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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安歌之后的工作安排,也因为安庆葆即将出院回家,所以宁嘉树做了一个决定,以宁重远和苏荷的名邀请安庆葆一家一起吃个饭。
安歌对他的决定,有一些顾虑。
她说:“宁副司令员工作那么忙,怎么还有时间请我爸爸妈妈吃饭。”
宁嘉树说:“再忙这也是他儿子的终身大事,他不抽时间来怎么办。我爸那边没关系,他已经说了,谁让他是男方家长呢,就得他主动,以后轮到我二姐嫁人的时候,他可以摆一摆架子。问题是你爸那边,是不是会有顾虑”
安歌叹了口气。
按照她的判断,安庆葆那边肯定是有顾虑的。她自己爸爸她知道,在和宁重远的关系中,安庆葆多了一份卑微和惶恐不安。
“所以,我需要和你先沟通啊,咱们两人的意见统一了,再去做你爸爸妈妈的思想工作。你要和我想法一致才行。”宁嘉树说。
“可是,咱们两人的关系是到了这个阶段了吗?”安歌沉吟着看着她。
安歌心中有一些犹豫,她暗自觉得自己和宁嘉树的关系,步子迈得有一点快,恋爱没有谈半年,已经是到双方家长见面,商定婚姻大事的地步了。
宁嘉树眼睛微眯,看了她一眼:“怎么,你难道还有其他选择?勾了勾薄唇,嗤笑道:“比类如韩晓霖之类的?”
安歌瞪了他一眼:“别胡说八道,我和韩晓霖没有那种意思。”
两人正在小饭店吃饭。
宁嘉树正拿着手里的汤勺,细心地给安歌盛汤,闻言依然低了头,挑了挑眉心,不以为然地说:“我可不是胡说八道,你对韩晓霖没有那种意思,可是韩晓霖对你,就不知道是何居心了。”
说着把盛好的汤递给了安歌,“来,尝尝看,这个春笋烧咸肉排骨汤,味道还是不错的。”
安歌捧着那碗汤喝了一口,说:“我觉得你想得有点多了,韩晓霖那么骄傲和精明的个性,怎么会看上我?你也抬举我了。我可没有那么大的魅力。”
宁嘉树给自己也盛了一碗,喝了也大口,回味了一番,才抬眼看着安歌,似笑非笑地说:“你是没有那么大的魅力,而是我有。我所拥有的东西,都是他所觊觎的,所以,不是他看上了你,而是……凡是我的东西,他都要动一动心思。”
宁嘉树笑吟吟地看着他。
安歌:“……”
这人骄傲的简直没有边了,欠扁。
安歌想了一想,故意点了点头:“你说的意思我懂了,我想韩晓霖之以这么做的,原因可能是因为他看上的人是你,因为这种感情无法言说,又无法表白,他只好一直都在和你作对,需要吸引你的主意力……所以,的确是我没那么大的魅力,是你有,你宁嘉树才是他所想要的……”说着,安歌还故意叹了口气,:“如果真是这样,我只好忍痛割爱,让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宁嘉树:“……”
他原本正在悠闲地喝汤,听了她这话,差一点一口把汤喷了出来。
愣了好一会儿,才瞪着她笑骂:“想造反了?你,是不是仗着我舍不得收拾你啊。”
安歌这才笑了,眉眼弯弯,过了一会儿,才带着小小的得意洋洋:“哼,比比看,到底是谁会胡说八道。”
宁嘉树拱手相让:“你会,你会胡说八道,我甘拜下风,我说的都是这真心实意的,安叔就要回去了,所以无论如何,我们要两家人一起吃个饭,这样才能把咱俩的事情定下来。”
“为什么?”安歌仰着脸问道。
“什么?”宁嘉树不解。
“我是说,你为什么那么着急……要把咱们两人的事情……定下来?”安歌低声在问,微微仰着脸,吃过辣椒的嘴唇红红的,像玫瑰花瓣一样柔然红润。
宁嘉树的目光不觉深了一些。
“因为想要你。”他嗓音低哑地说,眼中有着不可名状的情绪。
安歌听脸上刷地就红了:“你……”
她很可耻地脑补了那些不可诉说的画面。
宁嘉树看着她绯红的脸颊,雾气蒙蒙的眼睛,想起在记忆深处,上辈子两人之间偶尔一、两次的“亲密”接触,喉咙不觉滑动了几下,眸色深沉。
食髓知味,他怎么会不知道她的美好呢。
越是知道就越是后悔,现在也就越是迫不及待。
他早已经等待得没有耐心了。
“我说的是真话。”宁嘉树低低地说:“我们两人活了两辈子了,和其他人不一样,别人二十多岁还是不成熟的毛头小伙子,未经世事的小丫头,可是我们两人不是的,我们都十分清楚的知道,自己要什么,以及彼此之间是相处模式,所以别人谈恋爱可能需要一、两年的时间去互相了解,去磨合,但是我们两人之间,已经了解、磨合了大半辈子,在时间上不成问题。此外,我们都见过彼此最坏的那一面,今天还能够在一起,就说明我们能够接受和容忍彼此。所以,我们真的不必要再浪费时间了。”
安歌听了他的话,默然不语。
他说的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现在两个人的感情稳定,又互相信任,是是成熟的感情,而且他们各自的事业心又那么强,也许真的是如他所说的那样,不必在这个事情上过多的纠结时间问题,水到渠成,顺其自然即可。
“此外,我也不瞒你说,我有我的考虑,以及我的顾虑。”宁嘉树要笑不笑地说:“你现在越来越出色了,在你们那个圈子里诱惑会被其他地方多的多。……我自认为不是一个足够大度的人,即使在理智上,我可以百分之百的信任你,但是在感情上,我依然会有各种各样的情绪,特别是需要我从银幕上,屏幕上看到你与其他人谈情说爱,我想我也需要一定的勇气安慰自己……”他叹了口气,伸手握住了安歌的手:“我要你属于我。”
他的声音低哑、磁性、性感,带着一点点无奈和一点点可怜巴巴的祈求,安歌的心脏都要被酥麻了,有一丝不可控制的疼痛。
她低了头半天没有说话,只觉得手心里沁出了汗,湿漉漉的。
“宁嘉树……”她开口,声音低不可闻:“你是在想我求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