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7年3月9日,晴天。
今天是我二十岁生日,也是出师的一天,我很高兴,可是师父却说我长大了,应该独立了,而且已经出师,再也不需要他了。可是他始终是我的师父,我怎么会不需要他?我想孝敬他,可是后来他直接去了国外,再也没有消息。我很舍不得他,但我却又不可能在他的保护下活一辈子,所以,我送走了师父,正式开始了我的医学生涯。
——1961年1月9日,阴天。
我的医学生涯有了进一步的发展,因为我进了国家医学研究所,还占据了重要位置,我的很多提议研究所都采纳必答,我相信我的未来能有更大的一步发展。
——1962年6月7日,雨天。
我独自走在街上,今天很冷,雨水打在我的身上,让我感到绝望。在这之前,我从未尝过失败是什么滋味,可是就在今天。我向研究所提出的“逆天”的研究方案被无情的拒绝了。我不懂,这明明就是一个非常有前的方案,为什么会被打掉?我的心就好像被一块巨石压着,特别难受。
——1962年6月10日,雨天。
今天又下雨了,毛毛的细雨,我今天没去研究所,我去了以前师父开的一家医院,同时也是我成长的医院。这个医院没了师父,没了我,依旧成长的好好的,可我却遇上了困难。
——1962年6月13日,阴天。
我还是在这个医院里帮忙,研究所的人几次来催我都被我打发掉了,呵……他们不是根本就不需要我吗?
——1962年6月20日,晴天。
今天医院里很忙,不过就算忙我也是开心的,至少这里不像研究所里,让我难受。回家的路上,我遇上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他脸色苍白,好像是遇到了什么难题。我见他情况紧急,就将他带回了自己的家。
——1962年7月1日,晴天。
那个男人又来了,他死死的缠着我,我本不想理他,可谁知道研究所派来找我的人居然怕他,我知道他一定身份特殊,但我还是自私的让他留了下来。
——1962年10月4日,晴天。
他还在我家,他帮了我很多,甚至因为他的缘故研究所居然格外给了我资源,让我继续研究“逆天”,我每天和他朝夕相处,本以为只是同住的关系,却没想到,我居然对他生了情。
——1963年2月1日,雨天。
今天,已经是我研究“逆天”失败的第一千八百三十二次了……我终于知道研究所刚开始为什么不支持我的决定了,因为“逆天”对于人类来说简直就是异想天开的一种东西,不仅成本太高,而且它根本……根本就是研制不出来的……
——1963年2月2日,晴天。
又失败了!“逆天”又失败了!即使那个人在,研究所也不在愿意给我发资源,我好害怕,我害怕我的一辈子就这么毁了,我害怕从此因为“逆天”背上巨额债务,那我……岂不是辜负了师父对我的期望?
——1963年2月3日,晴天。
我喝了很多酒,是那个男人陪我一起喝的,我们喝的很痛快,几乎已经忘了彼此是谁,也忘了我们之间的隔阂,我们两个都喝醉了,就这么缠绵在了一起。
——1963年3月10日,晴天。
我的脑子里乱作一团自从发生关系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连音讯都没有,他到底去哪儿了?
——1963年5月17日,雨天。
这天下了很大的雨,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身体特别不舒服,不仅吃不下油腻,还总是呕吐,我以为我患上了连我自己都没办法治好的病,我以为我就要死了,可是一次偶然,让我发现我怀孕了。
——1963年5月18日,阴天。
这一整天我都处在恐惧之中,我惊喜万分的想要告诉他,可是却又不知怎么开口,害怕他不喜欢孩子,又不来看看自己,所以我去堕胎了。
——1963年5月20日,晴天。
我的心里很不舒服,这个孩子死的太无辜,可是我没有办法,为了他,我只能这么做。
——1963年6月2日,晴天。
他终于来看我了,我好高兴。
——1963年9月10日,雨天。
我的月事已经两个月没来了有了上次的经验,我很有可能又有了孩子,可是不是说打过胎的人不容易怀吗?为什么我……
——1963年9月17日,雨天。
他发现了我怀孕的秘密,怎么办?可我还没有想到办法,他就把我带到了一个偏远的森林里,这里有一座别墅,风景很好,但唯一的缺点就是很偏,真的很偏,没有代步工具的话,走一两个月都不一定走的出去。
——1964年6月9日,晴天。
我已经在这个别墅住了快十个月了,我的宝宝都快生下来了,可就像我想的那样,自从我有了宝宝过后,他真的没有再来看过我。就好像那几个月一样,他当真这么无情吗?
——1964年6月27日,晴天。
他还是没有来看我,我都有点恨我肚子里的这个小东西了,如果没有他,那个人也不会这么对我,如果没有他,至少,我还能继续研究我的“逆天”,也不好像如今这样了。
——1964年7月2日,晴天。
今天家里来了个不速之客,在她走后,我就早产了,这个时候我身边连个求助的人都没有,我就像是被囚禁了起来,我想,我真的会死的吧。
——1964年7月10日,雨天。
我命大的活了下来,也许这就是天意,连上天都不舍得让我死。家里来了一对老夫妻,据说是来照顾我和那个小畜生的,可我就觉得,这不过是来监视我的而已。
——1964年7月20日,晴天。
我继续搞起了自己的研究事业,虽然没事的时候总盯着门看,虽然没事的时候总盯着门看,看那个永远都不会来的人但我已经不在报任何希望了。
——1966年,那个小杂种越长越大,他的也越来越像那个人,那个我恨的人,恨他欺骗我的感情,更恨他剥夺她的自由,将我囚禁在这别墅里。连带着对小杂种也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