度更加陡然攀升。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秋雨,慢慢变大,密密匝匝地打在窗户上。
这些响动就衬托得室内更静了。
池麟霖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大,他又不是柳下惠,只感觉脑袋那根绷紧的弦要断了。
路吟见自己主动成这样了,对方还是没有表示,不禁皱眉,有些委屈地开口:“你到底怎么想的?都结婚了你为什么要和我分床睡?”
池麟霖攥住对方不安分挑动自己皮带的手,拧眉,沉默了几秒才说:“我想给你适应的时间。”
“适应的时间?”路吟不解,“什么意思?”
池麟霖视线留恋在他脸上,带着无限眷恋,似是考虑再三才说:“我逼你和我结婚,同床共枕这件事我想给你时间准备,我不想……逼你太紧。”
换句话说,路吟已经是他的了,各种意义上的,他不想吃相太难看。
路吟因为他的话惊呆在原地,愣愣半晌,才下意识说:“你逼我结婚?”
“不对,你觉得我是被你逼着结婚的?”路吟说,“你以为我是想要你和我们路家合作才和你结婚的?”
这下轮到池麟霖不确定了,脸上全是茫然,“不是吗?”
路吟被气笑了,他发现两个人从来没说通过,难道是代沟?
不能吧,他俩也就差四岁。
路吟挣了挣被对方握在手心里的手指,无果,他没好气道:“你放开我。”
池麟霖反而握得更紧了,用行动证明不放。
路吟用力地抿下唇,他也觉得两个人一直没有好好沟通过,就连结婚这个共识,也是稀里糊涂达成的。
这样想着,他就着坐在床边的姿势,抱住池麟霖精瘦的腰,拉进两人的距离,抬脸看对方,“我才不会因为钱的原因和人结婚呢,就算路家的公司不行了,我自己还有公司,养活一个路家没问题,我在你心目中会因为这些事情稀里糊涂和人结婚吗?”
池麟霖怔愣半晌,滚了滚喉咙才说:“那你为什么同意和我结婚?”
路吟依旧定定地看着他,“你说为什么?”
池麟霖与他对视,嘴唇喏嗫,却没有说出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
路吟撇撇嘴,“你是不相信自己,还是不相信我?”
他叹了口无奈的气,才说:“我路吟,愿意和一个人结婚,只会因为一个原因。”
屋外雨声淅淅索索,屋内却安静到落针可闻。
路吟可以清晰地感知到池麟霖的身躯绷紧又僵硬,似乎在屏住呼吸等什么重要的东西。
蓦地,他低低地笑了出来,眼睛盛满了稀碎的星光,抬脸看着池麟霖说:“我当然是因为喜欢你才和你结婚的。”
话毕,池麟霖怔怔看着路吟,眼眶却渐渐红了,身体微微有些发抖。
路吟看他这样子,有些吓到了,赶紧说:“你怎么了?你……”
话没有说完,眼前的面孔骤然贴近,嘴巴上传来温热陌生的触感。
池麟霖吻住了他……
第65章亡命之徒
两个人对接吻这个事情都不太熟悉。
嘴唇相贴一会,池麟霖哑声道:“张嘴。”
路吟这才想起来,刚张开嘴巴,对方的唇舌闯入,在他嘴里绞弄了一番,又抱着他的脸又吸又吮,路吟感觉自己的嘴巴和舌头已经麻了,呼吸不畅,推了推身前人。
池麟霖这才松开他一点,两人分开时拉出一条晶莹的水丝。
路吟扭过脸大口吸着空气,却被对方以十指相扣的姿势缓慢压到了床上,他有些紧张,尽管之前主动了这么多次,现在箭在弦上,却临阵怯场了。
池麟霖看出他的异样,嘴唇碰了碰对方,在他的耳边落下一串湿润的吻,边吻边说:“别怕。”
两个字的安抚力很强,路吟坦然地躺在床上,任由身上的人窸窸窣窣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边在自己身上留下湿润的痕迹。
又亲又咬,像是盖章一样。
池麟霖抬眼,看着白玉一样的身上满是自己留下的痕迹,这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他俯下身轻咬路吟的耳朵说:“不能后悔。”
路吟轻声笑了,“后悔的话怎么办?”
池麟霖咬着他的锁骨,用牙齿轻轻摩挲,“后悔了,只会两败俱伤。”
路吟闻言,看向他。
池麟霖漆黑的眸子盯着他,颤音道:“路吟,我不正常,我不是个正常人,从小,他们都说我是神经病。”
路吟拧眉,伸手紧紧抱住身上略微颤抖的身躯,严丝合缝,紧密相贴。
“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