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猫就很可爱,她会给它缝彩色的靠垫,小猫可以抓流苏边玩。
有一天,一个拍着皮球的小男孩儿晕倒在了她家门外,他的拍球声吵醒了她。把他从门外捡进来,她看出了他脸色发青,给他喝了一瓶最基础的解毒药剂,她试过的,即使没有中毒喝了也不会有害,果然男孩儿站了起来,面色恢复了正常,重新拍着皮球玩耍,阿曼达觉得他好吵,打扰她睡午觉了。
然后就有人拿着镰刀和火把围住了她的蓝色小房子,为首的农妇抱着那个小男孩,只是现在他不再拍皮球了,他垂落着头,没有了呼吸。
不是这样的,阿曼达想说,他明明很健康,她给的药治好了他的病,但是他们还是坚持割开了小男孩儿的肚子,他们说要为他放出恶魔的血液。
“净化仪式!烧死女巫!”在一声声的高喊中,他们点燃了火把,点燃了房子,也点燃了她,阿曼达的四肢被固定在木板上,在烈火焚烧中痛的出现幻觉,那一张张脸孔被火焰扭曲,变得比黑夜更加恐怖。
为什么?为什么说她是邪恶的女巫?为什么要烧死她?阿曼达在想,可惜直到最后也没能想出答案。
关上了蓝色小房子的门,阿曼达有些遗憾,她安静的望着窗外,爬山虎发出了新的嫩芽,她在想,如果这一切没有发生,她真的很想做幼崽诊所的医生。
她想起了幼崽奶声奶气的握拳说着:“做大做强!走出小镇!走向世界!”
现在她懂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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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翼版.蝙蝠侠盯,不是吧,就是说了一句夜巡也要带镜子,打击的红桶直接呆住?
一阵眩晕,杰森发现自己维持着原来的动作,空气的味道变了,带着湿气的灰蒙蒙,在说欢迎回到哥谭。
他低头,手里的镜子多了一个蓝色的图标隐隐浮现,那是女巫玩偶画的图案,一个小小的药剂瓶,仿佛在证实一切不是一场发梦。
通讯频道里正在疯狂打问号,红头罩收起了这面镜子:“走吧,FakeBatman。”
好消息,今天东区出没的罪犯有福了——
只是在摸黑抢劫的常规操作而已,怎么就把他两只手都打断了?跪在地上的持枪青年满脸不忿,红头罩知道这里是有一个小丑帮的据点,梆梆又是一拳,打的这普通抢劫犯脑子嗡嗡,还要听对方的逼问:“认识酒吧里的人吗?”
“FUCK!说了我刚路过,我不——”又是一拳,力道刚刚好,懵逼不伤脑,可能还是伤的,抢劫犯眼前一黑,都说了不认识!这一拳根本就全是私人感情,“嗷哧!”痛的他抱头倒地乱窜,甚至将目光投向站在墙上的黑漆漆,蝙蝠侠不是一般都让罗宾捆着他们这些罪犯,扔到哥谭警局吗?
怎么还不出手?不是,难道就看他被红头罩暴打吗?蝙蝠侠你说句话啊,蝙蝠侠!
随手扔下这个罪犯,红头罩已经迫不及待的拿起了自己的宝贝双枪,很好,这触感,这弹夹,终于不是限量六颗了,他直接给酒吧紧闭的后门锁来了一枪,火花四溅。
夜翼版蝙蝠侠沉默不语的表示疑问:“?”红桶怎么回事,带崽对他的影响怎么一点儿也不是慈爱方向,带孩子的压力真的这么大吗?
红头罩一脚踹开了酒吧的门,果然,无论是枪声还是踹门声都完全不影响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和狂欢。
拜托,这里可是哥谭,枪声和节奏里的鼓点有什么区别?
人群簇拥下,舞台的正中央不是舞女,也不是舞男,红头罩只看了一眼,就毫不犹豫地开枪!一是他不缺子弹了,军火库回来了,另一个则是他受不了了,小丑帮的那群疯子,他们在舞台中央摆了一个小丑的雕塑,然后一群人围着在跳舞,他只觉得自己眼睛很痛。
而且那是什么造型,小丑为什么穿着白大褂打扮成医生样子。
一枪下去,雕塑没碎,台上飙血了,哦,原来不是雕塑,是小丑帮的cosplay,没区别,红头罩一样的开枪,滚下去!
“嘿!红头罩,我们最近可没犯事,老大还在阿卡姆呢!”有人不满的抗议。
红头罩随手就给了旁边的人一拳:“我的地盘不能出现小丑帮,有意见?”有意见憋着!
目光扫视过这群人,小丑帮的疯子,看起来确实没什么特别的,除了如出一辙的莫名其妙的笑容,不对!
红头罩的危险雷达在狂响,笑容,小丑,该死的!是笑气!
人群中的一个人已经扑了上来,毫不犹豫地捏碎了手里的罐子,然后是另一个——这帮疯子,他们全都不顾自己,直接感染了笑气,很难说是他们自愿还是小丑做的,毕竟那个疯子是出了名的连自己手下都不在意。
一边应付着扑上来的攻击,杰森轻松的一枪送走一个,一边努力的闭气,头罩的过滤效果显然阻止不了浓度这么高的气体——
“他怎么还没感染?”小丑帮的人一个个倒下,即使不被枪击,吸入笑气之后的人也是控制不住的大笑然后倒地失去呼吸,这间酒吧已经充满了笑气,红头罩怎么还没中招?这可是小丑老大安排的自杀式袭击。
一个彻底失控的小鸟,在毁灭之后重生,重生之后却又毁灭别人,多么有趣啊,他迫不及待地想看他的老朋友小蝙蝠会怎么对待这个可怜的小鸟了。
阿卡姆的六层病房里,小丑躺在病床上哼着歌,白色的天花板,连灯都是塑料的吸顶灯,哎呀真是无趣,他闭上眼睛,哼起他自己编的不成调子的歌曲:“从前有只小蝙蝠,他捡了一只小鸟,哎呀,小鸟怎么飞走了……小鸟被打死了……在小蝙蝠面前被打死了……”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继续哼着:“…….小鸟开始杀人了,小蝙蝠怎么办呢?”
最后一个倒地的人意识模糊,但是视线中红头罩还是那样一脸冷漠暴躁的站在那里,他脸上还洋溢着控制不住的笑容,肌肉僵直的倒下,嘴里呢喃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前仆后继的自杀式攻击,杰森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没有受到半点影响,嘴角肌肉没有不受控制的牵拉,他活动了一下手指关节,很好,咔哒作响很灵活。突然间,他免疫笑气的攻击了?
整间酒吧,狂躁的摇滚乐还在响着,却只有杰森一个人站着了,他突然拿出了夹克口袋里那面小小的镜子,在他触碰到的瞬间,蓝色的图案亮起,杰森在想,难道这就是那个游戏所谓的奖励女巫的馈赠?
想起了那场大火,和火中的红发玩偶,杰森的动作一滞,沉默着叹息了一声,不得不承认,今晚红头罩的火气多少有些因此而起。
被暴打一顿的抢劫犯:“?”所以我只是你不快乐的伪装是吗?
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