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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一次也是这样同我保证的,苏耶尔。”沙哑的男声叹息着,“但是你显然并没有按照我们之间的约定做。”
“我记得我曾经同你说过……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情的话,那么你必须为此而付出代价;我也会给你一个绝对不能够被忘记的惩罚。”
在好一会儿之后,才终于能够听见少年的声音又一次的响了起来,这次其中已经带着再也忍耐不住的哭腔了:“托纳蒂乌,真的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他或许自认已经做出了足够的保证,然而那一双已经饱经了过分的蹂躏、因而红肿饱满有如熟透的果实一样的唇却并没有因此而被放过。
敏感的耳翼如今已经完全成为了被对方所掌控的“人质”,只要苏耶尔有半点的想要逃离的意图呈现出来,对方的手指便会非常富有技巧性的轻柔拨动那点可怜的羽毛,于是他才蓄积起来的一点点的力道便会全部都因为这样的动作而被泄掉,只能够任由对方继续为所欲为。
托纳蒂乌的另一只手搭在苏耶尔的后颈上,不轻不重的捏着。但是于苏耶尔来说,那一只手上像是拥有着惊人的热度,从后颈的位置一路传导向四肢百骸。
他于是轻微的抽搐着,在托纳蒂乌的怀里面一抖一抖的,看上去那么的可怜……但是却又那么的,容易引来更多的欺负他的欲望。
托纳蒂乌原本灿金色的眼眸如今暗沉的惊人,像是在其中酝酿着什么极为深沉的风暴。但是他最后终究还是没有做什么,只是总算放开了苏耶尔的唇,然后低下头去,在他从发丝间所露出来的、白白嫩嫩的后颈上用力的咬了一口,随后用舌尖轻轻的舔去了那一点渗透出来的金色的血丝。
“苏耶尔。”太阳的神明附在银发少年的耳边低语,说话的时候带出的那一点点温热潮湿的气息扑在耳羽上,让少年必须非常用力的抓住他的手臂和衣服,才能够勉强维持身形,“这是……你自己选择的。”
他眼底那些近乎于恐怖的色彩慢慢的退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逐渐浮上来的一片茫然。
——对于少年的托纳蒂乌来说,这可实在是一幕有些过分刺激和“香艳”的过了头的场面了。
他急忙扶着苏耶尔站好,又拉开了两个人之间那一种有些过于的亲密了的距离。
在他的记忆当中,分明上一秒自己还正听到了来自苏耶尔的呼唤而会回过头去;但是下一秒,事情的发展就已经癫成了他看不懂的模样。
银发的少年神明浑身上下仿佛软的没有骨头一样的倚靠在他的身上,无论是面颊还是眼尾全部都带着不正常的晕开的红。原本薄薄的、淡色的唇如今却显得异常的饱满,像是一颗熟透了、胀的都快要破了的浆果,仿佛只要凑上去咬上一口,就能够品尝到自其中溢出的甜美的汁液。
当想到这里的时候,少年托纳蒂乌愣了愣,下意识的舔了舔唇。
好像并不是错觉……他的唇齿之间的确还残留的有那种甘甜的味道。
托纳蒂乌陷入了某种沉思当中。
他的目光又在苏耶尔的面上停留了片刻,终于忍不住,还是将自己心头的疑惑询问了出来:“你这幅样子是……?”
其实托纳蒂乌非常怀疑苏耶尔现在的这一副遭遇是不是和自己有关,毕竟这里除了他们两个之外,似乎也再没有其他的什么存在了。更不要说口腔里面尚未散去的、属于神血的味道,仿佛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托纳蒂乌,之前都发生了什么。
苏耶尔的身上除了破皮的嘴唇之外,可没有其他的什么伤口。
再联想到刚刚他们两个之间那种过于糟糕了的姿势与贴近的距离,托纳蒂乌的心头难免开始上演起来“咯噔”文学。
难道他真的因为对苏耶尔的血液的渴求而被冲晕了头脑,以至于做下了一些无比过分的事情吗?
托纳蒂乌有被自己的这个猜测给吓到,以至于他甚至是有些不敢去看苏耶尔的脸。
“不……没什么。”
没有了来自第五纪的托纳蒂乌的压迫,苏耶尔尽管脸上的红晕和被亲肿了的嘴唇并不能够立刻的就恢复,但是至少他已经可以重新拿回身体的主动权,而不像是先前那样只能软手软脚的任由托纳蒂乌施为。
托纳蒂乌怎么……当真是好坏的神啊!
那些耳红心跳的、即便是一次又一次的道歉和求饶也不会被放过的场面尚且还历历在目,让苏耶尔一时之间又气血上涌脸颊。
但是面对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在这件事情当中纯然无辜的第四纪的托纳蒂乌,苏耶尔显然也不能说什么。
他也并不是会迁怒的那种人,更何况……其实就算是被这样欺负了,苏耶尔也根本不可能会生托纳蒂乌的气。现在大抵也都是羞恼要来的更多一些。
所以对于来自托纳蒂乌的询问,他只能憋屈的回应:“没什么。”
托纳蒂乌没有说话,但是他的目光已经落在了苏耶尔的嘴唇上——显然,铁证如山。这看着可不像是没有什么的样子。
“真的没什么。”注意到了他的目光,苏耶尔少不得又重复了一遍,只是在顿了顿之后,又忍不住狠狠的道,“就当是我不小心被蜜蜂给叮了一下吧!”
托纳蒂乌:……怪物之巢里面能有蜜蜂?你逗我是不是也该找个更合适恰当一点的借口和理由?
但是他终归还是体量苏耶尔,没有追着继续询问什么。
苏耶尔抿了抿唇,然后面上突然抽了一下。
嘶。
好疼。
托纳蒂乌……这是一点都没有打算要嘴下留情啊……
***
这一个小小的插曲并没有给他们在怪物之巢当中结伴的旅途造成什么影响——至少表面上是没有的。
只是,或许是因为太过于好奇那时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几天后的某个晚上,托纳蒂乌在休息的时候,做了一个不算很长的梦。
梦里银发的少年眼尾通红,一层浅浅的泪光要落不落的漫在他的眼底。他用托纳蒂乌几乎想不到——是会在苏耶尔的身上出现的表情与声音低低的呻吟着,祈求着,无论是谁见了这一幕,大抵都会无可抑制的血脉偾张。
而面对少年的祈求,“自己”却根本不为所动,只是以一种无比的冷酷的态度反复的噬咬那唇,又缠着对方的舌尖随意的玩弄。指尖拂过的抖动的耳羽触感出乎意料的好,更有趣的是每欺负那耳羽一下,怀中的少年便会像是受不住了一般微微颤抖着,简直就像是只要用手拨动琴弦就可以得到一曲美妙的天音——
这是几乎会让人为之上瘾的,一种恶劣的快乐。
托纳蒂乌猛的睁开了眼睛。
胸腔当中的心脏在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激动收缩又舒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