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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叶琉,你这个女儿倒是有趣的很啊!”叶琳衣被带来这里的时候,看见殿内便是这么一副场景。
女皇坐在高高的凤椅之上,和底下叶琉和叶如歌说说笑笑,很是和睦都样子,没有任何明枪暗箭的攻击。
“臣——叶琳衣,拜见女皇。”叶琳衣作为将军,真正朝堂上的规矩可不能少,更何况众目睽睽之下,她也要做足样子才行。
“夜将军,起来吧。”叶琳衣是被女皇之前叫出去都那个侍卫带来的,叶琳衣到了之后侍卫便立刻走到女皇身边。
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几句,便退下去在女皇右侧站立,女皇的眸子闪了闪,转头看向叶琳衣,又是一副和蔼的样子。
“多谢女皇。”叶琳衣站起身来,退到大殿的左侧立好,而对面便是叶如歌和叶琉,几人对视一眼,一种莫名的气氛在空气中散开来。
这种怪异都气氛,当事者们感觉不到,却直压的旁观者,也就是周围都侍卫们喘不过气来。
而不过这种怪异的气氛,一直持续到凰齐钰来的时候,才终于缓解了一点。
“儿臣参见女皇。”凰齐钰步入朝堂,而在它的身后,陆陆续续的走进来几位位分较高的大臣们,一一像女皇行礼。
“咳咳!”随着朝堂里的人越来越多,可是周围的气氛越来越怪,除了刚进来向女皇行礼之外,每个人都安静的不得了。
朝堂里,就连一根头发丝掉在地上都听得见,更别说其他什么了,不知过了多久,女皇才发出声音。
她先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随即才开口道,“大家也知道,我们凰国边疆的战事一直都很紧张。”
“只是在这大半年以来,我国的损失十分的严重的,人力、财力,兵力,我们甚至还连着失好几块重要的国土。”
“边疆战事,本是将军应该负责的事情,只是夜将军在半年之前无故失踪,而丢掉的几块国土也是夜将军负责的区域。”
“按理说本应该治理夜将军擅离职守之罪,只不过对于这次都事情大家似乎颇有疑点,大家持有的见解也是各有不同。”
“而那几块失地虽然有其他将军暂时负责,却依旧刻不容缓,只不过现在过了大朝堂的时间,要召集百官的话自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今天请了几位当事人前来解决这件事情,顺便也请了几位平常辅佐我得力的大臣一起来商议。”
“既然现在人都到齐了,那我们便开始吧,不过在开始之前,我也得先感谢诸位贤臣们在百忙之中抽空来处理这事。”
“陛下说笑了,为陛下效力是我们臣子的职责,况且这件事已经关系到了国家大事,我们自然是义不容辞的。”
为首的一位老臣,是凰国除了夜家,叶家以外,第一大世家王家家主,早在五年前就被封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大人。
而王家和皇族有姻亲关系,女皇对王家也是信任的很,像这种事情什么的,自然也是少不了她们的参与。
随后的几位大臣,家族关系和王家不相上下,在朝堂之中也占据着相当大的官职,一个个的心思都复杂的很。
说白了,都是一群老奸巨猾的家伙,而在这里面,自然有女皇陛下的亲信,甚至还有女皇要除掉的人。
而之所以叫他们过来,除了要解决叶琳衣的事情之外,主要还是看看这些人的态度,毕竟朝堂之上的驻米虫可多了。
虽然有大有小,但是一颗老鼠屎都足以坏掉整锅汤,女皇自然不可能容忍这些驻米虫的存在。
只不过大家都是老姜,一个比一个辣,自然知道女皇的心思,一个个都夹着尾巴做人,女皇要能通过这么一件事看出这些人的心思才怪了。
“那行,叶琳衣,既然整件事情都是因为你开始的,那便由你来说说这整件事情的经过吧。”女皇对王丞相点了点头,回头看向叶琳衣。
而叶琳衣,她明明知道她姓“叶”,却偏偏要叫“夜将军”,那是赤裸裸的在讽刺叶琳衣——不过是一个继承了别人一切的孤儿罢了。
不过那又怎么样?她叶琳衣有本事继承,还没本事承受别人无缘无故朝她扔出来的刁难不成?更何况,别人的刁难无非是在嫉妒她罢了。
叶琳衣当然不会因为这点小细节而生气,毕竟整个凰国,只通过继承便能得到所有的人又不止她一个啊——
由于麩鬼搞得鬼,每一任女皇都只有一个女儿,其余要么年纪轻轻就已夭折,要么就是男人。
而凰国的统治是女人都天下,自然不可能让男人继承皇位,而那唯一都女儿,除了要贤明之外其他什么都不用做。
便能得到这世间最美好的东西——皇位和天下啊……不是吗?算一算的话,到底谁是利益最大的那个人?
而女皇便是这继承了所有不劳而获的人之一,她又有什么资格以旁人的眼光来指责她?就算她只是养女,那也是上了夜家族谱的!
她的确是光明正大的,她更是最有能力的那一个,不然养母又为何在一百个孩子里偏偏挑了她来收养?
而女皇这个样子,无疑是在嫉妒她的好命,要怪,就只能怪女皇自己没有能力罢了,不然为什么养母不肯将夜家交给女皇?
要知道,养母对皇族的忠诚可是万年来无人能比的,可是女皇把这样的人都给逼死,她难道不算是废物吗?
叶琳衣当然不会和女皇计较太多,毕竟现在自己还受制于人,要说她没有野心的话那是不可能的。
说不想尝尝那万人独尊的滋味?就连养母死前都吩咐她一定要弄死女皇,一定要,一定要啊……
不过在此之前……叶琳衣叶琳衣看了看站在自己对面的叶如歌,嘴角勾起一抹蜜汁自信的笑容。
她走到朝堂正中间,朝女皇拱了拱手,在向周围各位大人一一行了行礼,以表自己的尊敬,这才开了口。